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圓圓去吧,回頭,我跟他說一聲。”
李水水沉默半天,緩緩說道。
“他不能賣了你,跟南南瞎說吧。”寧海眨巴着眼睛問道。
“我倆好着呢,跟他商量商量,應該不能,呵呵。”李水水齜牙說道。
“那就好。”
寧海自己想了一下,感覺也沒啥好人選,所以點頭就算答應了,二人敲定放局的項目,一人又喝了點酒,這才各自散去
錘子壯漢幹完活以後,就回了住所,洗了個澡,然後撥通了戴胖子的手機。
“喂。”戴胖子的聲音響起。
“我這邊完事兒了。”
“嗯。”戴胖子應了一聲。
“下面咋整啊,我那邊還一大堆事兒呢。”錘子壯漢問道。
“等着唄。”戴胖子想了一下,長出着氣說道。
“就這麼來一錘子,完了就沒動靜了,他們不得懷疑真假啊。”壯漢不解的問道。
“就是要讓他懷疑,,咱越啥動靜沒有,他們心裡就越琢磨不明白我到底要幹啥,,就越想着要找你,視頻頭的事兒咱是在腦子裡憑空想出來的,是假的,所以不能多說話,和多做事兒,那樣容易讓他們反應過來。”戴胖子慢條斯理的說道。
“行,反正你這事兒,和我的事兒不衝突,先幹着吧。”錘子壯漢想了一下,應了一聲。
“你要來我這兒,其他的事兒,完全就可以不用幹。”戴胖子委婉的說了一句。
“算了吧,咱走的不一個路子。”
“呵呵。”戴胖子一笑,輕聲說道:“行,那就先這樣吧。”
說着,二人掛斷了電話
時光如水,緩緩流逝,眨眼睛又過了一個月左右。
而錘子壯漢只從伏爾加莊園露過一次面以後,就再也沒了動靜,這段時間內,戴胖子煎熬,林恆發卻更煎熬,他一直在防備着韓力,往外捅消息,所以三天兩頭,就約唐軍,郭哥,樑達等人聚一聚,但自始至終也沒觀察出,這幫人有啥變化。
唐茉莉那邊更是讓林恆發如坐鍼氈,因爲現在唐茉莉手裡還攥着大量股份,一旦她要知道,林恆發有參與劉洪江的死,那有可能就玩個消失,如果這樣的話,發哥就徹徹底底的竹籃打水了。
錘子壯漢的沉寂,讓林恆發得了精神病,幾乎天天給莊哥打電話,催促那個中年人的進度,而莊哥確實也挺上火,催了中年兩次,對話大致雷同。
“有沒有信呢。”莊哥問道。
“自從上回倉庫被劫,老戴辦什麼事兒,都找人單獨談,,你認爲我能明着打聽麼,,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找誰安排的錘子住所,,再說,我感覺這事兒,就是他在玩詐,,那個使錘子的壓根就不是韓力,爲什麼你們就不用大腦想事兒呢。”中年語氣挺急。
“這事兒還是穩妥點好,唐茉莉到現在都不放股份,林恆發也不敢催的太急,一旦有點啥事兒,先前的資金投入,誰給我報了,,我是這樣想的,你說戴胖子想找你,這個想法我贊同,但韓力也有可能就是真的,,是老戴故意不讓他出來露面,這樣才能調你出來,,,你想想看,韓力因爲五萬塊錢就能錘死一個,難道戴胖子給不起這五萬塊錢麼,,他倆合作有啥稀奇的麼。”莊哥挑眉問道。
“馬上過年了,,最近我想想辦法,但是說好,我必須得保證自己是在幕後,有漏的可能,我肯定不幹。”中年打了個預防針。
“對,你千萬要小心點,一旦漏了,那我資金支持林恆發,拿下劉洪江團伙,就沒有了任何意義。”莊哥表示贊同。
“好,那就先這樣。”
中年壓低聲音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中央商場購物中心裡。
“謝安爺給面兒,逛個街唄。”
我舔着冰激凌,賤賤的伸出小爪,想要牽住安安柔弱無骨的手手。
“我之所以答應你逛街,是因爲昨天你爸給我打電話,說這都要過年了,你一件衣服都沒給他買。”安安斜眼回了一句,故意把手塞到了羽絨服兜裡。
“你是不是有病啊,就那點事兒,能不能過去了,,到現在還不搬回來,你知道我最近手紙用的多費啊,。”我煩躁的問了一句。
“你繼續反省,雖然何大姐已離你遠去,但不還是有個寧可當裁縫,也不走的馬大姐麼,你找她去唄。”安安笑眯眯的回道。
“安安,我發現你越來越無聊了。”
“你第一天認識我啊,,來,你看這個怎麼樣。”安安指着一件黑色的風衣衝我問道。
“拉倒吧,就老向那氣質,你認爲他能駕馭的了風衣麼。”我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我看着挺好的呀。”安安用小手摸了摸面料,衝着導購問道:“您好,這件衣服多少錢啊。”
“這個是羊絨的,2490。”
“挺黑啊,。”我頓時愣了一下。
“你自己花多少錢,都不嫌黑,,給父母買,那當然買好一點的了,去去,滾一邊去,看見你就煩。”安安拿下了風衣,又看了看內裡,繼續問道:“打折麼。”
“折後價。”
“有xxl的麼。”
“有的。”
“那你幫我包起來吧。”
“啥玩應就包起來啊,,老向能穿這衣服給你餵雞去,你信不,。”我心裡非常高興,但嘴上還是勸了一句,因爲老向穿20萬的風衣,他也弄的跟粑粑布似的。
“沒事兒,我幫他在乾洗店辦個卡。”
“那我可沒錢昂,。”
“沒事兒,我壓根沒想到你。”安安淡定的擺了擺手,掏出了櫻桃小丸子的錢包,沒辦法,她有的時候就跟沒長大似的。
導購包好了衣服遞給了安安,我非常有眼力價的接過來,順手牽住了安安的小手。
“你也就這點出息了。”安安翻了翻白眼,這回也沒抵抗。
“我不是愛你麼。”
“死遠點。”
“親愛的,咱倆吃口飯去吧。”
“不吃了,趕緊買,一會我要去小桃那兒,,今兒她過生日。”安安喝着奶茶,繼續四處掃視,爲老向挑選禮物。
我知道她口中的這個小桃,因爲安安最近一直住在她那兒,這姑娘別的愛好沒有,就喜歡帥哥。
“哎,你別老跟小桃玩了唄。”我委婉的勸了一句。
“怎麼了。”安安疑惑的看着我問道。
“她就是一個,全球洗衣機領導信賴品牌。”我撇嘴回了一句。
“什麼意思。”
“b浪唄。”
“滾,,說話一如既往的討厭。”安安不滿的打了我一下胳膊,繼續說道:“那是我朋友,你客氣點昂。”
“我怕你跟她學壞了。”
“門門那麼花心,你也跟他學壞了唄。”
“他是他,我是我啊。”
“那不就結了,我也一樣啊。”
“我發現你這小嘴越來越厲害了,來,讓我親口。”我撅着嘴脣子,吧唧一口親在了安安的脣角。
“滾尼瑪噠。”
就在我倆正在迅速拉近隔閡的時候,我兜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你好啊,長生哥。”
我皺眉接起了電話。
“呵呵,挺好的,忙啥呢,老弟。”
“跟媳婦逛街呢,啥事兒啊,找我。”我隨口回了一句。
“有點好事兒,你來李浩這兒找我唄。”劉長生開心的說道。
“過年了,你能不能讓我消停點,最近你南弟準備刀槍入庫,封箱一個月,暫時不接客。”我委婉的回了一句。
“不是社會上的事兒呀,,真是好項目,過了這村就沒這店的好項目。”
“晚上不行麼。”我真的想再佔安爺一會便宜,所以暫時不想走。
“操,媳婦那玩應啥時候不能陪,我晚上還有事兒呢,趕緊過來吧。”
“好吧。”我無奈的答應了一聲。
“我等你昂,快點的。”
“知道了。”
說着,我倆掛斷了電話,安安撅嘴看着我問道:“又要幹嘛去啊。”
“劉長生找我有事兒。”
“那不逛街啦。”
“你放心,南哥有準備。”我說着從羽絨服懷兜裡,掏出了兩萬塊錢,遞給了安安。
“神馬意思。”安安眨着大眼睛問道。
“胖胖給的獎金,我們幾個一人兩萬,你拿着花吧,我就留點工資錢就行了,你看我乖不。”我賤滴沒下限的問道。
“你要這麼說的話,安爺,還能讓你親一下。”安安頓時笑的跟花一樣,非常財迷的沒收了兩萬塊錢。
“安爺,你太不愛錢了。”我敬佩的說道。
“嗯,這話算你說對了,一會我存上去,行了,你滾吧,我繼續逛會。”安安將錢放在包裡,二bb的走了。
“說好的舌吻呢,,。”我扯脖子喊道。
“你去找馬大姐吧,。”
“媽b,這兩萬塊錢,死的稍微慘了點哈。”
我後悔的罵了一句,一流煙跑出了商場,開車就奔着李浩的停車場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