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清,我們需要儘快撤出興貴地產的‘大海城’項目。”
“爲什麼?”
“。。。。。。恕我不可以告訴你,但是我發誓,這時爲你好。”
“爲我好?難道不是你想吞掉sawell,獨攬下這個項目?”她冷笑。
“不是。”我淡淡迴應。
“我不會放棄‘大海城’,除非你告訴我爲什麼。”她眼神灼灼。
“。。。。。。我違約了,我會在後天下午4:00之前把違約金500萬打到程氏的賬戶裡。我,希望你退出,不然只會得不償失。”
她定定地看了我很久,突然笑了笑,開口道:“。。。。。。我信你。你不用交違約金,我們後天會上海。”
“剛剛說不行,現在又選擇相信我,程梓清你還真是一個反覆無常的女人。”
“夕,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你怎麼就知道我反覆無常了?”
“比如?”我一邊握着手機安排人手定後天回上海的飛機票,一邊饒有興致地看着她。
“比如,歆言18歲,也就是高一的時候喜歡過一個人,雖然我不知道是誰,但是以前歆言從來沒有那麼勤快地往琴房跑,而且第四琴房是學校專門留給她練琴用的,學生裡,只有她一個人那個琴房的鑰匙。你說,只是不是讓人遐想?”
“你說的是,S中,實驗樓的,第四琴房?”
“沒錯,驚訝了吧?”原來是她,難怪得知我沒記住那個學姐的臉的時候,她那麼生氣。我忍不住笑了笑。
“梓清,謝謝你,我還有事,先走了。”
一回歆言的別墅,我就緊緊摟住她的纖細的柳腰,把她單薄的身軀牢牢地樓在懷裡。她平淡無波的臉上不禁紅了紅:“易,你,你把我抱得太緊了。”
蹭蹭她小巧的鼻子,感受着屬於她的幽幽清香,我微笑着說:“算是把你高中時想抱我,卻不敢抱我的那一份補回來好了。”
“你,你怎麼知道。”她平淡無波的眼眸裡有淡淡的害羞,躲避着我的目光。
“當時,第四琴房的鑰匙,除了老師,只有你有,對吧?”
“程梓清告訴你的?”她想了想,平靜地問我,精緻的容顏在幾秒的詫異後恢復了平時的淡漠,哎呦,我到底找了一個多聰慧無雙的媳婦啊,我在心裡感嘆,她見我不回答,卻不依不饒,芊芊玉指靈活地滑進了我的GUCCI腰帶,掐住了我腰上的肉,繼續逼問,只是臉上的紅暈不見散去,冷冰冰的語氣也不如以往的寒氣逼人:“是不是?”
“恩。嘶——你又咬我?”這次是肩膀和腰同時受傷,我的命好苦!
“我18歲喜歡你,27歲你才向我告白,你讓我等了9年,這筆賬,我們應該怎麼算呢?恩?23歲就拿到ACCA的那個混蛋?”
“這個,考慮到年代久遠,根據FASB,歆言,我們不如把它當壞賬衝了吧?”我垂死掙扎。
這一次她加重了力道,我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拿出我在初中慣用的秒殺笑容,討好地看着她希望可以減刑,話說,我好憋屈,明明她暗戀我在先,我明明這麼有主場優勢,怎麼就不見我佔半點上風。半響,她終於鬆開了我,眼神溫柔,但是語氣卻不饒人:“不行!我現在還沒想好怎麼懲罰你,想好了我再教訓你不遲。”
我:“。。。。。”
半個小時後,
“所以,‘大海城’這個項目我們誰也不能接。”她聽完我的解釋,淡淡總結。
我淡淡地點點頭,說道:“不錯,梓清已經和我準備後天離開香港,你也要儘快抽身。至於頂晟集團,歆言,我希望你不要告訴他們‘打短裝’這件事,但是你或許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讓他們退出。”
“我會拿捏好分寸的。”
“恩”我點點頭,“歆言,我們這樣,算是和好了吧?”
“沒這麼簡單!我還沒有徹底原諒你!”
“可是我們連牀單都滾過了。”
“你?混蛋!”她半真半假地佯裝生氣,表情無比醉人,我一手摟緊她不堪一握的腰際,一手輕輕捏住她精緻優美的下巴,微微擡起,吮住她玫瑰色的脣瓣,舌尖挑逗着她的口中的柔軟,纏綿。然後我們就摔到了牀上。
“易~”她在我懷裡笑得傾國傾城。
“怎麼?”我拉開她CHANEL禮服的拉鍊,瑩白的雪色背部線條優美流暢。她卻淬不及防地把我壓在下面。
“這一次,由我主導。”她迷人的眼眸裡有妖嬈的炫目的光彩在流動,讓我無比沉醉。
“可是我那晚還沒有盡興。”我抗議道,剛剛想奪回主動權,卻只聽“卡擦”一聲,於是,我的一世英名就再次毀在一副手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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