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慕朝歌要去天牢,李月華跟馬翠連忙阻止了起來,那李月華開口道:“朝歌啊,你還是想清楚一些吧,這天牢可不比其他地方,進去容易出來難啊。”
慕朝歌又何嘗不知道天牢是一個什麼地方呢?只是萬明月一個弱女子能夠做到的事情,慕朝歌又爲何做不到?
秦染霜很清楚慕朝歌的想法,她開口道:“你去吧。”
能夠得到秦染霜的同意,慕朝歌的心中很高興,她說道:“我就擔心,我進不去天牢。”
秦染霜從自己的身上,取下了一塊令牌,她遞給慕朝歌,說道:“拿着這個,你要進出天牢,沒有人敢攔你。”
“這東西這麼好使啊?”一旁的李月華偷偷的瞧了那令牌一眼,只覺得這東西金燦燦的,小巧玲瓏,禁不住說道:“如果給咱們家楊辰,是不是就可以讓他也在天牢進出自如?”
李月華等人沒有見過這些東子,自然是不知道該如何使用,秦染霜並未有任何瞧不起的眼色,她說道:“這塊令牌,只能保無罪之人進出天牢,可不受盤查,卻不能讓無罪之人脫身。”
“可我們家楊辰,也沒有犯什麼罪啊。”馬翠嘀咕道。
“在我面前,自然是沒有犯什麼罪。”秦染霜說道:“可現在,卻並不是在我面前了。”
聞言,李月華跟馬翠,頓時沉默了起來。
“各位姐姐,等我去天牢看一眼楊辰,我再問問他該如何應對。”慕朝歌說道:“你們就安心的在楊府,等我的消息吧。”
“朝歌,你等等。”李月華鑽入了後廳,提了一小包物件,遞給慕朝歌說道:“這是我親自炒的一些花生米,楊辰最愛吃的,你給他送些過去。”
“我去給楊辰準備些酒。”馬翠也附和道:“楊辰沒有酒,肯定很寂寞。”
秦染霜沒有想到,這些女子倒是有情有義,楊辰便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能夠跟楊辰在一塊的人,又會差到哪裡去呢?
慕朝歌接過那些花生米,說道:“酒就不必帶了吧?畢竟楊辰可是在天牢裡邊,不是在客棧裡邊。”
“等他回來,再喝也不遲。”李月華說道:“朝歌,你就放心去吧,只要咱們家楊辰平平安安的,我們受點苦都無所謂。”
“嗯。”慕朝歌點了點頭,便是帶着寧元朝外邊走去。
“朝歌。”秦染霜忽然叫住了慕朝歌。
“呃?”慕朝歌轉過身來,問道:“姐姐還有什麼事嗎?”
秦染霜若有所思了一會,開口道:“沒事了,你去吧,萬事小心。”
慕朝歌答應了一聲,便是出去了。
有寧元保護慕朝歌,相信沒有人可以爲難慕朝歌,只是這天牢裡邊,守衛森嚴,慕朝歌只有仰仗秦染霜送給自己的這塊金牌了。
楊辰慢慢的睜開了雙眼,他感覺體內有一絲真氣的流轉,雖然還不是很流暢,但比起剛剛琵琶骨被穿的時候,要好上了不少。
“嘿,你醒了?”許有修把玩着手中的銀針,說道:“我的鍼灸怎麼樣?”
楊辰略微點了點頭:“還可以。”
“你放心,只要我每天給你施針,不出半年的時間,你便是可以自行運行真氣。”許有修信誓旦旦的說道:“到時候,這琵琶骨被穿,對你將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什麼?”楊辰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我還要如此無力感半年?”
“哎,年輕人,不要這麼猴急嘛。”許有修勸道:“我只是一個大夫,你以爲我是神仙吶?凡事得循序漸進的,哪有一蹴而就的?”
楊辰禁不住苦笑道:“我怕我沒有那麼多時間繼續等了,這樣吧,你不如直接幫我把這鐵鏈給拔出來算了。”
“不行,我又不懂武功,可沒這力氣幫你把這琵琶骨給取出來。”許有修搖頭道。
萬明月原本是依靠在牆角睡覺的,聽到了楊辰與許有修的聲音,便是醒了過來。
“楊辰,你今日感覺如何?”萬明月關切的問道。
“我沒什麼事。”楊辰勉強笑了笑。
許有修瞧着萬明月,說道:“楊辰啊,你讓這麼嬌滴滴的姑娘跟着你在這天牢受苦,實在是不應該啊。”
楊辰也是看了萬明月一眼,見其臉色蒼白,頭髮也是亂糟糟的,沒有一絲千金大小姐的模樣,自己被困在這天牢之內,倒是不要緊,可苦了這萬明月了。
得想個法子,讓萬明月離開這天牢纔好,只是萬明月的性子固執的緊,怕是不肯離開自己。
萬明月似乎知道楊辰心裡在想些什麼,連忙說道:“我不覺得苦,只要可以跟楊辰在一起,再累再苦也是值得的。”
楊辰嘆了口氣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這個時候,牢房的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掌聲。
這夏典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牢房門口,他一邊鼓掌,一邊說道:“楊兄,得妻如此,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咱們很熟嗎?幹嘛要跟我稱兄道弟?”楊辰說道。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何必在意這些小細節?”夏典說道:“我很欣賞楊兄,若不是身邊有所羈絆的話,想必我們也無法制服你了。”
“有的時候,羈絆也是弱點。”楊辰說道:“願賭服輸,我承認鬥不過你們,沒什麼好丟人的。”
“好。”夏典讚賞道:“能屈能伸,方是英雄,所以,我希望楊兄能夠跟我們合作。”
“怎麼個合作法?”楊辰問道。
“我希望,你可以說出,天書的下落。”夏典開口道:“實話跟你說,天書不是你目前所能夠擁有的,交出來的話,咱們還是朋友。”
“我不知道什麼天書。”楊辰否認道:“你讓我怎麼說?”
“哈哈,楊辰啊楊辰,我以爲你一直很聰明呢,可你居然犯這種低級錯誤。”夏典說道:“在我面前裝傻充愣,你覺得很有意思嗎?”
“假如你相信的話,那當然就有意思了。”楊辰說道。
“可惜我不相信。”夏典說道:“天書就在你的身上,你以爲,我們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