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稀奇。”
大師兄將信將疑,他雖然正直,卻又不傻,發覺到了奇怪。
“大師兄,是真的!”徐暢見狀連忙拿出兵刃,在大師兄錯愕的神情中,砍了林鴻一刀。
“你……”
“我沒事。”
正當大師兄指着徐暢,想要說什麼,林鴻卻是無奈的揉了揉身上的傷口,只見那傷口蠕動着恢復,除了多出一道疤,再也無礙。
“你體質特殊,不如跟着我習武!”大師兄思量片刻。
“可我時至今日,都還未到先天境界……”
林鴻面露苦澀,期盼他給自己點什麼能讓自己直接突破的寶貝。
大師兄聞言:“這怎麼會?”
難不成是因爲這體質的緣故,而掩蓋了天賦?
“大師兄,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徐暢則是對着大師兄拱了拱手,用餘光掃視林鴻,剛纔他的刀上,有劇毒!而且無色無味,就算是被毒死也不會有人察覺到是被毒死。
“嗯,你去吧。”
大師兄點頭,當徐暢走後,他掏出一枚令牌,遞給林鴻。
“這是什麼?”林鴻看着手中的令牌,有些不解。
“這是我的身份令牌,你拿着它,去領一身僕從的衣服,我有事情要去做。”
大師兄對着林鴻說完,告訴他雜役處和自己居住的宅院在哪裡之後,便離開了。
“仙宮裡竟然有好人……”當大師兄走後,林鴻看着手中的身份令牌小聲嘀咕,他本想要藉助心魔大鬧仙宮,卻沒想到問題迎刃而解,只不過大師兄被利用了。
“我能說話嗎?”
心魔憋了這麼久,弱弱的開口。
林鴻沒有說話,而是發現那獄卒走過來,手中拿着鑰匙,他暗歎自己終於不用戴着手銬了,這手銬同曾經林家他戴過的手銬,能將武者的實力壓制到百不存一,是用一種神奇的石頭製成,卻不像是唐門的手藝。
“你小子行啊!當上大師兄的僕從了,日後互幫互助!”
這獄卒將林鴻的手銬打開,這般說着。
“客氣,還望以後多多擔待。”林鴻隨口客套了一句。
“我跟你講,仙宮裡頭可美着呢,你有空就多走走。”
獄卒收起手銬。
林鴻點頭,想起林家祖地,哪裡同腳下的仙宮,都是寶地,只不過沒有被怎麼開發,他現在想着是不是應該找時間將那邊開發一下,也弄一個像仙宮這樣的勢力,一個不是北冥林家,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勢力!
但這件事短時間內辦不成,他也只能想想。
走出大牢,來到雜役處,這裡說白了就是用來管理雜役的地方,到處都很嘈雜,人羣密集,讓林鴻驚訝的是,這裡的僕從一個個身強體健,都是武林高手,如果放他們去到都市,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喂!新來的吧?”一個僕從走過來,抱着肩膀,身後還跟着四五個小弟。
“沒錯。”
林鴻點了點頭,而後想要進到雜役處,可那僕從帶着的小弟,卻把他給團團圍住,面露不善。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林鴻撇眼看向那僕從。
“沒什麼意思,就是你每個月的仙石,得分我們一份!”
那僕從抱着肩膀笑着,眼中流露出貪婪。
“什麼是仙石?”林鴻很奇怪的問向他,想起曾經有過一次在拍賣場中,見過的補天石。
“你還真是新來的?就連仙石都不知道,想知道?等你出來。”
僕從差點沒笑出聲來,揮手,那圍住林鴻的人直接散開,而林鴻走進雜役處。
“來報名雜役的?”一個老者正掃着屋子,擡眼看來,發現是個陌生人,便開口說道。
“嗯。”
林鴻點頭。
“把引薦你的人給的書信拿出來。”老者依舊掃地。
“前輩……我並沒有書信。”
林鴻當即說道,當時大師兄只給了自己一枚令牌。
“沒有書信?”老者當即擡起掃帚,看着林鴻面露不善,“那你,是怎麼進來仙宮的?”
“踏踏踏——”
之前那些僕從也盡數走了進來。
他們的老大,也就是之前瘋狂下命令的僕從,此時盯着林鴻:“我胡廠當了這麼多年僕從,從來都是僕從中的老大,你竟敢忽悠我?”
本來還想着等仙石進自己口袋,卻沒想到是不知怎麼混進來的人。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
林鴻搞不明白這個胡廠是怎麼個思維,搖了搖頭。
胡廠冷笑:“上,把他給我打殘,在我面前還敢這麼囂張,你要是乖,我還能給你一個下等僕從的職位,不乖,活生生打死你,都沒人敢管!”
他手下的那些小弟緩緩走向林鴻,準備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大消息,大消息!小姐被大師兄當衆扇嘴巴子!!聽說啊,小姐哭着跑了!”
有個僕從突然闖進來,大吼一嗓子,他口中的小姐,是凌月。
“額……你們先忙着。”他突然發現了屋子裡的氣氛不對勁,連忙轉身離開,上其他地方宣揚這個消息去了。
那些本圍着林鴻的僕從們,此時已經炸開了鍋。
“小姐不是一直喜歡大師兄的嗎?”
“這次肯定傷透了心!”
“我看更好,她哪能配得上大師兄?”
……
“原來是這樣……”
聽着他們的話,林鴻小聲嘟囔,這擺明了就是徐暢的挑撥離間,想要藉機上位。
“幹正事!還有沒有規矩了!”胡廠突然間大喊一聲,讓那些僕從安靜下來。
“你,有沒有規矩了?”
屋子中的老者終於掃完了地,冷冷的看向胡廠。
“我……我這不是幫您處理外人嗎,依我看,咱們給他弄個最下等的僕從身份,從上面騙下來些仙石,就像以前那樣。”
胡廠眼珠子轉了轉,對老者小聲說道。
老者皺眉,面色不改:“老夫什麼時候做過那等虧心事?”
“您老難道忘了,就在……”
“閉嘴!”
老者一聲怒罵,讓胡廠閉上了嘴,而後看向林鴻:“你兜裡的令牌,不知可否拿出來一看?”
“哦,這是大師兄給我的……我真沒有書信。”
林鴻從懷裡把那令牌拿出來,那一幅無辜的樣子,險些讓胡廠吐血,有令牌你還要什麼書信?不比書信好百倍?
完了!自己這下惹到不該惹的人了,這人竟然是大師兄的僕從!
“你稍等,我這就去給你取衣服。”老者看了看令牌,便連忙說道,不敢拖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