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載着蕭琳賓利尾燈消失於視線,被夜風一吹,韋楓酒勁兒全無。
酒壯人膽!
韋楓真沒想到酒勁兒上涌,居然把蕭家小姐的翹臀給打了!
“大丈夫敢作敢當,打了就是打了,反正,手感還不錯!”
嘿嘿一笑,韋楓轉身朝着幾乎快被拆光的麻油街走去。
洗漱後,累得不輕的韋楓倒牀就睡。
夢裡,蕭琳衣着輕紗嬌軀若隱若現,媚眼如絲的走向韋楓,遠處還有窈窕婀娜的美女款款而來。
三人還沒滾牀單,韋楓就被‘哐哐’的敲門聲震醒。
“楓哥,楓哥!”
美夢瞬間破碎,韋楓勃然大怒不已,下牀拽開房門卻見是死黨徐大財在嚷嚷。
“媽蛋……早不來晚不來……三更半夜的,你嚎喪啊!!”
徐大財綽號“胖墩”,和韋楓是發小,最大的愛好就是吃。
“楓哥,還沒到凌晨就睡,你又喝多了?”
“喝得不多,只是回來路上發生了點事兒,身心俱疲!”
韋楓怒氣頓消,招呼徐大財進屋落座。
“什麼事兒能讓楓哥身心俱疲?楓哥該不會是去花錢啪啪啪了吧?”
“狗屁,你當老子右手是白長的嗎?”韋楓拿起水壺猛灌起來。
徐大財點頭笑道:“我猜也是,只有極品美女才能入楓哥的法眼!”
“少他孃的拍馬屁了,你大半夜跑來找我,該不會是想撿肥皂吧?我性別男,愛好女,對你可沒興趣!”
“不是,是有人讓我把一件東西給你!”說着,徐大財便將一精美盒子遞給韋楓。
韋楓打開盒子,內裝一支五十年份野人蔘,下面壓着一張現金支票。
人蔘?支票?
“胖墩,東西是誰給你的?”韋楓詰問道。
“是四眼仔,刀疤仔和他兩個兄弟死了,無頭屍體在郊外被發現,經過DNA鑑定才確認了身份!”
嘶!
韋楓倒吸一口涼氣。
那晚,刀疤仔仨人綁架蕭琳不成,最終是被蕭家保鏢帶走的,怎麼突然就死了呢?
雖然不能立刻肯定是蕭琳惡意報復,但這件事必然和蕭家脫不開干係!
“沒了老大,四眼仔他們就分家散夥了,還特意送來禮物求你原諒。”
“媽蛋,人都死球了,我哪兒還計較這個!”韋楓將盒子原封不動退給徐大財,“回頭你用刀疤臉的名義把錢捐給孤兒院孩子們,也算積點陰德!”
而就在兩人對話的同時,在蕭家別墅。
回到家前,蕭琳特意叮囑張伯不要亂說話,她可不想讓父親知道自己被韋楓打了屁股。
面對父親的問詢,蕭琳含糊了幾句便糊弄過去。
至於走路姿勢怪異,那當然解釋是因爲摔了一跤,睡一覺就沒事了。
回到閨房沐浴更衣,藉着洗手間的穿衣鏡,蕭琳看着自己引以爲傲的身材,那原本晶瑩嫩滑*,卻被韋楓扇打得紅彤彤的。
剎那間,蕭琳內心的憋屈,終於歇斯底里大爆發了。
“臭流氓,死韋楓,竟敢打我屁屁,我詛咒你一輩子打光棍!”
剛罵完,蕭琳不小心碰到傷處,又是疼得直咧嘴。
數日後。
一輛輛挖掘機和剷車開進了麻油街,拉開城中村改造的攻關戰序幕。
前一晚鄉親們就聚餐作別,徐大財一家另覓別處開餐館,而大部分人都轉住進了安置小區。
當年韋楓還在襁褓就被遺棄在麻油街,如果不是養父好心收養,韋楓早就凍餓而死。
養父去世之後,鄉親們時常接濟韋楓,直到韋楓能打零工賺錢讀書。
韋楓繼承養父遺訓,把能捐的都捐贈給了昔日同爲祖國拋頭顱灑熱血的越戰老兵,只留下一張養父參戰時期的老照片和少許遺物。
養父是自衛反擊戰的一等英雄,和越猴特工鏖戰十年,戰功累累,是當之無愧的兵王之王。
也是因爲戰傷緣故,養父沒有婚育,纔將韋楓視若己出,自幼便嚴苛訓練,冬練三九夏練三伏……
往事已是過往雲煙,等待韋楓的,是新的開始。
秋天,又是各大高校新生報到季節。
韋楓按照和張伯的約定,一大早就帶上行李,趕往位於錦城南郊的香山國際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