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大別墅內。
趙銘越獨自一人靜靜的坐在那裡,滿臉憂愁的看着周圍的環境,若有所思。
在過去了幾分鐘以後,房間的大門被推開,李雪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太太,你最近看上去似乎有些心事,難道是因爲遇到了某些事情嗎?”李雪說到這裡的時候,滿是疑惑。
趙銘越點了點頭,“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我親自送那個臭小子去了江城,過了這麼久的時間都沒有一點下落,我倒是挺擔心這個傢伙是不是做了什麼別的事情?”
李雪在聽完這句話以後,原本比較緊張的臉上卻突然間笑了起來。
“李雪,你怎麼突然間就笑了呢?”趙銘越本事不理解的看着面前的她。
“太太,關於您擔心的事情,我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所以提前已經安排別人去調查少爺的動向。說一說他去江城這段時間究竟做了什麼事情,我都是非常清楚的。”
聽完這句話以後,此時的趙銘越整個人的表情似乎變得嚴肅了起來,在那裡深吸了兩口氣以後,便繼續問道,“既然如此的話,那你知不知道他這段時間做了什麼?”
“少爺這段時間都在玩。”李雪用着一副簡單隨和的語氣在那裡說着。
趙銘越一愣,接着便繼續說道,“確定那個臭小子都在江城裡面胡亂玩耍嗎?”
“太太,這不正是您想要的嗎?畢竟只有他一個人在外面胡亂玩耍,我們纔有機會能夠控制接下來的股東大會。那麼,拿下整個劉家不就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嘛。”
聽起來確實沒有什麼毛病,只不過趙銘越在感受到這種事情的時候,心裡面多少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緊張。
“話雖然是這麼說沒有錯,但我總感覺這樣子有些太過於胡作非爲。我讓他過去並不是讓他玩,而不過是想找個理由將他給支開而已。”想到這裡,趙銘越深吸了兩口粗氣,整個人的表情有些凝重,似乎在擔心某些事情的發生。
旁邊,李雪卻又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
“如果這個傢伙是真的在那裡胡亂的玩耍的話,那倒也沒有什麼,只怕這個臭小子表面上看起來是在那裡隨意玩耍,其實是做了什麼我根本不知道的事情。”
趙銘越生性警覺,更何況自己的這個孫子又不是那種簡單容易應付的小角色。
“太太,那您的意思是?”李雪問道。
“我覺得有必要去打探一下這個傢伙的底細,你偷偷安排一些人,最好是能夠主動找劉陽的麻煩。”
李雪還是不明白,雖然自己很想了解整件事情的真相,但既然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也就沒有過度去了解的必要,在那裡點了點頭後便直接答應了下來。
“你要記住整件事情一定要做的非常小心,最好是不能夠讓任何一個人發現。”趙銘越最後說道。
“知道了,太太。”說到這裡以後,李雪便轉身離開。
……
與此同時,江城的劉陽,正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自己的沙發上看着電視。
自蘇錦離成爲了自己的管家以後,他總感覺這裡的環境都變得溫馨了起來。
蘇錦離也非常的老實,自己根本就沒有詢問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畢竟,能夠跟雷霆崖這樣子的地下老大打交道,想必也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你這樣子盯着我看幹嘛?”劉陽注意到了蘇錦離的眼神以後,立刻對着她詢問道。
蘇錦離聽到這句話以後,整個人臉上一愣,隨即便迅速轉過身,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可是,劉陽卻產生了興趣。他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零食,一步步的走進了這個女人的身邊。
蘇錦離慌了,不知道這個傢伙想幹嘛。
“你也不用太緊張,畢竟我又不是什麼好人。”劉陽壞笑了兩聲,接着便準備過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出租屋的門口卻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蘇錦離滿是緊張的哆嗦了幾下,然後便迅速離開了這裡。
此時,楊心凌出現在大門口,滿臉不爽的看着劉陽。
“真是沒有想到呀,你住這麼小的出租屋,竟然還養了一個看上去這麼漂亮的女僕。”楊心凌沒好氣地說了兩句,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說這個丫頭不生氣,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只不過現在的劉陽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解釋這一切,所以便直接在那裡笑了兩聲,接着便繼續開口,“來這裡可不只是爲了罵我的吧。”
楊心凌愣了幾秒鐘,纔想起自己來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在沉默了片刻以後,這纔開口說道,“確實,剛纔堅果已經提前把事情告訴給我,說你奶奶又打算對你這個乖孫子有想法了。”
劉陽一聽,整個人的表情複雜,似乎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形容這種奇妙的感覺。
“她這兩天才剛剛把我弄到江城來,現在又想要對我做什麼?”
想到這裡,劉陽的心情就很是複雜,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那堅果有沒有說,她大概想要做什麼?”劉陽再次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清楚的是你接下來這段時間肯定不可能過的很安逸。”楊心凌在那裡,似笑非笑的笑起來,表情看起來很是得意。
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有人會幸災樂禍,簡直就是不把劉陽這麼一個可憐傢伙給當人啊。
“別說我沒有提醒你,有些事情可能比你想象中的還要複雜。只不過到時候應該如何處理就看你自己的。”說完這句話以後,楊心凌繼續嘿嘿笑了起來。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魔鬼,完全沒有打算給自己一個好好合作的機會。
不過,仔細一想的話,也發現事情本身帶來的情況確實要難受很多。如果什麼都不做,那確實會產生一些沒有必要的影響。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劉陽靠在沙發上,滿臉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