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有入侵者!”
外面天狗的成員彙報着情況,屋內的二人聽到後眉頭一皺,劉陽道:“應該是劉家那邊來人了,咱們這次坑了她五百億,趙姳越那老太太可不會甘心,出去看看?”
田苟這邊聽到自己兄弟死了十幾人地時候已經是有些憤怒了,當即點頭道:“走,正好活動活動筋骨,馬的個巴子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夜闖我天狗的地盤!”
二人決定後,劉陽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剛一出門正好看到門外有兩道熟悉的身影,一黑一白的黑白雙煞!
這二人的出現劉陽並不驚訝,只是露出一副小心翼翼地姿態,天狗的人開始圍上來,被包圍住的二人面無表情,似乎並不在意這些人。
黑衣看着劉陽朗聲道:“奉主母命令,前來收回劉陽地一切,你的生命是家族給予的,理應由家族收回!”
聽到這裡劉陽已經是笑出了聲來,也難怪,作爲一個殺手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有寫可笑了。
“呵呵,可笑至極,你是一個殺手能不能有點氣質別說這種垃圾話,直接動手吧,所有人退後這裡交給我和大天狗!”
話音剛落劉陽已經是衝了出去,目標直指黑衣,田苟也是咧嘴一笑隨後找上另外一人。
瞬間這院壩已經變成四人的戰場,天狗的人迅速退後將中心的交戰場所放大。
黑衣拿着的上一把匕首,而劉陽這邊則是在幾個指縫夾着銀針,銀針與匕首相碰只是一點火花出現,隨後便是一聲清脆的碎裂聲。
纖細的銀針與匕首相拼瞬間斷裂開來,劉陽面色一變勉強側身躲開黑衣的攻擊,刀尖近乎劃拉着他的衣物而下。
踉蹌的退後幾步劉陽纔算是穩住身形,很快黑衣的下一波攻勢又來了,劉陽面色變得有些凝重。
“喝!”
一聲怒喝後,劉陽從腰間摸出三根鋼針,這三根鋼針大概半指粗細,比之銀針不知道堅硬了多少。
鏘!
匕首與鋼針一碰觸到,空氣中濺起一陣火花,黑衣一個措手不及之下又被劉陽踹了一腳。
另外一邊,田苟對付起白衣的一人,相比較起來他就輕鬆不少了,畢竟是個練了二十年拳的練家子。
出招大開大合,與身形鬼魅的白衣行成鮮明地對比,但田苟的速度亦是不滿,拳頭不砸到人也就罷了,若是砸到白衣便是退後七八米才能穩住身形。
之前交手時白衣一個不小心就受了一拳,田苟地力量可不是開玩笑的,當場白衣就吐血了,之後他只能小心翼翼的躲避,不敢與田苟硬碰硬。
劉陽一邊與之交戰,一邊大笑道:“痛快,不過趙姳越怎麼想的,隨便派兩個人來還能把我劉陽打死還是怎麼着,我可不是他們印象中被劉文與劉平輿欺負的小孩了!”
大笑着,劉陽的親或許似乎也被田苟大開大合的招式吸引了,面對黑衣的攻勢也越發勇猛,周圍的人見到如此激情地畫面也是不停的叫好。
好幾次劉陽被匕首刮蹭到,但劉陽不管不顧也不躲避,只是以這種以傷換傷得方式對敵,黑衣似乎也有些被影響到了,之前的從容冷靜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攻擊手短越發無所顧忌起來,劉陽這邊也有些力竭了,黑衣突進他險些摔倒,正當黑衣的匕首要刺入他的身體時,田苟這邊一腳將白衣踹飛。
自己則是衝刺到劉陽身前,一把拿過他手裡的鋼針,狠狠的刺進黑衣的大腿裡!
“好,老大厲害!”
天狗這樣的地下組織向來是實力說話,這一擊下,頓時叫好聲更多了,對於他們來說這場刺殺更像是一場表演賽,這二人已經是甕中之鱉了,自家老大的實力他們清楚得很,也不在意什麼,只是最外圍的人小心的注意着以防還有人突襲。
田苟一把將劉陽拉起,二人互換對手,白衣身形鬼魅但力道似乎不與入黑衣,劉陽這次轉而動用銀針,相比較下銀針這樣的東西比較剋制這樣的對手。
四根針透泛着紫色的銀針飛射,兩根封鎖白衣走位,另外兩根則是結結實實的扎進白衣的胸膛!
“啊!”
一聲慘叫後,尚且還在空中衝刺的白衣突然失去身體機能的控制 整個人直挺挺的砸在地上,慣性作用下他更是衝出去幾米的距離。
田苟那邊見狀,大喊一聲“好”!
自己也是猛地衝向受傷的黑衣,一拳頭結結實實的轟進黑衣胸膛,幾聲骨骼斷裂的聲音後這傢伙也是軟倒在地上。
劉陽拖着中毒的白衣走來,抹去臉上的鮮血痕跡,笑道:“痛快,離開江城候就沒有這樣和人動手了,這感覺還真不錯啊,哈哈哈!”
田苟腳踩着黑衣,用力的踩進泥土裡後也是冷冷的道:“老規矩,安葬死去的弟兄,這兩個傢伙點天燈祭兄弟,走大哥回去喝酒去!”
二人肩並肩走回屋內,兩個刺殺他們的人則是被五花大綁帶走。
進屋後劉陽臉上的笑容逐漸冰冷起來,一拳狠狠的砸在怒道:“小看了趙姳越這老太婆了,這才昨天坑他一手,今天就動手了,真是各急性子啊,看來我們也要加快進程了!”
田苟點了點頭道:“葉星這傢伙明天就到了,魔都那邊單靠嫂子恐怕不太好吧,萬一有個什麼問題,魔都商會可要注意點啊!”
“沒事兒,我讓堅果帶着七殺回去了,接下來的十個月他們會貼身保護心凌,有他們在不是那麼容易出事兒的!只是天狼這般也有大動作了,京都這邊恐怕不平靜呀!”
這一說二人都是陷入深思,劉家的動向恐怕有些天狼的原因在。
嗡嗡嗡……
正沉思着,劉陽地電話卻是響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老大,劉文不見了!今天晚上監獄食堂裡沒見到他人,我打聽到其他獄友數他被帶走轉獄了!”
聽到這裡劉陽眉頭一皺,應了一聲後便掛斷了電話。
田苟見他臉色不對勁,正要發問,劉陽已經是道:“劉文恐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