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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銀河之中。
徐紀在一處藍色星球前停下,眉頭緊皺,眼神有些奇怪:“這...”
放眼望去,徐紀眼前浮現幾行文字:
發現未知星球……
處於未知星系……
數據庫正在載入中……
未命名……
已自動命名……
已自動命名爲m-78星雲光子星……
於光子星上發現生物……
於光子星上發現水源……
已初步認定爲碳基生物……
碳基生物待命名……
徐紀目瞪口呆。
這一處是一名時空管理局成員補封時空裂縫時偶然發現的,讓徐紀來看看。
那時空管理員說的委婉點就是時空管理員,直接點說就是徐紀本人了...
被時空管理員發現自然也就是被徐紀發現了,徐紀只是前來看看在宇宙中自主誕生的第一個生物。
其實徐紀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個,畢竟宇宙有多大至今徐紀都不知道,因爲他根本沒那個閒工夫去看....好吧是徐紀懶。
但是宇宙多大徐紀自己心裡還是有數的,哪是他一個人能探查完的?
不說星球上有沒有智慧生物、或者生物要確認,就說那一個個星雲,這也不是他能探查完的啊,即使有意識化身也不是他一時一會能弄完的,而且現在宇宙還在不停擴張中。
但!
徐紀說這是宇宙中第一個自主誕生的生物,那就必須是第一個。
只是...徐紀看了看,這星球名字取得有點水平啊。
m-78星雲,光子星。
這讓徐紀回憶起了一些東西。
這不是民風淳樸光之國嘛!特產凹凸曼,宇宙警察。
不過這光子星上的生物不是凹凸曼,而是一羣長的很隨便的生物...
長的不像人,也不像徐紀印象中的任何生物。
額……倒是和山海經那些異獸有的一拼,一樣的奇怪,就像是隨便拼的一樣。
光子星處在的星系有七顆行星一顆恆星。
處於中間的是散發光與熱的恆星,其他行星圍繞這顆恆星轉啊轉,光子星是內圈第三圈,有一顆衛星。
光子星的大小約莫與藍星相仿,只不過這上面的生物...額...
徐紀在光子星在停頓了許久,想着怎麼處理這宇宙中第一個自主誕生的生物。
徐紀琢磨了琢磨,自己可沒那個心神再造一個位面或者什麼玩玩的力氣了,只能考慮考慮別的。
一個想法在徐紀腦中形成。
徐紀大手一揮,一顆巨大的流星從遠方虛空飛來,停滯在光子星正前方。
徐紀再一揮手,一張巨大結界如同薄膜將光子星罩住,徐紀兩手虛合,流星緩緩移動,加速,撞擊上光子星!
剎那間,光輝交映,閃耀的光芒噴涌而出,一瞬間整片星空都被這光芒充斥!一切在這光芒前都變得暗淡!
片刻鐘後,光芒緩緩消失,只留下些許殘影。
那包裹在光子星上的結界不見了,那一顆巨大的流星也不見了,似乎是在那場撞擊中蒸發了。而整顆光子星卻還完好無損,散發着異樣的光芒。
徐紀摩擦下巴,砸砸嘴。
“差不多了。”徐紀自言自語道,話音剛落,一片漆黑如布的幕簾般的屏障在光子星上方出現,落下,將整顆光子星籠罩!
在光子星被籠罩的瞬間,一陣猛烈的波動傳來,空間緩緩扭曲起來,竟然緩緩形成了一個空間漩渦!將周圍的一切都吸了進去,包括光子星!
不知過了多久,漩渦逐漸穩定,漩渦中心處出現了一座大島,島上豎立着一座大門。
大門有兩面,一面古樸典雅,石木所制;一面充滿科技感。由機械齒輪組成。
而在島嶼出現的下一瞬間,這漩渦忽然又不見了,就像它從來沒出現一般,取而代之的是那光子星。
而此時的光子星上,黑霧瀰漫,一頭頭異獸身子扭曲着。
大地上,大海中傳播着無比慘烈的嚎叫。
黑霧包裹了異獸,從毛孔中緩緩滲進異獸身體。
隨着時間流逝,一頭一頭異獸無論是大是小,全部化爲人形。
只見一陣陣空間波動在光子星上震盪着,一名名黑袍白邊兜帽的人形生物出現。
他們穿着及地黑色長袍,遮蔽全身,一個白邊徽章印在黑袍正中央,惹人注目,徽章上是一顆行星被另外一顆流星撞擊。
黑色長袍上是灰色波浪紋白邊兜帽,放下足以垂至鼻尖。
這些黑袍人伴隨着空間波動出現在光子星上,但又只是一閃而過,彷彿不曾來過。
徐紀在虛空中拍拍手:“歡迎來到徐記宇宙公司啊。這批新員工一來,我這個徐記宇宙公司的老總總算不是光桿老闆了,時空管理局的員工們也可以說是有第二批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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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土星上。
時千山往着臨安城以東而行,在出臨安城時路過了一座破舊的山神廟。
時千山路過山神廟時發現草木上的一些劍痕,不過時千山沒停。
他向東直行。
他想先去這大荒極東看一看,看一看這沿路有多麼沒好的風景,按照他元神出竅時遊覽大荒的順序來看。
大山之中,鳥獸飛騰。
時千山將這些鳥獸、大山大澤的模樣印在腦海中,以臨安城爲起點,終點尚不可知。
時千山走在山路上,忽然想起了什麼,在懷中探了探,一張紙條與一個青色小袋被他探出來。
時千山捏着紙條,細細看去,看見紙條上用方正小楷寫着:若無關乎性命之事,勿啓。
紙條閱完,在那白皙手指上被撕的粉碎,落在塵土之中。
時千山看向那青色小袋,小袋不如巴掌大,可被緊緊握住,但卻感觸不到小袋裡面裝的是什麼。
小袋上繡着花紋,非常小的荒獸花紋,粗略一看有幾十只,只是時千山都不認得。
時千山將青色小袋塞入懷中,理了理身上灰塵,挺直身子,但眉眼那一抹慵懶之色卻去除不了。
山中灌木叢一動,時千山定眼望去,一隻灰毛兔子從灌木叢竄出來,飛似的跑了。
時千山嘴角帶笑,腦中一幅畫卷上又多了一隻兔子的模樣。
山路之下是大路。
大路之上行人匆匆,小徑之中一人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