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魘術

不正常,

珍妮身上絕對有問題,

她在走廊上,曾從自己背上爬下來,隨着自己一同行走,而且大概率就在自己身旁,晃晃手臂就能觸到的距離,

但是自己卻完全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背上的重量沒有變化,眼睛也沒有看見,假如,假如珍妮半途中,真的自己走過路,那麼在那段期間,自己背上感覺到的重量,那東西,是什麼......

鄒夏抑制住心中的種種猜測,深呼吸過後,面無表情的放下珍妮的腳,緩緩擡起頭。

珍妮垂着腦袋,因爲角度的問題,他正好能看見珍妮的臉。

目光霎時間就移不開了。

那張臉,那上面的表情,他再熟悉不過,幾乎在夢裡都曾看見過。

嘴角上牽,雙目無神,垂着腦袋,就那麼怔怔的與自己對視着。

像極了,自己在那棟建築裡,曾經見過的那3具男屍。

被珍妮直勾勾盯着,鄒夏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憶,強忍着那種頭皮發麻的感覺,默默坐直了身子,道:

“杜門,外面好像有什麼東西,你打開門看一眼。”

“外面?”杜門也有些緊張,畢竟這家店有點非同尋常,房子的主人還有着養殭屍的喜好,他不得不謹慎的從褲兜裡掏出把摺疊爪刀,頗爲謹慎的走到門前,框的一聲把門拉開。

“臥槽!”屋裡衆人都沒反應過來,杜門已經伸手把爪刀插在了什麼東西上。

“鈴鐺,別嚇跑了客人!”門的外面,傳出了老太太沙啞的聲音。

杜門彷彿看見了什麼不可置信的東西,膝蓋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緊接着,一隻踩着黑色布鞋的腳,從外面邁了進來。

老太太手裡提着那盞煤油燈,彷彿沒有看見杜門般,從他面前越過,僵硬的走到自己原本的位置上坐下。

然而,讓丹尼斯險些嚇尿的是,老太太的額頭上,還插着杜門的那把爪刀。

摺疊爪刀尺寸有限,但是就這樣插在腦袋上,想必破開露骨,插進大腦是綽綽有餘的。

可是老太太卻彷彿沒有半點感覺,

依舊是坐在那裡,看着幾人,高談闊論。

其實這會兒,沒有人敢與她溝通,但是她自己,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彷彿衆人都正常作出了迴應一樣。

鄒夏若有所思的看着老太太,腦海裡有什麼東西迅速閃過,他站起身,默默走到老太太后面,手慢慢摸上了杜門留在老太太額頭上的那把爪刀......

然後,

猛地往外抽出,

一小注鮮血瞬間飆出傷口,溫熱的液體灑在丹尼斯靠近老太太的半邊臉上,嚇得他頓時從凳子上掉了下去。

“鄒,鄒鄒鄒,鄒鄒夏......”丹尼斯震驚的看着鄒夏,沒有理解他的用意,但是身子卻止不住的爬向杜門的方位。

鄒夏把玩着手裡的爪刀,眼睛看着老太太的頭頂,完全沒有猶豫,直接舉過肩膀,狠狠捅了下去。

刀尖刺破皮膚,刀刃割裂骨骼,

真實的愉悅感,讓他忍不住興奮,握着爪刀的尾指都輕輕顫抖了兩下。

然後又是反覆的過程,拔出爪刀,捅進致命位置,老太太整個頭顱,很快就被鮮血完全染紅。

但是她卻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淡定的坐在那裡,口齒不清的說着什麼,每次開口,鮮血就會順着鼻尖流進嘴巴里。

丹尼斯和杜門雙雙震驚的看着,突然彷彿變了個人的鄒夏,誰都不知道這過程持續了多久,直到鄒夏感覺自己玩膩了,然後才把爪刀隨意扔在了桌上。

他相信直到現在丹尼斯和杜門都還是兩臉懵。

他們無法理解,自己面前究竟都發生了什麼。

但是其實真相一直就在他們面前,很明顯的擺在那裡。

從走上2層起,就有什麼東西,魘住了他們。

所以他們纔看見很多不可思議的東西,

外面走廊上多出兩行血腳印,

走路的人有3位,留下的腳印最多6行,不可能有8行。

但是昨天他們是在段迪的領路下,才走進的這家店,所以這行腳印代表的不是珍妮,而是段迪。

他的鞋碼就很小,和珍妮相近。

只因爲鞋子,就說早已失去行動能力的珍妮,曾經暗中下地走過路,這解釋着實有點牽強。

因爲被牢術所困,他們在走廊上待的時間超出了10分鐘。

這時間可不短,

就算他察覺不到自己背上發生的重量變化,那這麼近的距離,至少也應該聽到多餘的可疑的腳步聲吧?

但是這些都沒有。

那時唯一的線索,只有珍妮鞋上暗紅色的血跡。

所以他只能把這些疑問,全都甩鍋在走廊上那高明的牢術上面。

牢術能從很大程度上擾亂人的感官和認知。

然而從老太太頭上插着那把爪刀走進來,他就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想是錯誤的。

同時因爲老太太的表現,一則新的猜想,在腦海中迅速成型。

老太太說出口的話,全都是昨天晚上用過的臺詞,雖然順序不同,但大致意思完全一樣。

丹尼斯和杜門都因爲過度恐慌,沒有注意到這點。

但是這些細節卻沒能逃過鄒夏的耳朵。

截止到鄒夏試着又往老太太腦袋上插了幾刀,老太太都沒有絲毫反應爲止,他終於篤定了自己的猜測。

從在走廊上的時候,他們就被什麼東西魘住了。

今晚經歷的所有東西,都是昨晚的回顧,只是因爲魘住他們的那東西的力量,以及記憶上的缺陷,最終導致很多細節缺失,所以真正展現到面前的畫面,有時就會變得細思恐極,有時則會異常獵奇。

比如昨天的同行者,段迪的消失。

是因爲段迪今天沒有跟來,所以他自己記憶的部分是缺失的,加上段迪只會讓這段幻覺變得更加漏洞百出,所以乾脆就不讓段迪在這段幻覺中出現。

比如老太太,因爲她是衆人腦海裡的記憶,所以只會重複昨天的臺詞,對於新的問題則無法做出解答,就像網絡遊戲裡的NPC。

至於珍妮鞋底上血跡的解釋,

冷靜下來後,鄒夏對此有了新的解讀,珍妮確實從頭到尾都沒有自己走過路,但這並不代表自己沒有把她從背上放下來過。

在剛進店門時,他們被那個造型奇特的紙人吸引住目光,還湊近研究了一下。

就在那時,鄒夏配合杜門,在紙人背上趴了一下,因爲覺得不方便,所以就先把珍妮放在了地上。

而那紙人手裡拿的刀,可是在不停的往下滴着血,

所以,珍妮的鞋是在那時不當心沾上的血,這樣完全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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