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瓣,我要去學校了,你在家裡乖乖的哦。回來我就給你澆水……”
“吶這裡可以看見陽光,我做了小護欄不然有小鳥來啄你。”二寶將陽臺上的花澆了水,去學校時叮囑了好多遍。
三個孩子去學校前都來陽臺上看了它一眼才離開。
三寶卻是看着這花有些頭疼。
長生之前流鼻血,這傢伙覺得太浪費,把那些滴下來的血全拿來澆花了,如今開了花也不知道有沒有跟他有關。
但這花上有一絲絲他的氣息,這倒是奇怪了。
如今這花越成熟顏色越純,整個樓上樓下都是清香的味道,讓人神清氣爽。
長生深深看了花一眼,這纔出門去了學校。
請了一個月的假,每日在家中省的讓父母擔憂。如今在學校呆了一段時間,心中好受了許多。
謝岱齊夫婦今日也要出去一趟,一直到長生出事,對於外界所有的傳聞都不曾理會,如今也要說一聲了。
從一開始失去長生,衆人的同情也變成了抨擊他們夫婦的手段。
“我一直覺得,他好像就在我們身邊。”周言詞看着那花瓣,這是長生很珍視的東西,她一定會好好替他養着。
兩個人出了門,才發現外面聚集了很多記者,好在經紀人強勢,三兩下就將人趕走了。
“謝岱齊,請問你們夫婦經常忙於工作,對孩子疏於管理,讓孩子被害,你們有什麼感想嗎?”
“你們四個孩子,三個孩子從小獨立上學,住校,很少得到你們的教育和指導,你們作爲父母感到愧疚嗎?”
“請問你們還會準備生一個嗎?”
謝岱齊臉色微沉,將一切聲音都隔離在車窗之外。
轉角三個孩子看着父母被圍攻,微微抿脣,幾人對視一眼便去了學校。
只是這次並未去學校,反而去了校長辦公室申請轉學。
年後,他們三個已經八歲了。
父母知道他們智力超羣,卻也依然想要他們享受童年,如今,他們該回到自己本來的程度了。
半個小時後,初中年級的班主任和教導主任全都趕了過來,還有一個正在上課,臨時找了人代課急匆匆跑過來。
“等等我,你們別急着搶。”
“不行不行,這樣的好苗子不能留給你們!”
“這可是好苗子,誰跟我搶我跟你們急!”
“咱們這是重點學校,我又常年帶重點班,這些孩子在我班上比什麼都好!”
“胡說什麼呢,啥好學生都在你們班,還要不要別人活了?咱們普通班孩子正好需要這樣的天才孩子做榜樣!!”一羣人在辦公室爭執不休差點打起來。
三個孩子靜靜的站在一旁,旁邊的卷子堆了小山高。
從三年級六年級,小升初考試,三個孩子全部拿了滿分。
分數比今年學校的第一名還高。
平常戴着眼鏡斯斯文的一羣老師,這會在辦公室爭的面紅耳赤差點打起來,校長看着他們三眼睛都在放光。
“不如一個班一個?”教導主任不由說了一句,三個搶不來,搶一個總行吧?
三寶看了她一眼:“我們三個想在一起。”
“我要跟哥哥和妹妹在一起。”二寶小聲說了一句。
以前或許不在意,但是自從長生走後,她越發不願意跟兄弟姐妹分開了。
老師們一聽,不由低聲嘆了口氣,這孩子們家中剛遭逢鉅變,這心思也說的過去。
“我想再考一下吧,我想做一下今年初三的卷子,今年我想直接參加中考。”三寶眼神很沉穩。
倒是那羣老師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了。
校長皺了皺眉頭,如今八歲上初一,雖然是天才之姿,加以培養將來狀元都不是沒有可能去衝擊。
但現在考初三,未免有些太驚駭了。
“我去拿。”倒是那年紀主任跑的快,他雖然不當初一年紀的班主任,但是好苗子哪個老師不喜歡啊,反正他也教初三。
整整三個小時,都在考那幾門主要科目。
好在這些老師h初中年級都有教,數語外老師當場批改。
批改完,老師們的眼神已經大不一樣了。
以前,若說是想要爭搶教育,如今倒是帶了幾分鄭重,這已經不是他們能教的了。
“比去年的中考狀元分數高了二十多分。”
“三個孩子都是。只是一個偏文科,兩個偏理科。”嗯,所謂的偏,也就是多扣了一分而已。
老師們安靜了,這可不是爭就能爭來的,校長肯定另有打算。而且距離今年中考,只有一個月了。
“全部分到重點班。等待會去了班級再給他們三個補一下別的科目,看下別的科目能不能跟上。”
“如果別的科目不行,就退回來上初一。你們既然有這個天分,我作爲老師自然不會讓你們浪費了。”校長絕對不允許他們浪費自己的天分。
這可是天縱奇才啊。
三孩子點了點頭,這纔回了班級。
半個月後。
謝岱齊那天的訪談也被播了出來,微博上也出來了一個熱門。
某影星之子出事,論孩子的教育與安全……
有人同情孩子出事,也有人抨擊他們對孩子缺少陪伴,但粉絲卻是都知道的,謝岱齊家老四從未離開過父母半步。
也有人說,他們家三胞胎有事沒事就跟着上節目,儼然把孩子當成了提款機。
讓孩子疏於學習和教育,什麼什麼的……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條熱搜偷偷爬上了微博榜首。
“驚,八歲孩童跳級初三,即將參加三天後的中考!”
“天縱奇才,到底能考到多少分!”
“瞧瞧對比,某影星孩子送進小學住校,人家的孩子八歲能中考了,破格招進來的!”
“樓上真酸,說的好像你每天陪着孩子,你家孩子也能成天才一樣……”
“跳級又怎麼樣,還不是噱頭,到底能考多少分鬼知道!考個幾十分也是棒棒噠嗎?”
衆人議論紛紛,有了對比,越發覺得別人家孩子棒棒噠。
半個月後,謝岱齊拖着疲憊的身子回了家,這段時間,他經常用忙於工作麻醉自己。
這樣,才能不會想起他可愛的長生。
剛回到家,便見家中坐着好幾個文縐縐戴着眼鏡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