“真是個極品!”
殷若拙舔了舔嘴脣,眼裡的貪婪似乎也要忍不住了。
“說來可能你不相信,我其實一直都想到南詔去找你。”
看着她,緩緩說道:“只可惜,這是我第二次下山,第一次發生了一些事情耽擱了我的腳步,所以沒有去成,這次下山我本來也是打算辦完正事之後去南詔找你,結果你居然自己找上門來了?”
“找我?”
林青兒美目之中的疑惑愈來愈多,這個人究竟是誰?
不僅知道我的身份,還口口聲聲的說要去找我,他到底是誰?
難道說,他和我......。
“你爲何要找我?”
手中的真氣早已準備完畢,以她生死境的修爲配合女媧一族的聖物天蛇杖,她保證,只要自己這一擊命中對方,那魔頭必死無疑,即便對方有什麼依仗僥倖未死,那也決計動彈不了,到時候如何處置他自己在慢慢思考。
“因爲,你我從生下來那天起,就命中註定要碰到,就命中註定要相愛,註定要在一起,這是命運,也是天理。”
“你瘋了。”林青兒心裡嘆了口氣,自己這是怎麼了,居然會有聽這魔頭解釋的想法,難道不知道魔頭本就是沒有任何理智的殺人機器。
雖然眼前這個魔頭和她以往聽說的不太一樣,可魔頭就是魔頭,在如何奇怪也改變不了他們殘暴的殺戮***,放任不管的話一定會釀出大禍。
“呵呵,你不相信?”殷若拙陰沉一笑:“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你要如何證明?”林青兒見到殷若拙條理清晰的樣子,滿腦子都是問號,今日她的疑惑真是太多了,若是不搞清楚的話,可能會困擾一輩子。
若是對方沒有入魔,那股濃郁到讓人嘔吐的氣息如何而來?
可要是對方入魔了,爲何還能這般條理清晰?
“你看這是什麼?”
殷若拙揣揣一笑,拿出了自己的陰陽玉佩。
“這是?”林青兒看到殷若拙暗處那玉佩皺了皺眉頭。
“是不是很熟悉?”殷若拙就是喜歡看到這女人皺眉的樣子,因爲更加的動人:“因爲我的玉佩和你腰間的那一塊是一對,這就是證明?”
“什麼?”
林青兒想起來了,急忙的拿起掛在腰間的玉佩仔細觀察。
果然,這玉佩居然有兩塊,而另一塊就在對方手上。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玉佩是小狐狸給她的,她撿到小狐狸的時候,小狐狸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她一見那狐狸心裡就覺得喜愛,自然是不能放任不管,她也沒有感受到那狐狸身上帶着戾氣,應該是個乖巧的狐狸。
她這次北上,只是想着去蜀山看一看,但是淵青聽說了黑白學宮二十年一次的大比武之事,原本一直勸說自己要回南詔的她頃刻間就改變了注意,纏着她要去黑白學宮湊熱鬧,她被纏得沒辦法了,想着,好不容易出來一次,這丫頭以後怕是也沒這個機會了,就如了她的意,等去了黑白學宮看完熱鬧之後再到蜀山去也不遲。
再說了,他們這一路北上,多多少少也聽說了一點,這次比武非同凡響,蜀山的人也會參加,她也可以提前觀察一下。
可就在今夜,因爲她真氣的特殊性,隔着老遠她彷彿就感受到了殷若拙那純真的魔氣,因此這才先淵青一步趕來,而淵青和小狐狸還在身後沿着自己留下的記號趕來。
“如果你所說的證明僅僅是這樣的話,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林青兒想通了來龍去脈,心裡多多少少也安心了一些:“這玉佩不是我的,是我一個朋友的東西,只是她將這玉佩暫時放在我這裡而已。”
“真巧,我這塊玉佩也是某個人硬塞給我的,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分?”殷若拙一想到李如海,心裡還是忍不住的動怒,要不是那個老頭方纔不再隊伍裡,他早就一劍砍了對方了,總是和自己多對,自己不多出點反應,對方還當自己怕了他。
區區一個長老,敢招惹自己,真是活膩了。
“你不要在糾纏不清了,我和你壓根就不認識,緣分二字從何而來。”手中的天蛇杖再度揚起,純淨的、充滿了生命力的真氣散發出點點光亮。
感受到了那股真氣的純粹,殷若拙本能的張了張嘴,那是身體的渴望在動搖着他,要他趕緊動手。
身體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最原始的衝動。
他想、吃了她!
只要吞了她體內純真的真氣,或許他就可以填滿那永不滿足的丹鼎,進而突破。
不止,對方是女媧後人,是生命的象徵,和魔氣最爲相剋,但也是最爲大補之物。
吞了它,自己或許還有望生死......。
林青兒沒有注意到殷若拙的姿態,或許注意了,但是她也沒放在心上:“我的使命的守護這片大地,但是你早已入魔,不在我的呵護之內,所以我只能除了你,希望你來生不要在走上邪路。”
“邪路嗎?”殷若拙低頭失笑:“女媧後人,你還當是真可愛至極......三千大道,萬般緣法,你怎知我走的就是邪路?”
“多說無益,魔頭,你受死吧。”林青兒已經失去了最後的耐心,或者說,她已經感受到了有人在靠近這裡,必須儘快的結束戰鬥,以免發生意外。
“哈哈哈.......”
他仰天長嘯:“林青兒,你可知道我是誰,你敢殺我?”
“無論你是誰,今日你都要死。”林青兒無動於衷,天蛇杖的光芒已經死死鎖定了殷若拙,如果殷若拙拿不出與之相抗衡的力量,那結局必定悽慘無比。
在純粹、充滿生命力的真氣,那也是能要人命的。
“連博愛世人的你都要殺我後快,看來我是真的該死了.....”他譏諷的笑道,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你所做的一切或許都不是出自於你本性,但是入了魔一切就身不由己了,你死後你所犯下的罪孽也就兩清了,你也不必自責。”
“自責?”
殷若拙詫異,對方以爲自己是在自責嗎?
真是可笑。
自己從未殺過一個無辜之人,也從未濫殺無辜,在她口中自己怎麼就成爲了一個無惡不作的魔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