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米田剛想把羅非池的直接當做證據交給手上,然而在翻了一頁之後馬上停下,是以雙邊所有的手下都安靜下來。
米田慢慢翻的日記本,發現羅飛馳在處理天香案件的時候,也就是北部的天氣間還在寫日記。
而在處理天下的案件之前,甚至是一個月之前這日記本頁還在記錄着。
而且聊天記錄的事情與以前有關。
“六月二十四日我無意中發現有人跟蹤,所以設立了誘餌,終於讓我發現,跟蹤我的人居然是天龍組織的,難道我暴露了?”
“六月二十五日,更終還在繼續,我確定我已經暴露了這件事情十分棘手,在這麼嚴密的監視下,我很難跟組織取得聯繫,不過我會想辦法的。”
“六月二十八日,我終於找到機會脫身,甩開了那個轉動,不過主持人讓我按兵不動,我也只能按照要求來的,現在他們應該是沒有找到證據,如果找到證據我已經不在這裡了,只能靜觀其變。”
“七月四日陸倩的身份也暴露了,看來天龍組織要進行大動作,按照主子的吩咐,我只能犧牲我自己了。”
“七月八日我接手了天上的案子,希望這件案子可以模糊他們的視線,我從目前身上得到了寶貴的情報,會好好利用的。”
“七月十二日我順利來到了永州,挺像這個案子可以說是穩穩的贏的案子,但我的心思根本不在這裡,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何雲慧!”
米田看到這裡,終於明白羅非池被抓住的時候,爲什麼表情如此鎮定,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被跟蹤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那麼被抓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對於被抓這件事,羅飛馳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一點也不會習慣,然而他們真正做了想要做的事情,卻被莫非是被抓這件案子給掩蓋了下去。
聖靈組織的目標居然是大姐何雲慧,這是米田怎麼也沒想到的事情。
既然已經被他發現了,這件事情當然要好好進行處理。
米田此時身在魔都,連忙打了個電話到楓葉酒店電話是天祥街的。
“二姐大姐去哪裡了?”
“你大姐一大早就出事了,公司的事好像是那邊臨時有一間公司要談,所以你大姐也很早就出去了。”天山匯大道。
“那我打電話去大姐的公司問一問。”米田說的。
“小米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沒什麼事,我只是有點擔心大家,我等會兒再給你打電話。”
米田掛上電話之後,今天就起了眉頭,他不知道大姐到底是什麼原因,引起了神經組織的注意,現在沒有半點頭緒,不過還好,他現在身在魔都,大姐的歡客集團也在魔都,從他這裡過去也比較近。
米田開着車直接來到了環科集團,二話不說闖進了董事長郭振峰的辦公室。
郭振峰有些奇怪的問題。
“米老闆,你可是稀客好久沒有到我們這裡來了,突然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米田也不想繪畫,只想知道何雲慧在哪裡,自從知道聲明組織對何雲會有威脅,他就不能任何人會再次的自由的出路了,必須派人二十四小時盯着。
想了一想派人也不對,派人,任何人米田也不能完全放心,雖然他身邊的護衛因素實力全面,但想要對付森林組織還是差了一點,米田想到最好的辦法,就是他親自護衛着大姐。
在危機過去之前,米田絕對不會離開何雲輝的身邊。
“聽說你們公司有重要會議,把我大姐走過來了,我現在找他有事你帶我過去吧。”米田說的。
郭振鋒卻搖了搖頭。
“米老闆,你這是說什麼呢?這些天我們公司的運行十分順利,何總作爲我們的副總,前些日子確實比較忙碌,不過幾個案子都已經促成了,現在他正在休假當中呢。”
“你說你這裡現在根本就沒有會議?”米田漸漸走起了眉頭。
“沒有會議啊,如果是很重要的會議,我這個董事長怎麼可能不參加呢?而且公司裡的事情上下都有人負責,我對公司的運行還是比較瞭解的,不可能有人這種事情瞞着我。”
米田聽到郭正鳳的話,就知道大姐可能出了事情按刀醫生壞了,然後級部走出了郭振峰的法辦公室。
“米老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郭振峰在身後問的。
米田頭也不回的離開,此時他的心中只擔心委員會的安危,其他事情已經顧不得了。
魔都城西,凌風酒樓。
何雲慧正在與齊正國一起吃飯。
“齊經理,你這次找我來有什麼事情?”何雲會問他。
“何總,我上次聽你說過,你小時候的事情我們非常有興趣,你說你八歲之前曾經一度在流浪,後來才被師傅接到了山上,請問你那時流浪的地方在哪裡呢?”齊振國問了。
何雲慧有些疑惑。“齊經理,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事情,今天來吃飯不是爲了談公事嗎?”
齊振國微笑着說的。
“公司自然是要談的,只不過我這個人從小好奇心就比較強,聽到你這麼離奇的故事,自然是比較感興趣的,所以就想隨便聊聊。”
“如果期間你確實是很感興趣的話,我們談完公事以後還是可以聊聊。”何雲慧笑着說的。
“那真是太好了,那我們接着談公事吧,關於我們兩個公司合作的事情,我已經上報我們總公司了,這件事情已經全部交給我負責,這一批的訂單我決定是……”
齊聲國合和何雲慧的審議聊得非常順利,兩人一邊吃着飯一邊聊天也十分舒適,談完生意之後兩邊掉了一家咖啡廳繼續聊天。
何雲慧回憶着自己小時候的事情。
“其實我對小時候流浪的事情印象不太深了,只記得那是一個大森林,然後總是灰濛濛的天,好像永遠看不見太陽一樣,現在還是不清楚自己在什麼地方。”
齊正國這周眉頭似乎有些着急。
“你那個時候都已經八歲了,還是沒有,怎麼會呢?任何記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