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重還不慌不忙地解釋:“浴室只有一條浴巾,你一會兒要用。
陸景重身材真是好啊,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雙腿筆直勁瘦,身上的水還沒有完全擦乾,滴滴答答流淌在蜜色的肌膚上……
不是沒有見到過陸景重赤身的樣子,只不過沒見過他就算是現在這種情景卻說的這麼一本正經……
我頓時有點結巴:“那個、你……不是回家了麼?”
“我什麼時候說要回家了?”陸景重挑出一件襯衫來穿上,站在穿衣鏡前系前面的扣子,下面露出兩條長腿,簡直是讓人吐血的場景,我偷偷地摸出手機來,想要拍一張照片,被陸景重直接拿毛巾矇住了頭,在頭頂一揉。
“小動作不斷,快去洗澡。”
我下牀的時候順手在陸景重大腿上摸了一下,他伸手就要撈我,我一閃身奔進了浴室裡,毫不剋制地笑的花枝亂顫,任由陸景重在外面咬牙。
…………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我習慣性的就把手臂往陸景重身上搭,但是卻搭了個空。
人呢?
我拿出手機開機,看了一眼時間才早上七點,這麼早陸景重哪裡去了?
我揉了揉眼睛,下牀先跑去浴室看了一眼,又跑去陽臺上看了一眼,都沒有人,剛要轉身,從陽臺向下看就看到了陸景重……和他身邊站着的一個女人。
因爲距離遠,他們是在停車區,只能隱約看見陸景重身邊的是一個長髮的女人,卻看不清楚是誰,我拿出手機撥陸景重的手機,他的鈴聲卻在酒店房裡響了起來,我索性直接在睡衣外面套上羽絨服,棉拖都沒有換就出了房間。
坐電梯下來,我看着電梯裡的鏡子,自己的臉色和往常並沒有什麼太大變化,只不過心臟卻撲通撲通地快要跳出來了,叮的一聲,電梯到了一樓,我卻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去找陸景重了。
或許那個女人是薇薇呢?但是薇薇從來不會穿那種皮草的衣服,從來都是十分乾練的套裝或者長靴皮夾克。
“喂,你下不下?”
直到有人開口問我,我才忽然回神,“哦”了一聲,下了電梯。
我羽絨服裡面只穿着一件睡裙,露出兩條光溜溜的小腿,這樣的裝扮在零下的溫度裡,就顯得格外奇葩了,有很多人都向我行注目禮,我沒有在意他們的目光,愛怎麼看我就怎麼看我好了,反正從小到大這種目光我接受的多了。
出了酒店,我就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下樓梯的時候邁步有點猛了,小腿肚子一下子抽了筋兒,扶着旁邊的青石護欄就蹲了下去,用手掌死死掐着抽筋的小腿肚子。
緩了一小會兒,纔好了一些。
我扶着護欄站起來,一下子就看到了正好散步走到四季青前面的陸景重和那個另外的一個女人,或者說,因爲我原本蹲着,護欄擋住了我的身影,現在忽然一下子站了起來,陸景重和另外的那個女人看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