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點什麼,還能說什麼。
莉雅絲一向也不習慣發言,尤其是做爲首領要在衆多的人面前。還是在自己的士兵面前纔會不得已站了出來。
王楚看着莉雅絲望向在場的所有人,難道她還真的要說。
“眼下逐日城總算得到了一個好消息,大雨既然已經停了,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洪水也會退回去的。”
“這要多虧了莉雅絲將軍,以及烏鴉之神閣下。”還沒等到莉雅絲說完塞隆就在一旁符合道,倒是很會挑時機,也不枉在邊境上成爲一方諸侯。
莉雅絲看了一眼對方,都說不打笑臉人,本身還是對自己的吹捧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但是眼下的事情還沒有完全解決,南部荒野纔是這次任務的關鍵,並且我們也要派人去尋找到底是什麼人讓河流之王來到了逐日城。”莉雅絲話鋒一轉再次把問題擺出來。
“河流之王,那是什麼?”在營地裡的其他將領並不知道戰鬥中所發生的事情,回來得很匆忙……衆人只記得之前烏鴉之神在天空中說話的時候似乎是提到過這個名字。
“我響起來了,那不是東部王國裡的一個傳說麼,河水的深處居住着一頭可怕的怪物,若世界是一條河流,而他就是那裡的國王。”一個上了年紀的魔法師突然響起來。
這些故事大部分是從東部王國傳過來的,從人類的歷史來講北部和東部都是人類興起的地方,那邊的帝國幾乎都擁有古老的國家,就算大部分國家在歷史的戰爭中被覆滅,那裡的人民卻還是一代代的活着,生存繁衍下來,大部分人類民間故事都是從那些地方過來的。
由於其他地方臨近的東部國家與阿斯塔帝國關係不好,但是南境相鄰的因爲是小國家所以相互交流和貿易都沒問題,而這些故事已經流傳了很多年,大部分在場的將領小時候都聽說過。
嘶~
“可那不過是個故事而已。”
“但大部分故事不都是來自於生活中麼,我的大法師。”塞隆說着將今天戰鬥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尤其是自己戰鬥的那一段,特別濃墨重彩的講訴,好像有意要讓自己聽着高興一樣。
得了,得了,知道了。
要不是爲戰鬥經驗,我才懶得帶着你們浪呢,沒什麼本事不說一旦弄出點名堂來就老是湊着過來,抱歉我沒有東西可以給你。
倒是你們有沒有什麼上等魔核可以拿給我。
河流之王雖然叫得這麼響亮的名號死了居然不爆東西,真是愧對了頭銜。
難怪沒見過自己施展能力的人最開始聽到自己名號的時候表現得也沒有那麼積極,原來是個有實力的都要叫上一個響亮的名號。
什麼森林守護者,大精靈王,沙漠之丘,狼神……欸,突然感覺自己的名號似乎也沒有當初叫的這麼響亮了,下一次叫個烏鴉往會不會好一點。
看着莉雅絲在跟衆人講訴着接下來的事情,之前艾恩的擔心好像有些多餘了,經過了這次戰鬥之後逐日城的官員和貴族們不敢再對莉雅絲提出的方案有什麼異議,最多提一下自己的意見。
“我們要面對的敵人或許還沒有真正的出現。”莉雅絲向着衆人嚴肅的說道。
敵人。
王楚腦袋裡又迴響起河流之王臨死前看着自己說的那句話。
就算嘴巴被撕爛,都要在死之前恐嚇一下自己,不知道它說的是不是真的,難道就是讓它過來的那個人?一個活在傳說中怪物都已經這麼多年了,就連戰場的這些魔法師們都說是小時候聽到的故事。
那麼河流之王可能在更早的時候就存在了,或許有上百年。能讓一個上百年都小心翼翼活着的野獸冒着危險來做這件事,那他到底是誰?還有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王楚下意識的想過會是地魔人們,這件事情都可以追溯到自己在帝都的時候……但是說不通,就算是開戰總要有一個原因,地魔人跟人類的過節不會單單針對阿斯塔帝國,就是這一點王楚想不通。
總覺得其中還有另外的原因,要麼就是另外一撥人。
“烏鴉之神閣下也要補充麼?”正當王楚在思考的時候塞隆向自己發問。
所有人突然間全部望向了自己。
怎麼到我發言了?
看着莉雅絲,這些人顯然不知道自己的情況。
“我就帶卡姆說吧,基本上也是我說的那些了,我們準備一下,眼下等候幾天看看水位的情況,然後我們分成兩隊人馬,如果水位退去一邊召集人來重建逐日城,另一邊則到荒野中幫助艾恩統帥。”莉雅絲簡單的把事情說完,然後解散了會議讓所有人回去準備。
塞隆原本還想邀請莉雅絲和露西婭一同共進晚餐的,不過莉雅絲以戰鬥太累的理由推脫了。
又是要喝酒了……好煩吶……
“露西婭,我們統計一下戰鬥中犧牲的士兵,他們的名字和小隊,是我把他們帶出來的至少要將他們的名字帶回去。”待逐日城的將領走後莉雅絲向着露西婭說道。
在這次戰鬥中自己這邊也戰死了十幾個人。
“好的,我現在就去。”露西婭答應這離開了。
房間裡又只剩下了這和莉雅絲兩人。
“走吧,卡姆,我們回去吧。”帶上自己向着營帳走去。
天色越來越暗了,在野外的時候黃昏的時間很短,還沒沒有下雨,營地的感覺歡快多了,據說今晚難民們會舉辦篝火的晚會。
妮柯斯還要求莉雅絲前去的,只不過她一有公務的事情推脫了。
“我又不會跳舞,去那兒幹什麼。如果埃米爾在的話她纔會喜歡,你說是吧卡姆。”一副嘟喃着嘴巴的樣子,向躺在邊上王楚問道。
“喂,你怎麼又躺下了,快起來……每次都這樣,讓你跟我說說話又不肯,在敵人面前倒是有說有笑的。”埋怨的眼神看着自己,硬生生的把自己從桌上擡起來。
那我能怎麼辦。
我現在一來不能把妹,二來不能去浪,這兩年來我好不容易養成了這麼佛系的性格,你以爲我想啊。
“哦,對了,卡姆。你說我今天說的那些話還對麼?”話鋒一轉又變成了另外一個話題。
呃,你是說開始的?還是最後那句。
我就記得了最後一句。
對,對,很對。
王楚不斷的點頭,反正都沒聽這種時候只要答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