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都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走,反正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救出王璇,而且不能相信任何人!
確定完自己目標吃完羊肉串就往我們所在賓館走去,還沒走幾步就被一個男人喊住“思思長官!長官!有鬼!鬼!”
我轉過頭去看見一個男人身上全是血,我跑過去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問怎麼回事,男人指指後面然後說道“一家理髮店,他,他刮人腦袋!”男人說完就暈了過去,我喊半天他也沒醒,理髮店刮腦袋?那不是很正常?哪裡有鬼?
我最後決定還是去看看比較好,畢竟算是我的手下把,於是我和凌宇把男人放到路邊就往剛纔他指的方向走去。
晚上人還算可以,畢竟有夜市,不過我發現越往北面走,也是男人指的那個方向走去人就越少。
走到特別偏僻一個地方,一張大牌匾把我們目光吸引過去。
人腦理髮店。
人腦理髮店?我深呼吸,這個名字是怎麼回事?就在我懷疑時刻一個人悠悠往這邊走來,凌宇拉着我就躲進旁邊草叢中,她給我做個噤聲手勢就把臉扭過去一動不動望着那個一走一顛的人。
我也把目光落在上面,忽然發現往這邊走來的不止一個人,至少是三個人以上,而他們排成整潔一豎排耷拉在腦袋往這邊走來,他們跟無主孤魂一般一走一晃。
當我看清他們臉時一種不好預感油然而生,看他們裝束應該就是軍隊的人,但看他們樣子完全不是自己在走路,像是被控制一般。
我想出去阻止他們前進,凌宇拉着我不叫我出身,她用眼神告誡我讓靜觀其變,我點點頭重新躲好。
那幾個人一搖一擺走進那家理髮店,理髮店門打開,他們一個接一個走進去,只見裡面有一個臉色慘白兩眼青黑的男人在裡面忙碌。
他一手拿着一把剪刀,另一隻手拉着客人頭髮,然後一剪刀下去,最後他唱着愉快的歌拿好客人脖子,接着用刀刃一點一點把脖子上皮和肉分開漏出森森白骨。
男人似乎感覺還不夠,於是哼着歌把客人腦殼割開,拿出裡面腦仁扔到地上,這時客人因爲脖子支撐不了,腦袋咕嚕咕嚕掉在地上,瞬間鮮血直冒。
只聽男人高興說着“下一位客人坐好,請問是要腦殼理髮,還是腦仁理髮呢?”
“下一位客人坐好,請問是要腦殼理髮,還是腦仁理髮呢?”
聽我這句話我只感到偶皮一陣發麻,腦殼理髮?腦仁理髮?這不扯嗎,不管哪個都得死的透透的。
我看看凌宇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凌宇對我打個手勢意思說,裡面這個東西很厲害,現在如果衝進去會有生命危險。
我看着海上魔物,真真和我們那裡魔物不一雖然都是變態但沒有見過這麼血腥的,而且他還在唱歌,再唱一首十分歡樂歌曲。
我們兩個不知道進退如何,就在同一時間這條街忽然變得明火通亮,很快就有很多人走來走去,我看這陣勢嚇個半死,這些人一個個都沒有腦袋,他們血淋淋走在街上不發出一點聲響。
我和凌宇躲在草叢中一動不動,我手心猛出冷汗,直直把符咒塞到手心,我的天,怎麼那麼多鬼?看這個樣子全是被那個男人殺的鬼,怨氣一定很大!
我現在隨身攜帶就兩張符咒,一張爆破符,一張驅鬼符。
未成品符咒不知道威力如何,我有些害怕拉拉在旁邊屏息凝神的凌宇,凌宇感受到我的拉扯小聲對我嘟囔“這裡是上海,我們還是考慮怎麼出去。”
我點頭答應,上海不是我們那裡,出什麼事我們不一定能迎擊,畢竟最強地頭蛇!
我和凌宇查看周遭環境,看沒什麼問題躡手躡腳往旁邊移動,這些遊逛的鬼不用在意什麼,主要是裡面那個還在高興刮腦袋的神經病鬼,不讓他發現就好。
“嘎吱……”
我不小心猜踩到一根木棍,頓時我倒吸一口冷氣,完了完了,這種聲音一定會被發現,我膽戰心驚把頭擡起來,這一擡沒把我靈魂給嚇了出去!
剛擡起頭就看見男人一張慘白慘白的臉離我不到三釐米,他那雙沒有眼白的眼目不轉睛望着我,然後張開臭氣熏天嘴巴對我慢慢道“這位客人來了,怎麼不進去呢?”
“啊!臥槽!”
我大罵一聲把手中爆破符準確無誤粘在男人臉上,本來以爲這樣我就有逃脫幾回,誰知到他單純只是驚了一下然而並沒有任何卵用,當我看清符上筆畫被我汗給弄溼了以後我死的心都有了!
早知道我就不把它放手心了,我這是弄得什麼鬼!
“這位客人有些調皮呢,就讓我給你弄一個嶄新發型開始吧。”
男人詭異冷笑接着一隻手放在我胳膊上,就在同一時間凌宇飛腳踹在男人頭上,男人看了一眼凌宇一眼竟然張開嘴哈哈大笑起來“人面鬼?好久不見!”
“恩?”
凌宇遲疑一下接着似乎想起什麼驚呆了,她用手指着男人臉大喊“理頭強!你怎麼在這!”
看凌宇認識這個男人我鬆口氣直接攤在地上,我鬆口氣看看凌宇,還好是熟人,還好,要不然我腦仁就不保了。
凌宇湊過去和男人靦腆交談起來,忽然男人湊過來問凌宇“這是你朋友?好強陰氣。”
“恩,你可不能對她出手!”
凌宇站在我身邊淡淡道,男人笑笑接着道“怎麼會?不過你們來上海乾嘛呢?”
“去古墓。”
凌宇也沒有隱瞞直接說道,男人聽完本來慘白麪孔上佈滿陰沉“你們會死。”
“怎麼說?”
我聽完這句話急忙去問,不就是有點鬧鬼嗎?應該不會這麼嚴重啊!
男人冷笑連連“你以爲古墓就像是民間說的只是鬧鬼嗎?那裡隱藏着遠古秘密。”
男人說完接着陰沉臉說道“因爲是熟人我纔多透露一點,那裡不是你們這些人類和鬼魅能觸動地方!你們還是放棄吧。”
“如果我說堅持呢?”
我反問道,男人看看我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好勇氣,不過是有勇無謀的炮灰,我就說到這,你們要是執意觸動裡面封印已久的東西那就去吧!”
男人說完就往自己店裡走去,我大叫“你能再多說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