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我們的魚賣到加州！”
唐海這話顯然是施樂詹姆斯的“要把天賦帶去東海岸”……
因爲喜歡看籃球，唐海沒事就施樂一下NBA球星的話，讓人蛋疼無比，因爲他施樂的一般不是什麼好話。
比如科比的：沙克也幹了。
唐海會說：蓋茨先生也施樂了。
比如唐海會在面對本田雄二或是泰勒老杜的時候，突然爆一句：我已經在考慮下一輪的對手了。
反正唐海在面對敵人的時候，很少會說讓對方覺得舒服的話，他感覺飆垃圾話簡直是一門學問，諸葛亮舌戰羣儒那個酸爽……
但是對於支持者，唐海施樂的方式一轉，這就讓人如沐春風了。
這些年全球經濟都不太景氣，其實就是中國的人口紅利吃完了，沒別的解釋。當然不僅中國人口紅利吃完了，印度也吃完了。
阿三哥讓人蛋疼無比的一些口號，唐海現在看起來都令人震驚，十年前他們喊口號“三年超中”，三年過去了，又喊“五年超中”，然後五年過去“十年超中”，他們不知道有沒有意識到越追越遠了……
世界不景氣最主管的表現，就是感覺自己做的工作很多，只能拿3000收入，換幾年前這麼幹是可以拿8000的。第二個表現是通貨膨脹、貨幣貶值，這不是看匯率如何，而是看貨幣購買力。
小地方經濟要破局，就要賣貨到大地方，華州農漁業經濟比例是比較低，但這代表有發展空間……
在唐海來到華州後，首先是少時系列火遍全球，接着華州櫻桃又開始火，這兩年連華州蘋果都打上“金蛇果”、“紅蛇果”外號賣遍全球。整個華州農漁業大爆發。
但人心是不知足的，拿下加州纔是最重要的。
加州洛杉磯、舊金山、聖安娜、聖荷西、聖地亞哥……許多城市超過15%，甚至20%的人能拿到15萬美金年薪，打下了加州，全美乃至於全世界都會學着加州吃東西。
許多年輕人想的是華州要大發展了，但蓋茨這些人卻是一嘆，知道大麗菊可能要發展到加州了，到時候主力在哪裡就說不準了。
這也是很容易猜到的，畢竟蛟龍困不住……
世界上擅長想辦法的人很多，包括練兵打仗都有兵法，曾國藩、李鴻章算是知兵善戰，勇猛果敢。但兩人在慈禧老妖婆面前就和糖人一樣，老妖婆想怎麼捏就怎麼捏，這是“辦法”不如“權術”。
慈禧向萬國宣戰，最後北洋水師卻被打得大敗，這又是“權術”不如“大勢”了。就清朝最後的那光景，都不需要真打，有識之士就能判斷出來“大勢已去”。
大麗菊有種田、養魚、做菜的辦法，能夠擊垮對手。
唐海用華爲模式和沃爾瑪模式結合，也勉強算是不學有術，有點兒權術，管理國家肯定不行，管理幾萬人夠用。
可惜華州沒有“大勢”留住唐海這樣的人才，而加州正好有發展之勢，可以歡迎大麗菊入駐。
小小的海鷗鎮，原先不過幾千人，現在只有兩萬。
舊金山一開始就有百萬人，而且中國人混得最好的美國10大城市，第一加州洛杉磯，第二加州爾灣，第三加州舊金山，第四加州聖地亞哥，第五加州聖何塞，也就是硅谷所在……
大麗菊一去加州，立刻飛龍在天。
人生的六個階段，大體可以分爲：潛龍勿用、見龍在田、終日乾乾、或躍在淵、飛龍在天、亢龍有悔。
這六個階段就不累贅描述，金庸老爺子把一些哲學寫入書中，唐海小時候看只覺得名字很有意思，這些年無聊的時候潛心學習，唐海簡直對老爺子驚爲天人，有時候恨不得想要請教一番。
蓋茨知道了李市長去找唐海，他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他是看得出來大麗菊“或躍在淵”，距離“飛龍在天”只差一步，天下大勢總會推出一些英雄，大麗菊已經符合條件了……
唐海準備到舊金山考察前，收到了他在一個國學堂朋友的信件。
這朋友挺出名的，偶爾去孔子學院教課，是不怎麼低調的人，評價過唐海“我知道他是個怎麼樣的人”。
這年頭手機已經普及，還寄信……
裡邊就一幅字：亢龍有悔。
“景行先生什麼意思？”哈德利在一旁瞄了一眼。
喬丹的國學造詣明顯就在哈德利之上：“這是讓我們不要撤走大麗菊的東西。”
唐海笑着讓人裱起：“這是必然的，因爲西雅圖是華人混得最好的十大美國城市第六位，我還是有分寸的……”
時間又過去了數日。
舊金山。
大麗菊燒烤天團除了馬蓮娜在考試，所有人齊聚舊金山金門大橋下……
當然，坐着船。
唐海擡頭看着這座世界著名自殺聖地橋樑，上邊還有防自殺網，他有些蛋疼：“就是這裡平均每兩個星期發生一起自殺事件？”
“最近經濟不太景氣，可能概率……比唐先生你說的又頻密了一些……”一名議員用手帕擦着額頭的汗，一臉蛋疼的看着唐海。
唐海更蛋疼……
歐美絕大多數的官員、議員什麼的，髮型是一樣的，不知道這是不是有什麼講究？
唐海在船上吹着海風，珍妮弗、哈德利在老老實實的做海水檢測，數據他們其實早拿到了，但這些人每個都有自己的一些小技術，比如珍妮弗比較擅長海洋塑料顆粒對海洋生物的影響，哈德利比較擅長海水酸鹼度對蝦蟹和魚各有什麼影響。
喬丹是都擅長……
“我記得前些年加州捕蟹季曾經叫停過，後來大鱗大麻哈魚也被叫停過，這怎麼一回事？”唐海隨口問這官員。
加州捕蟹捕什麼？珍寶蟹和石蟹，和華州其實一樣。這也是唐海敢接手的原因，畢竟老司機。
要是換一種不一樣的，唐海沒把握，估計就不敢上了。
“回海爺……”
“不用問他，這事我更清楚！”多動症孩子哈德利明明在抽水玩，忽然舉起了手來。
“那你說。”唐老師批准多動症小朋友發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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