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幫歲凝紫考覈選拔結束,王靈兒自然也得做自己的活。這賣藝總結便是四個字,吹拉彈唱。
這吹拉彈唱可是正兒八經的吹拉彈唱,她王靈兒也是指着這些來賺銀子的。
聽弘武帝說,王靈兒賣藝不賣身,這晚上自是要趁着客人多的時候,賣唱彈琴,也好賺銀子錢。這也是這些姑娘們唯一謀生的手段。
要入王靈兒的場子,得先過盤查交納銀子,那些公子哥進去,多多少少都得花點銀子,這銀子數量不多,使得不少仰慕王靈兒的公子哥們聚集在王靈兒身前。聽着王靈兒那動聽的歌喉,細細品味起來。
楊辰揹負着手,雖說離得遠,但還是能將王靈兒那悅耳動聽的歌聲聽的清清楚楚。
不得不說,無論是唱功還是琴功,這王靈兒底子都不差,相比歲凝紫而言,王靈兒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聽着王靈兒的琴音歌聲,入耳的確是心曠神怡,閉目之間,意境非凡。
那歲凝紫的琴功確實一般般,不過那女人的心計着實是深。
但這些都與他無關了,該做的他都做了,此刻弘武帝在院內和那歲凝紫談心議事,他在外面總也不能閒着。
不過,想來弘武帝也真不會和歲凝紫談論出什麼東西了,那女人如此心計,豈會給弘武帝說什麼?
如今聽着耳邊歌聲,楊辰忽然想起了王靈兒給予自己的手絹,有了這手絹,他便可以無條件去聽王靈唱歌彈琴。
只可惜想到王靈兒給予自己的這紫色手絹暗示,楊辰一陣苦笑,不禁嘆了口氣,轉身打算離去。
可也正是他這轉身的剎那,楊辰忽然眯起眼睛。
他的視線多出了一人。
這人他倒是熟悉。
“是在王靈兒出考題時,那幾個被王靈兒逐出場的公子哥中的一個?”楊辰看着那公子哥時,很快就回想了起來。“他打算幹什麼?”
這公子哥隱晦的朝着一邊招了招手,十幾個人聚集在他的身邊,一個個聽從他的命令。看這十幾個人的模樣,身體算不上高大,也不像是打手模樣,想來是這公子哥僱傭過來的。
這倒不是什麼難事,這種人通常都是那些閒着沒事幹的閒人。只要給銀子那麼一吆喝,立馬跟着什麼都能幹。
不過這都是一些烏合之衆,沒什麼真本事,真要和真本事的人動起手來立馬原形畢露。可是……如果只是欺負一個弱女子,應當是夠了。
眼下看來,這公子哥領着十幾個人,顯然是打算欺負弱女子的啊。
“這是幹什麼,報復王靈兒?”楊辰眯起眼睛。
他還真小瞧了這公子哥的心眼啊。
就在他思緒時,那公子哥似乎已然將計劃吩咐完畢,十幾個人裝着嫖客的模樣,就衝着王靈兒的房間去了。
看到這時,楊辰幾乎就判定了自己的想法:“果然麼……”
一念及此,他直接就奔着王靈兒的房間去了。
王靈兒絲毫不覺,只是嘴裡唱着。唱到一半時,忽然間聽到一頓噪雜聲,這讓王靈兒秀眉蹙起,朝着外邊看去……
正是此時,一道慘叫聲誕生。
“啊!”
那門外收銀子的小廝捂着臉就倒飛了進來。
緊接着,那爲首的公子哥便領着十幾個閒人手裡拎着棍棒闖了進來。
“是你?盧子衝!”
“盧家的大公子。”
不少人看到爲首的公子哥時,都認出了對方的模樣。
當瞧着盧子衝領着一大堆人過來時,這些聽王靈兒唱歌的公子哥們一個個嚇的往後一縮。
王靈兒也是驚了一跳,看着這盧子衝的架勢表情後,皺了皺眉:“盧子衝,你這是什麼意思?紅葉樓可不是你家,還輪不到你撒野。”
“我想幹什麼?王靈兒,你壞我好事,我要見凝紫姑娘,你竟然還要將我逐出去,你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辱我面子。你真以爲我好欺負不成?”盧子衝面孔猙獰,神色間充滿了瘋狂。
王靈兒眼看盧子衝這面色漲紅的模樣,驚懼不已,她知道,到了這一步,這盧子衝給還真會報復她。
這讓她嚇了一跳:“盧子衝,你可想清楚了,這紅葉樓不是你想撒野就能撒野的地方,你是要付出代價的。”
“哼,付出代價?哈哈,付出再大的代價,紅葉樓還不至於真殺了我。我是盧家的大少爺,只要殺不了我,我今天就讓你後悔。你這個臭****,我今天就讓你身敗名裂,哈哈,你平時不是裝的挺貞潔的嗎?我要把你身子全扒光,然後再把你這臉蛋毀了,哈哈哈……’
這盧子衝越發瘋狂,喝道:“給我上!”
“盧子衝,冷靜一些,給我韓某人一個面子!”一個韓姓公子站了出來。
他以爲他這面子多少可以起到一些作用,同時他也覺得自己站出來的很是時候。他韓家和盧家那是有不少生意來往的,若是盧子衝給了他這樣一個面子,他今個那是什麼?那是救了王靈兒啊。
這英雄救美的好事落到他頭上,不怕王靈兒不報答他啊。
但誰知道,他這話剛說出來,盧子衝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了這韓姓公子的臉上。
“你算什麼玩意?給我滾,今個誰敢擋我,我讓誰後悔!”盧子衝氣急敗壞,誰還認得?
這韓公子想的是好,卻不知道盧子衝就一紈絝子弟,怎會知道家裡生意的事兒?
如今,那韓姓男子被一巴掌抽的頭暈眼花,頓時間也讓那些本來想上去插足一下,做些英雄救美事情的公子哥放棄了想法。看着盧子衝領着這些人手裡握着棍棒,一個個的膽都嚇破了。
盧子衝也是猙獰的笑道:“王靈兒,你平時不是追求者挺多的嗎?哈哈,你看看現在誰能救你?誰能救得了你?”
王靈兒這時縮在了牆角,懼怕的渾身發顫,她也萬萬沒想到,自己追求者無數,到了這時竟然一個管用的都沒。
“給我上去,扒光了這王靈兒的衣服,特麼的,一個臭****,就得活該把衣服脫光了!”盧子衝舔了舔嘴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