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弘武帝擺了擺手,然後揉了揉眉毛,捏着下巴慢慢悠悠的思緒起來。
韓公公此刻已然是安排好那記載的事情,再一次跑了回來,恭恭敬敬的就站在弘武帝身旁,一言不發起來。
弘武帝想了大半晌,然後自言自語的嘀咕起來:“這楊辰已然有了妻子,看其表情,似乎和其妻子關係還十分和睦的樣子。這可讓朕如何是好,不過也罷,男子三妻四妾的很正常。韓公公,你待會私下打聽打聽楊辰,看他有沒有再娶的意思。”
“如果有……就問問他打算再娶幾個。”
韓公公專門做的就是爲弘武帝打理這些弘武帝不好處理的事兒,早就習慣了,連忙便諂笑道:“是!”
……
楊辰再一次來到了臺後,和慕朝歌大眼瞪小眼起來。
慕朝歌哪裡都大,眼睛大,胸也……大。關鍵,脾氣也大。
這女人瞅着楊辰好一會的工夫,然後講道:“楊辰,那弘武帝給你講了些什麼。”
“呃……他說我真娶了個好媳婦。”楊辰心裡思緒着弘武帝的話,聽着慕朝歌問起,不自覺的就說了出來。
這讓慕朝歌迷惑的秀眉一挑:“你什麼時候娶媳婦了?”
楊辰聽到這,回過神來,和慕朝歌對視了好一會。
慕朝歌這才睜着雙眼明白過來,氣的一跺腳:“你!楊辰,你記好了,我可不是你媳婦!”
“慕姑娘,這……你以後,還真就得是我媳婦。”楊辰咕咚嚥了口口水,語重心長的說道。
“憑什麼?”慕朝歌眼珠子一瞪。
楊辰面色發苦:“皇上是這麼認爲的啊,我那天都說了咱倆這是夫妻關係。我倆今個在弘武帝面前一個樣,明個在別人面前是一個樣,這平常是露不出什麼馬腳,可早萬得是被弘武帝發現了。那就是欺君之罪。所以,我們之後在誰面前,那都得是夫妻!”
他一開始也沒想過事情會那麼嚴重,所以不怎麼在意,就給慕朝歌安插了個‘賤內’的身份,想着糊弄過去就算了。
可仔細一想,這事兒不是你糊弄一嘴就那麼簡單的啊。
你在皇上面前撒謊,那就得撒全套了,你一點撒不好。那得嘞,就算弘武帝慈悲,大發善心的不給你安欺君之罪的帽子,你當別人不給你安嗎?
所以,他和慕朝歌以後,就是不當夫妻也得當夫妻了,而且還得是那種十分親暱的。
慕朝歌可就不樂意了,張嘴就羞怒的喝道:“楊辰,我告訴你,想讓我當你媳婦,門都沒。我不管真的假的,統統都不可能。”
“我說慕姑娘,現在可不是你任性的時候,我這麼做也是爲了你好。你這東阿人公主的身份要傳出去,誰保得了你?”楊辰嘆了口氣,這慕朝歌的身份傳出去,怕是弘武帝都保不了。
慕朝歌心中惱怒不已,可也知道這事兒那確實是無法控制,楊辰也必然是無計可施的。只得重重的嘆了口氣,旋即說道:“人前我便陪你裝裝,人後你休想賺我半點便宜。”
“成!”楊辰二話不說就答應下來:“那慕姑娘,這第五個回合,可是要怎麼辦的?”
聽着這話,慕朝歌別提是有多鬱悶了。
她裝着楊辰的媳婦,完事還得給楊辰出謀劃策,最後還得遭楊辰冷落。
她慕朝歌圖什麼?
但一想到楊辰爲難,她又只覺得心裡悶悶不樂,只得深吸了口氣,溫和可親的說道:“如今鶴擊陣的弱點,那裁決軍肯定是知道了。這鶴擊陣第五個回合,是無論如何也用不得了。”
“那要用什麼?”楊辰不禁問道。
“我再教你一種新的法子,保管殺他裁決軍一個片甲不留,但是你我之間的交易你得記清楚了。”慕朝歌銀牙直咬。
“……”
楊辰苦嘆道:“成。”
這女人還真是,真是非得把他這個當丈夫的胖揍一頓才成。關鍵是事兒完了,你當我傻?你要打我,我轉頭就溜,你還能打的了我?
我一大老爺們讓你一個娘們打了,開玩笑呢。
慕朝歌紅脣輕啓:“這陣法名作盾牆陣。”
“盾牆陣?這又是怎麼一回事?”楊辰苦思不解。
“簡單來說,就是龍門軍所有人都握着一門盾牆,然後組成一排。”慕朝歌道。
楊辰有點傻呼了:“不是,不拿槍了?”
“要槍幹啥,有盾就成了。”慕朝歌說道。
楊辰總覺得這話怪怪的,至少讓他下面有點陰嗖嗖的,然後撓着腦袋道:“我感覺要槍,還是有點用的。”
慕朝歌聽的面頰羞紅:“一點用都沒!你就聽我的,讓龍門軍全舉着盾牌去作戰。”
“這盾牌只能防守,進攻要如何?”楊辰問道。
“誰告訴你拿着盾牌就不能進攻了?組成一排往前推,哪個陣法能扛得住?”慕朝歌嬌喝道。
楊辰一聽到這,如同醍醐灌頂般恍然大悟。
對啊。
誰說拿着盾牌就不能進攻了,最好的防守,那就是最好的進攻嘛。
“慕姑娘,這法子我知道了,你可真聰明。”楊辰一拍手,不介意拍幾句馬屁。
慕朝歌又和楊辰說了幾句要點,這才放下心來。
而楊辰,則是心中有譜的,往回走。
這剛出了後臺,楊辰就看到了那爲了等候自己而東張西望的韓公公,這讓楊辰不禁上前問道:“韓公公,您這是……”
“楊侍衛,咱家這不有個事兒想問你嘛。”韓公公神秘兮兮的道。
楊辰眨了眨眼:“哦,什麼個事兒,韓公公說來聽聽。”
“咳咳……那個,您這身子骨想來是硬朗的,這一夜,能走個幾次?”韓公公笑容一臉不懷好意的模樣,那般賊笑,看的楊辰慎得慌。
“韓公公,您的意思是?”楊辰有點尷尬。
這走幾次,是個嘛意思?
韓公公咳咳了兩嗓子:“這個簡單點說,您這一夜,能承受牀上躺幾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