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楊辰渾身一抖,被李雪彤這麼嬌滴滴,卻有滿含深意的眼睛看着,心裡不發毛是假的。
特麼的這是什麼意思?
桃花運真特麼氾濫到這地步了,跟着皇上都難以倖免的?不是,這李雪彤也太無法無天了吧,他就不信弘武帝還能保不住他。
想到這,楊辰眼睛狠狠的一瞪,給予了這李雪彤凌厲的還擊,彷彿要告訴李雪彤,小蹄子,你給老子收斂一點,今個老子跟着弘武帝呢,有護身法寶在,你這小蹄子還能真‘騎到’老子胯上,哦不,頭上不成?
李雪彤看到楊辰這麼凌厲的瞪了她一眼,小嘴翹起,那眼神裡也不知道打着什麼壞主意,說道:“皇兄,其實也沒什麼事兒啦,明日不是接着練兵大比嗎?您就讓我去瞧瞧唄。”
楊辰看着李雪彤提起的是練兵之時,揹負着手心裡哼哼起來,他就不信李雪彤真那麼無法無天,敢當着弘武帝的面動自己,果然,這李雪彤膽子還沒那麼大,提起的事兒是練兵之事兒。
“你在其他臺上不是也能看嗎?”弘武帝語氣硬邦邦的。
“皇兄,那地兒太遠,看的怎會舒服嘛,我要和您一起在臺上看,那看着近,看着舒服。”李雪彤撅着小嘴說道。
弘武帝眉頭緊皺,回答的十分果斷:“荒唐,此事沒得商量,朕坐的那臺上,只有朕可以坐,你上來坐,成何體統?雪彤,你也年紀不小了,怎麼這點規矩都不懂?”
聽着弘武帝這訓斥,李雪彤一點委屈的意思都沒,相反還眼珠子古靈精怪的一轉,嬌滴滴的說:“那,那皇兄不答應人家,那人家就再提一個小小的要求好了。”
弘武帝心裡怎會不清楚自己這妹妹是什麼人,心裡是一萬個不耐煩了,眼看時間滴滴過去,他是被這李雪彤軟磨硬泡的沒了法子,心知不答應這李雪彤一個條件,自己這麻煩免不了。
思前想後,弘武帝也只得說:“說吧。”
李雪彤聽着這話,頓時間眼睛就放起了光,然後就哼哼的似乎有了新的活力,一雙大眼睛眨呀眨的就看向楊辰起來。
不知道爲什麼……
楊辰被這女人瞅着,總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危險。
“皇兄,我要你這侍衛楊辰陪我玩一天,放心,晚上我還給您還回去。”李雪彤展顏笑了起來,那一排潔白的牙齒展露,襯托的她看似‘天真無邪’。
這話一聽,楊辰就知道。
完了,壞菜了!
他竟然天真的以爲李雪彤騎不到自己身上。
結果……
這女人還真就騎上來了。
十分完美的,正中胯上!
李雪彤如果第一開始提這個條件,弘武帝可能會十分果斷的拒絕,畢竟自己這身爲弘武帝的隨身侍衛,說讓你一個公主領走就領走,成何體統?你一個公主家家不覺得害臊,弘武帝還替你覺得丟人呢。
可是,這李雪彤很聰明,她首先提起的不是要領自己走,而是先提了一個十分無理的要求。
待得提出了這個無理的要求,弘武帝拒絕後,她才提起要領自己走,那弘武帝拒絕起來就沒那麼容易了。
“皇兄,您看怎麼樣啊。”李雪彤大眼睛眨呀眨的問。
弘武帝凝重的說:“不成,楊辰乃是朕的侍衛,職務繁忙,豈能陪你一起戲耍的?”
“皇兄,人家讓你帶人家去看練兵,你不讓,現在人家就想讓楊辰帶人家去玩一天,你也不讓。人家就這一些小小的要求嘛。”李雪彤一雙眼睛乾巴巴的,那嬌嗔撒嬌的意思再不過明顯了。
“……”
弘武帝真是頭疼壞了。
他本來嫌這李雪彤麻煩,不想多與其糾纏,如今這李雪彤專挑他上早朝這個節骨眼,讓他心裡面一頓心煩意亂的問起:“好了,你要讓楊辰和你去做什麼?”
“皇兄您也知道雪彤喜好武功的嘛,楊侍衛武功不凡,人家想讓楊侍衛指點指點我啦。”李雪彤興奮不已的說着。
“楊辰!”弘武帝轉身看了楊辰一眼,也不等楊辰答應拒絕,直接擺手道:“你去陪雪彤一天吧,她問什麼,你便教她什麼就是。”
“……”
楊辰想哭了。
不是,這就把他給賣了?
特麼的,也太簡單了吧,他竟然天真的以爲自己呆在弘武帝身旁,那就是沒有問題的。
現在才發現,這簡直是一個相當愚蠢的想法。
弘武帝說把他賣了就把他賣了,整個過程的變化不過就十幾個呼吸的工夫而已。
再回過神來時,李雪彤笑靨如花的看着他,那眼神,那笑容,分明是想向自己宣示來自於她的勝利。
楊辰充滿了委屈,但他這委屈又沒地說,只能看了一眼弘武帝,發苦的說:“是。”
弘武帝怎會看不出楊辰的心情,他還挺納悶呢,按道理來說自家這妹妹長的也算很漂亮了,雖說性格虎了吧唧一點,但這和男人對其感興趣與否是不構成衝突的。楊辰怎麼看其像是看到母老虎一樣?
算了,這些他也不管了,反正李雪彤總不至於真把楊辰吃了。
就算吃了,管他屁事?
“走吧。”弘武帝負手前行,背後一大批人跟着。
不一會的工夫,再回過神來時,就剩下楊辰和這李雪彤站在那裡大眼瞪小眼起來。
楊辰深深的看了李雪彤一眼,瞅着四周沒人,方纔凝重的說:“我說……雪彤公主,您就不能放了我嗎?”
“爲什麼要放了你?放了你我豈不是沒樂子了?”李雪彤展顏一笑,完完全全將上一次楊辰與她親吻之事,忘得一乾二淨。
楊辰有些沒辦法理解李雪彤的思維了。
這李雪彤……
“你把我當樂子玩?”楊辰有些惱怒的說:“您真想找樂子,換個人不就好了?”
“換人?其他人哪裡有你特殊。”李雪彤一雙眼睛笑起來,彷彿月牙般。
“……”
楊辰沒好氣的看着李雪彤,再瞅了瞅自己,嘴裡嘀咕着:“特殊……特殊?”
他撓了撓腦袋,還真是頭一次被人用特殊形容,他有些迷糊的指了指自己:“我長的很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