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金貝貝以爲自己在屋裡忍一會,這幫人就走了,沒想到這些老孃們,越玩越嗨,一點沒有要走的意思。
麗姐有點喝多了,摟着金貝貝的脖子,撅嘴要求金貝貝喂她,剛開始金貝貝還能忍,連續幾次以後,他看着滿臉褶子的麗姐,有點煩了,本能的身體向後仰去。
“哎,你怎麼回事兒啊,,老躲什麼啊。”麗姐一個朋友,皺着眉頭說道。
“大姐,我真喝不了,我感冒剛好。”金貝貝也沒少喝了,那瓶紅酒就他和麗姐兩個人給消滅了。
“喝不了是吧,你看這樣你能不能喝。”
麗姐的這個朋友,從兜裡掏出一萬塊錢現金,一千一疊,直接擺在桌子上十份,隨後衝着金貝貝說道:“姐不爲難你,出來乾點事兒,都爲了點錢,你喝一杯,拿一千,你今天喝一百杯,那就是十萬,喝一千杯,北京姐兒給你買套房子,你看行麼。”
“彤,別鬧了。”麗姐勸了一句。
“沒事兒,大家出來玩,就圖個開心,我也不是讓他白喝。”
“姐,你看我酒量也不錯,,咱也這樣玩會唄。”面膜男頓時眼睛冒光的說道。
“你滾一邊去。”
“……。”面膜男看着金貝貝急的不行,連着眨眼,快速說道:“你還等啥呢,喝十杯,頂你仨月工資了,,快快滴啊。”
金貝貝咬牙看着麗姐,隨即問道:“喝完我能走不。”
“行啊。”麗姐木然點了點頭。
“啪。”
金貝貝抓起半滿的洋酒,停頓一秒,眉頭一皺,直接幹了。
“一千了,。”
衆人跟着起鬨。
金貝貝繼續倒酒,往嘴裡猛灌,喝道第五杯的時候,他眼角流出淚水,可能是嗆的,嗯,就是嗆的。
十杯洋酒,其實不算太多,因爲這裡面兌了一點雪碧,但是必須要求連着乾的話,那就有點難度了,喝到第七杯的時候,金貝貝就已經感覺酒頂到脖子了。
他心裡想着,自己大野地裡都堅持過來了,還他媽差這一哆嗦麼,所以高低不能吐了,。
第八杯,第九杯,都強忍着自己喝了進去,嘴裡泛出酸水,金貝貝咬着牙,又給嚥到了肚子裡。
衆人都沒知聲,這時候面膜男眼疾手快,一把搶過第十杯,高聲說道:“麗姐,我朋友不能喝了,我替他幹了,錢給不給無所謂,咱圖的就是個開心。”
說完,還沒等衆人回話,他也直接幹了。
他的舉動,只能說明這個面膜男,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壞的一點水平沒有,損的毫無深度,。
“還差一杯,沒酒了。”
金貝貝有些打晃的看着麗姐說道。
“我朋友有點瘋,沒別的意思,你別在意昂,,回去休息吧。”麗姐想了一下說道。
“沒事兒,是我讓麗姐不開心了。”金貝貝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笑意。
“回去吧。”
麗姐擺了擺手。
“好。”
金貝貝轉身就要走,麗姐朋友把一萬塊錢,用手斂起,隨後追了上去,塞到金貝貝手裡說道:“喝了就得給錢,差啥不能差事兒。”
金貝貝停頓一下,深鞠一躬,低頭說道:“謝謝,老闆。”
說完,金貝貝離開包房,直接衝向了廁所。
“嘔……!”
黃色的液體,從金貝貝的口中噴出,他吐了一地。
“咣噹。”
廁所門敞開,面膜男一流小跑的走了進來。
“呵呵,你酒量不錯啊。”面膜男說道。
金貝貝繼續嘔吐,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根本沒搭理他。
“哎,我跟你說話呢。”面膜男用腳尖踢了金貝貝屁股一下。
“你能不能,不用你那埋汰的腳丫子碰我,滾遠點行麼,。”金貝貝擰了一下鼻子,將鼻涕甩進了尿池子。
“你罵誰埋汰呢。”
“你不埋汰麼。”金貝貝反問道。
“去.你.媽的,就你乾淨,你乾淨你不也喝酒了麼。”面膜男斜眼罵了一句。
金貝貝咬牙看着他,隨後晃晃悠悠就要走。
“啪。”
面膜男伸手拽了他一下,隨即問道:“你差點東西吧。”
金貝貝回頭看向了他。
“酒我替你喝了一杯,你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面膜男問道。
“要錢,是麼。”金貝貝反問道。
“你必須得給我啊,,我喝酒了啊。”
“嗯,我都給你,,你接住了昂,。”
憋了一肚子氣的金貝貝,攥着一萬塊錢,直接抽在了面膜男的臉上。
“嘩啦。”
寬敞的衛生間裡,人民幣在飛舞着,場面炫目。
二人對視三秒。
“我.操.你.媽的,你裝個jb毛啊,。”
面膜男一拳打了過來。
“蓬,。”
金貝貝一腳蹬在他肚子上,面膜男被踹開,同時金貝貝喝的太多,腳下一滑,直接後仰着摔在了地面上。
“我乾死你,。”
面膜男直接撲了上來,二人叮咣的就在廁所幹了起來。
幾分鐘以後,嵩嵩趕到了現場,一看金貝貝正在毆打自己的女盆友,也勃然大怒,隨即迅速加入了戰團,他們在金鼎乾的時間長,不少鴨子都跟他們關係不錯,所以打了能有十分鐘,已經有七八個人,動手毆打金貝貝。
金貝貝喝的太多,沒多一會,腦袋被踢開了兩個口子,嘩嘩往下淌血。
“……噗咚。”
金貝貝在地面上滾了一圈,其中一個小夥,拿着拖布杆子,一下抽在金貝貝的眼睛上,拖布瞬間折了。
“啪。”
金貝貝回手撿起了半截拖布杆子。
“嗷,,。” шшш ⊕тt kдn ⊕¢○
五秒以後,衛生間發出一聲慘叫,隨即人羣轟然炸開。
金貝貝滿腦袋是血的扶着地面站起,隨即就看見,面膜男捂着臉蛋子,在地上疼的直打滾,這一下不是劃的,而是金貝貝拿着半截拖布杆子,直接扎進了面膜男的臉上,。
“來,操.你.媽的,繼續啊,你們臉都不要了,還怕受點傷麼,。”金貝貝擦着臉上的血,衝着衆人罵道。
“去你媽的。”
嵩嵩掄着皮帶就往前衝了過來。
金貝貝沒躲沒閃,攥着拖布杆子,豎起斷口處,直奔嵩嵩脖子扎去。
“噗.咚。”
門口,菠蘿衝進來,一腳蹬開金貝貝,回手一個嘴巴子抽過去,打在金貝貝的臉上,隨即撇嘴問道:“操.你.媽,分不清誰是大小王了,是吧。”
“分清你媽了個b,你算個什麼玩應。”
老仙衝進來,一聲怒吼,掄着滅火器,直接砸在了菠蘿後背上。
“揍他,。”
屋內的人,還有菠蘿帶來的人,頓時炸開鍋,數不清多少隻手,抓向老仙的衣服和頭髮。
“都他媽給我消停點。”
門口走進來一箇中年,背手喊了一句。
隨即,我,李浩,韓大雁也趕了過來。
“媽了個b的,過兩天好日子,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是不。”中年再次怒罵,他是封棟身邊人,具體幹啥的不知道,反正我們都管他叫宏哥。
菠蘿看了一眼宏哥,低頭說道:“沒事兒宏哥,這都是我的人。”
“你能不能管好??不能就知聲,隨時有人能幹你的活。”
“能管好。”菠蘿低頭說道。
“快點收拾了,操。”
中年再次喝斥了一句,隨即轉身就走了。
同時,我走進了屋內,菠蘿斜眼看向了老仙,指着老仙的鼻子問道:“你敢動手打我。”
“別他媽指着我,。”老仙直接打開了他的手掌,皺眉繼續說道:“你欺負誰欺負慣了,,一個月給五千塊錢,你還想着誰天天給你磕兩個啊,你有啥不能打的,是會金鐘罩,還是哥斯拉啊。”
“呵呵,場子裡咱要談刀和槍的事兒,那就有點不守規矩了,你要覺得你有兩下子,咱晚上出去聊聊。”菠蘿反問道。
“聊聊,是吧,,來,你衝我說就行。”
我一步走上了前面。
“你是頭唄。”菠蘿回頭看向了我。
“啊,對,你想咋談。”我點頭問道。
“晚上,咱在宿舍樓下碰個面,當面談唄。”
“行,我們肯定去。”我毫不猶豫的點頭。
“我等着你。”菠蘿回了一句,擺手說道:“走了。”
他一招呼,這裡面的鴨子還有他那邊的內保,就都走了,廁所裡就剩下了,我們五個。
“沒事兒吧。”我蹲在地上看着金貝貝說道。
“哥,我給你惹麻煩了。”金貝貝擦着臉上的鮮血說道。
“背井離鄉,遇到事兒忍着點是對的,但凡事兒有個度,不能讓別人欺負咱,欺負成爲一種習慣啊。”我緩緩說道。
“……對,早jb該這麼幹了,實在不行,就去山西挖煤去,我就不信,這麼大個中.國,還他媽活不下五個人了。”韓大雁毫不猶豫的說道,顯然他最近也沒少受氣。
“該上班,上班吧。”
我扶着金貝貝站了起來,指着地面上有些溼了的錢問道:“這誰的啊。”
“不是我的。”金貝貝毫不猶豫的說道。
“走吧。”
隨即,我們五個也出了衛生間,隨後買了點紅藥水和紗布,幫金貝貝包紮了一下。
晚上12點,金貝貝由於實在喝的太多,有些堅持不住,直接睡在了店裡,而我們四個,抿着衣服,快速走出了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