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沒……
雲笙驀地明白過來,她捏的是他的腰,她臉騰地一下子全紅了,好在房間裡面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感覺他的身體不正常的熱,雲笙不敢再有所動作。
祁墨全身燥熱,想要扶她站起的動作也不再繼續,放在她肩上的手反而握得很緊。
“祁墨。”
雲笙被他捏得有些疼,不由得痛呼出聲,她的聲音傳入耳中,祁墨心中悸動,猛地吻上了她的脣。
雲笙心裡猛地一震,剛想要推他,卻不感觸碰他的身體,不得已她只有狠狠地咬下。
“唔。”
“該死。”
祁墨吃痛停了下來,理智也微微回籠,才記起剛剛發生了什麼。
見到她被自己的手捏得痛苦的神情,他不由得覺得有些後悔,也不由得苦笑一聲,在郡安郡主那裡都能控制得了的他。
到了雲笙面前,差點就失去了理智,看來今生,他都在拜在她手中。
他狠狠地壓下自己想要她的心,低聲咒罵了一聲,將她扶他站起,才走向屏風後。
站在外面的雲笙,她的心激烈地跳着,紅着臉站在原地聽着屏風後傳來祁墨入水的聲音,有些不知所措。
祁墨並沒有打算繼續用冷水緩解,只是沉入水中,沒一會兒便起身穿了衣衫。
儘管他身上的藥性還沒解,儘管他身上的溫度高得嚇人,儘管他快難受得想死。
他也不想雲笙被自己嚇着,不想留她一個人站在外面等着。
他能控制自己,不管多難,除非她願意,否則不會碰她。
祁墨穿好了衣服走了出來,將屋中的燈點上才走到雲笙身邊。
見她臉上還微微泛紅,剛壓抑下來的藥性又蠢蠢欲動,他又在心裡咒罵了一聲才輕聲問道。
“有沒有摔到哪?”
他的壓抑,使得他的聲音更加的低沉,但是依舊帶着誘惑。
“既然你沒事,那我先走了。”
雲笙搖了搖頭,想到剛纔的畫面,臉上又不由自主地燒了起來。
現在聽他的如此的音色,不禁覺得很是尷尬,就想逃離。
可她剛轉身,就被祁墨一把拉入懷中,他的頭輕輕枕在她的肩上,“別走,我還沒好,你走了誰來照顧我。”
“……”
雲笙是第一次見他這般無賴,像個小孩子一般。
她都有些懷疑這個人是平常冷冽的祁墨?但云笙也沒有強行離去,任由他抱着。
“很晚了,我們到牀上去。”抱了她好一會兒,他忽然說道。
“……你想幹嘛。”
雲笙滿臉黑線,他說的話歧義很大,令人遐想連天。
若不知情的人聽到,還以爲他們兩在幹嘛,而她也想歪了,不由自主地防備起來。
感覺到她的防備,祁墨眸中的悸動雖然不見消,但卻暗淡了幾分,他故作輕鬆。
“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我可不想再被你咬第三次,已經很晚了,休息吧。”
祁墨說完就雲笙帶到了牀上,將她抱在懷中,蓋好被子,讓她都來不及反應和拒絕,似乎是怕她不同意一般。
“你……”
而云笙也如他所料並不怎麼願意,他此時身中媚藥,她待在他身邊都危險,更何況是躺在一張牀上。
“睡吧。”
祁墨未等她說出口,就已打斷了他的話,將她抱在懷中閉上了眼睛。
他不是不難受,相反他的身體已經燥熱到了一定極限。
可爲了不嚇到她,他只有將這些全部壓抑下來,深深藏到她看不見的地方。
他都在懷疑自己是在找罪受,而事實卻也如此。
但他還是不想放開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就算是難受,他也樂意忍受,至少他的心裡是開心的。
雲笙在心驚膽顫中睡了過去。
祁墨渾身難受地要死,身上滾燙得不行,但是他依舊一動不動地抱着雲笙,眉頭緊鎖,獨自忍受着。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天大亮,刺眼的亮光射進房中,雲笙才漸漸轉醒,睜開眼睛的第一瞬間,她感覺到了不對勁,轉過頭去,卻不見祁墨的身影。
雲笙蹙眉,不知道他的毒解了沒有。
“王妃要起了嗎?”
雲笙剛揭開被子打算起身,就聽見門外丫環的聲音,想來是一直守在門外,這應該是祁墨安排的吧。
“嗯。”
雲笙應了聲,就有丫環侍女擡着梳洗的東西進來。
“王妃現在要用膳嗎?王爺早已吩咐廚房做好了王妃愛吃的膳食,一直在廚房熱着,就等王妃傳膳。”
待她梳洗好後,那侍女就恭敬謹慎地詢問道,生怕不經意間說錯什麼,被她責罰。
不是這侍女太過膽小,而是雲笙“聲名在外”,而這侍女又是剛來沒多久的。
“我不餓,暫時先不用,你們王爺人呢?”
祁墨的無微不至,還有這侍女此時的恭敬程度,讓她有些差異,極度的自在。
不過她現在是真的沒什麼胃口,她只想知道他人怎麼樣了。
“回王妃的話,王爺天還未亮就在書房處理事務。”
“處理事情?什麼事?”
雲笙詫異,是什麼重要的事務這麼重要,讓他沒有睡多久就起來處理。
昨夜他們睡得很晚,而祁墨又因爲被媚藥折磨,想必真正睡的時候沒多久。
可他居然在天還未亮的時候就已經起來處理了,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雲笙不由得蹙眉。
“聽說是關於昨天晚上王爺中媚藥的事,王爺爲了以後府中不再出現類似的事,已經下令徹查,查出來要嚴懲。”
“現在就連有嫌疑的側妃也被關了起來,側妃的院子也被封鎖了起來。”
那侍女回想了想今天嚴管家說的,以及她親耳聽到看到的,將之全部告訴了雲笙。
“好,我知道了,你去藥聖院中請藥聖到書房一趟,就說我有急事找。”
雲笙點了點頭,吩咐那侍女去請藥聖去書房,這樣也能確保祁墨的身體有沒有事。
而她自己也往書房的方向而去,她想看看祁墨想做什麼。
是誰下的藥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而祁墨卻大張旗鼓地動作,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