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沒問題!”
劉陽笑了笑,自然直接點頭答應下來。
“嘖,我等你這電話,可是等了整整5年的時間,沒想到今天竟然有幸能夠接到你這貨打來的電話,真的是這輩子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關招在電話那邊調侃地挑了挑眉頭說道。
很顯然,對於劉陽之前從來不聯繫的行爲舉動表示相當的怨念。
“咳咳!”
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劉陽所佔理,在聽到關招說的這番似笑非笑的話之後,當下便有些尷尬的咳嗽兩聲,隨後蹭了蹭鼻子,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悠着,也不知道究竟該說些什麼纔好。
過了老半天后,劉陽這纔有些尷尬的解釋着說道。
“行了,這件事情的確是我理虧,我也不好再說些啥了,這不當時以爲這被逐出家門,以後這輩子就和金城這個豪門圈子徹底無緣了嗎,尋思着也不能老拜託你們幫忙,所以這不才斷了聯繫嘛。”
“我呸!”
電話那邊的關招,很是不屑的冷哼一聲,隨後呸了一口唾沫星子的說道。
“你丫的這話也就哄一鬨別人還差不多,你還想跟小爺我鬧幺蛾子,你還真的是想的好事兒的,咱倆好歹也算是穿着一個開襠褲長大的人,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是你丫的撅個屁股,我都能知道你今天這是大便還是小便?還是便秘了!”
關招說到這裡的時候,語氣之中不經夾上了些許的洋洋得意,貌似對於他具有如此的本事而感到很是得瑟的樣子。
“……”
劉陽在聽到關招說的這番話之後,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嘴角微微的抽搐了兩下,滿頭黑線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過了老半天之後,王福這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緩緩的開口說道。
“我說你這貨……能不能別老這麼噁心人?”
“我有嗎?”
關招一臉無辜的聳聳肩膀,攤開雙手錶示劉陽這話,實在是太過於誇張的成分了。
“有!”
劉陽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伸出手來揉了揉太陽穴,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然而嘴角處向上揚起的笑容,卻是蓋都蓋不住。
又和關招閒扯了一些之後,劉陽這才掛斷了電話,雖然他現在依舊沒有獲得暗堂的幫助,但是現在它也算是終於有了外來勢力的援助。
對於關招,劉陽還是打從心眼裡信任的。
畢竟兩個人是從小一起長大,關招剛纔的那番比喻,雖然有些膈應人,但是事實上還確實是這個樣子的,雙方之間對彼此的瞭解,那真的是深入骨髓的那一種。
所以這也是爲何劉陽在離開京城5年之後,在選擇尋求關招幫忙的時候,關招還能一口氣答應下來的重要原因之一。
別看關招剛纔嘴裡雖然抱怨個不停,但是實際上劉陽能夠感受得到關招,剛纔的心中確實是真心實意的高興和激動的。
這纔是發小啊!
劉陽搖了搖頭,在心中感慨萬千的想到。
而與此同時的另外一邊,楊心凌則是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堅果,挑了挑眉頭,眼中閃過一道淡淡的驚訝感。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堅果笑了笑,風輕雲淡的說道。
“可是……”
正當楊心凌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時候,卻看到堅果突然的拿過,放置在一旁的紙和筆奮筆疾書了起來。
楊心凌眨了眨眼睛,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一樣的,默默的閉上了嘴巴,只是靜靜的等待着堅果寫完。
過了大概有兩三分鐘之後經過便將眼前的字和紙張遞到了楊心凌的面前,楊心凌低頭一看,臉色頓時發生了些許的微微變化,隨後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形成一個川字型,眼中的冷意一閃而過。
楊心凌之前倒是的確沒有想過,趙銘越在對於劉陽的這方面的問題上竟然如此小心翼翼,光是派堅果來威脅的話,趙銘越實在是放不下心思,所以在百般猶豫之後還是選擇讓堅果將這份錄音視頻拷貝回來給他放纔可以。
簡單的來說,堅果他們雖然一直待在老太太的手底下,但是由於堅果曾經消失過半個月的緣故,所以這就導致了老太太一直以來都以爲堅果是他們的人,但是事實上,這一切都不過是老太太的多想大家虛無的幻想而已。
不過……
楊心凌的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驚訝神色,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堅果,一邊在筆上奮筆疾書的回答着,以便同時還不忘記非常暴怒的說道。
“我覺得不管我交了什麼樣的朋友,那都不應該是你們所能夠遵守管轄的,怎麼管天管地,現在還要管到人談朋友和吃喝拉撒睡了嗎?”
堅果在聽到楊心凌說的這番話後,神情先是一愣,隨後眼中頓時染上了一抹欣喜的笑容,看來對方是明白他剛纔傳過去的那張紙條究竟是什麼意思。
沒錯!
事實就是這個樣子。
爲了應付趙銘越的檢查,所以他現在必須要想方設法的將這份錄音交到趙銘越的手中才可以,然而錄音之中不能透露出些許辦點有關於其他方面的問題,尤其是有關於劉陽的隱藏勢力。
所以堅果便剛纔通過寫字的方式邀請楊心凌一起來表演了一場從別開生面的話聚會。
伴隨着楊心凌這番話音落下,堅果就是拿到楊心凌剛纔寫下來的字條,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
楊心凌:劉陽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難道已經被他奶奶給真的軟禁起來了嗎?那他之前爲何還能和我聯繫?並且還和我坦白了所有的事情和身份?
“我勸你做人還是要懂得識時務者爲俊傑這個道理的,你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願意悔改,到時候真的因爲你的原因而導致這家公司倒閉,導致上千號子員工不得不下崗待業,這份責任你能肩負得起嗎?”
堅果冷笑一聲的同時,將紙條再度傳到了楊心凌的手裡。
堅果:小少爺自然有他的辦法可以和外界聯絡,而且實際上這也是我們的苦肉計之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趙銘越一直在盯着我們小少爺,若是小少爺處處都將自己包裹密不透風而且還要刀槍不入,恐怕趙銘越早就已經按耐不住了,心中的衝動和忌憚足以毀掉一個人。
楊心凌:你說的也有道理。
楊心凌瞭然的點了點頭,然而卻接着說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