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終於再次突破了!”一時間,淳于光耀沉浸在突破的喜悅當中,手舞足蹈,完全將錢小迷和王夢容給遺忘在一旁。能夠將一頭鼠精消滅,這是從來沒有一種成就感,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喜悅。
“咳咳……”錢小迷扶着王夢容站起來,在錢小迷的治癒下,王夢容身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看見這人的得意,於是乾咳了兩聲,將淳于光耀拉回了現實之中,在她們的眼光之中,頗有幾分異彩,如果今晚不是淳于光耀,她們倆必定是凶多吉少。
淳于光耀愣了愣,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不由老臉一紅,露出窘態,趕緊運轉五行遁術,離開了這裡。
“哎……”王夢容剛要出聲喊他,確是眨眼消失不見。當即咬了咬牙,冷哼一聲。“真是一個呆瓜。”
“你呀,上次將人家趕跑,這次還不主動消失。”錢小迷笑了笑,對着王夢容打趣,掄起小粉拳,往王夢容的胸口輕輕的錘了一拳。
“哎呀,你嫉妒我的比你大是不是。”王夢容嬌嗔一身,挺了挺胸部,只見一陣波濤洶涌,層浪迭起。
“你這妖妹子,好不害臊,這年頭,恐怕十個男人,就有九個要被你勾去了魂。”錢小迷臉上微微一紅,撿起地上的桃木劍,便往王夢容那翹臀上打去。王夢容一個閃身,躲避了去,朝着遠處跑去。
“爲什麼不是十個?”王夢容轉頭問道。
“嘻嘻……還有一個是呆瓜!”
在兩人心裡,同時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淳于光耀,想起他的那般模樣,就不禁笑出了聲來。
“哎,明天是週末,要不我們去郊外玩耍一下,嗯,再把那個呆瓜叫上,感覺挺有趣的。”錢小迷追上了王夢容,提議道。
“喲,是誰說以後靈異社就兩人行動來着?莫非你要去勾引那個呆瓜不成?哎呀,看來我得先下手才行了,不然要被你搶先了去。”王夢容捂着嘴輕笑,對着錢小迷打趣了一番。
“狐妹子,找打!”
此時,淳于光耀已經回到了寢室,躺在牀上,翻來覆去,有些睡不着,一想到剛纔那般的窘態,從小不善言語,心裡自卑的他,感覺很是丟人,頓時有些悔恨沒有早些離開,才讓別人看了笑話。
第二天早上,本是週末,寢室幾人都還在呼呼大睡,連早飯也省下不吃了。這時,淳于光耀便被棒棒機的諾基亞鈴聲給吵醒了,看了看號碼,依稀記得是王夢容的號碼,嘆了一口氣,便按了接聽鍵。
“喂,呆瓜,快點來停車場!”王夢容說完一句,便掛掉了電話。
“莫非是出了什麼事?”淳于光耀想了一下,趕緊下了牀,簡單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便衝下樓去,徑直朝着停車場而去。到了那裡,只見錢小迷和王夢容兩人背靠着車,已經等待了些時間。
兩人的穿着非常時尚,錢小迷頭戴着一頂紅色鴨舌帽,上身花色體恤,下身超短牛仔褲和白色運動鞋,很是配那一條長腿。再看王夢容,頭上也是一頂鴨舌帽,身穿紅色運動服,卻是依然不能包裹她的火辣身材。
淳于光耀從小生活小山村,從來只關心上頓吃了,下頓吃什麼,對於穿着從來不講究,對於豪車更是一竅不通。前些天依稀記得是一輛黃色,前面標誌是一頭金色公牛標誌的車,今日再看,赫然已經變成黑色,帶有LANDROVER標誌的車。
“快上車吧!”
“去那裡?”淳于光耀弱弱的問道,突然之間感覺與她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當然去郊遊了,隨便去玩玩,散散心。”
“呼……那個……”淳于光耀剛要找藉口離開,卻是被王夢容一把推進了車裡。坐在車上,心裡很是不安,不停四下張望。
就在三人剛衝出學校不遠,一個黃毛男生便急急忙忙掏出電話,打起了電話。“喂,強哥,我看見有個小子坐着王夢容的車出去了,開着車窗,看見幾人還在車裡有說有笑。”
“什麼?MD,連老子看上的女人也敢勾搭,你想辦法跟上去,給我調查一下,那小子到底是誰?回來少不了你的好處。”
在校外不遠的一條大道上,停留了一輛車,接電話的人便在其中,只見這車劇烈搖晃不停,在車內,一位眼鏡男躺在車中,在他的身上,騎着一位容貌不錯的女子,上下左右不停擺動,口中咿語不斷,頗爲賣力。
“夢容,好像有人跟蹤我們。”錢小迷發現後面有輛車,一直跟在後面,於是對着王夢容提醒道。
“小意思!”王夢容嘴角升起一絲詭笑,縱然提速,朝着一條岔路而去。行車不久,那後面的車便沒有再跟上來,前面是一條土泥公路,坎坷不平,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再行駛了一個小時,三人在一個農村地帶停了下來。前面是條大河。過了大河,是一座大山,海拔差不多有八百多米。
“不如我們去山上玩玩吧!”三人下了車,王夢容提議道。
錢小迷從車上扯出一個大包裹,扔給了淳于光耀,裡面裝有吃的,還是微微有些沉重,無奈只好當起了苦力。在土泥公路上行走了一段時間,便朝着一條小路而去,在不遠處是一個村莊,這個點是準備午飯的時間,很多村民從田地見幹完活,開始朝着家裡走去。
這時,迎面走來兩爲中年夫婦,戴着黃色草帽,肩上扛着一把鋤頭,身上有不少泥土。
“叔叔阿姨,你們好,請問一下,前面那座山叫什麼名字?”王夢容走上前問道。
“哦,那座山名叫九打鬼,來回行程10餘里,要爬上山頂差不多3個小時,不過勸你們最好不要去那山上玩耍,那山上有些邪門。”那對中年夫婦放下肩上的鋤頭,歇了下氣,對三人說道。
三人聽這那中年男子這麼一說,倒是來了興趣,於是問道:“叔叔,那山有什麼邪門的?”
“唉,在這些年還好,記得跟你們這般年紀的時候,記得那年,差不多十月的樣子,當時這條河還發了大水,在我們村無緣無故連續失蹤了三個小孩。那時大家都以爲是被大水沖走了,那知道,有一天晚上,當時有個村民半夜起來起夜,突然看見有個小孩往那山上走去,看那背影好像是同村的王二毛,當即嚇壞了,尿都沒撒完,趕緊挨家挨戶敲門,喊了人往山上走去,在山腳截了下來,大夥看着那小孩眼睛是一雙紅眼,可嚇人了。突然一陣冷風颳過,那小孩便暈倒在了地上,而後生了幾天大病。”
那中年大叔從褲包裡掏出一盒煙,抽出兩根菸,遞給淳于光耀,見他不要,便自己抽了一根點了火,猛吸一口吐了一口煙氣,隨後繼續說道:“後來,從外村請來了一位法師來做法,並在九打鬼山下,修了兩座佛像,降龍伏虎,這纔沒事。過了五六年,見沒事了纔有人上山,在山上發現了三具小孩的屍骨,就剩下三張風乾的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