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波跑了以後,姑娘馬上給小耳打了電話,但卻顯示對方已關機,她想了一下,就要繼續打電話報警,但還是青年提醒了一句:“寶貝,你還是先別打電話報警了,你哥在外面一天干些啥,誰也不知道,萬一,這裡面有其他事兒,你報警不等於害了你哥麼。”
“。”
姑娘一聽,頓時沒敢再打110,她知道自己哥在外面啥樣,還真不敢冒這個險
第二日一早。
小耳在某破鞋頭子家被吵醒,來的人是薛玉。
“幹啥啊,大早上過來敲門,。”
小耳身體並不是太好,有嚴重的失眠現象,所以起牀氣有點大。
“有個事兒,挺怪的。”
薛玉夾着包,站在門口說道。
“什麼事兒。”
小耳點了根菸,皺眉問道。
“小波沒了。”
薛玉緩緩說道。
“沒了,,什麼沒了。”
小耳有點懵,沒太理解薛玉的意思。
“早上醫院的值班護士給我打電話,,說小波昨天晚上就沒了,這一宿也沒回去。”薛玉補充了一句。
“出去得瑟了吧。”
小耳思考了一下,輕聲回道。
“我剛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後來人家護士說,他連衣服都沒換,穿着病號服走的。”
薛玉搖頭說道。
小耳聽完這話,臉上泛起狐疑的神色,隨即眨了眨眼睛,繼續問道:“你給他打電話了麼。”
“打了,沒接。”
“操。”
小耳這時候也意識到了事情不對,思考了一下,他走進屋內,拿回了手機,但卻發現已經沒電了。
用充電器衝了一會,小耳起開機以後,給新華村那邊的一個朋友,打了個電話,問問小波是不是回去了,但對方說根本沒看見他,隨即小耳又問:“那臺騏達車,還在不在。”
“沒在,已經開走了。”
對方再次回答。
“好,我知道了。”
小耳皺着眉頭,直接掛斷了手機,隨後衝着薛玉說道:“肯定出啥事兒了。”
“讓人幹了,。”
薛玉狐疑的自語道。
“不可能。”
小耳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那他媽是腫麼回事兒呢。”
薛玉也懵了,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人要是沒事兒,咋地,也得給咱們打個電話啊。”
“嘀鈴鈴。”
就在薛玉分析着的時候,小耳電話再次響起。
“喂,我。”唐唐的聲音響起,隨後繼續問道:“電話怎麼關機呢。”
“沒電了。”小耳答道。
“你那邊到底咋的了,,。”唐唐直接問道。
“什麼咋的了。”小耳皺了皺眉。
“那個什麼小波,今兒一早去的派出所,把口供改了,,你安排的啊。”
唐唐聲音平穩的問道。
“口供改了,,,改什麼了。”小耳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你不知道啊,。”唐唐驚愕。
“他昨晚上就跑了。”小耳答道。
“我操,,你們到底在弄什麼呢,,他jb跑派出所說,他燒傷是自己不小心弄的,跟太和地產那幫人沒關係,之前沒說清楚,是因爲當時太疼,沒記清楚細節。”唐唐頓時不滿的喝問道。
“。”
小耳聽到這話,腦袋頓時懵圈了,仔細思考了半天回道:“我先查一查到底是啥情況,回頭給你信兒。”
“小耳,關鍵時刻,千萬別掉鏈子。”唐唐只說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操你。”
小耳原地轉悠了一圈,剛要罵人,掌心攥着的手機,再次震顫,他本能接起。
“哥,,昨晚家裡讓人搶了。”妹妹的聲音響起。
五分鐘以後,小耳匆忙的穿上了衣服,隨即和薛玉一起奔着家裡趕去
一個小時以後,小耳趕到家裡,雙手插兜看着亂糟糟的屋內,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
“哥,到底是什麼人啊,,,你到底天天在外面都幹什麼呢,,這多危險啊,。”
妹妹皺着眉頭,不停的抱怨着。
“你是幹啥的啊。”
小耳沒回答妹妹的話,扭頭看向那個姑娘身邊的青年問道。
“大舅哥,我是小琳的男盆友。”
青年有點犯怵的說道。
“滾出去,。”
小耳棱着眼珠子罵道。
“。”青年頓時往後縮了兩步。
“你幹嘛啊。”
妹妹有點不樂意的說道。
“你要點臉行麼,,,一年能往家裡領他媽八百個男的,鄰居都他媽看着呢,,你啥時候,能知道點好賴呢,啊,給我滾出去。”
小耳再次怒吼一聲,直接把妹妹攆了出去,隨即一腳踹上自己的房門,皺着眉頭坐在了牀上。
十五分鐘以後,小耳走出了家門,回到車裡,衝着薛玉說道:“找到小波,,一定找到他。”
“嗯,我儘快。”薛玉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
“這事兒肯定向南搞的鬼,小波一跑,咱就沒有先手了,,下一步,你要去新華村看看,不能讓向南那邊,弄的那麼順,他不是找的村長齊長富麼,你也去跟齊長富談談,,如果錢能解決,那最好,他在村裡還是很有人脈的。”小耳囑咐道。
“行,我明白了。”
薛玉點了點頭
另外一頭。
一大清早,我和張奔,開着車就往新華村趕去,準備和齊長富繼續談談搭建生產線的事兒,他只要把願意承包生產車間的小老闆攏齊,我們就開始投資。
時近中午,我和張奔趕到新華村,隨後直接去了村部,這時,齊長富已經提前到了,還特意騰出一間屋子作爲一會開會的場地,會計在發放礦泉水,整個村的領導班子,人全來齊了。
“噗噗。”
齊長富走進廣播室,用手拍了拍麥克風,隨即喊道:“市裡的投資老闆已經到了,那個啥,想要承包生產車間的村民,馬上來村部開會,再播一遍昂市裡的,“
我們這邊在風風火火的幹着,而另一頭昆明機場,一架從緬甸飛來的客機緩緩停滯,哈桑戴着墨鏡出了安檢,隨後換登機牌,再次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