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師,隔壁棒子家非常著名的一個廚師、美食家、作家和主持人、企業家。
總之,這是一個有着衆多頭銜的中年男人就對了。
但是對於華國的老百姓,特別是一衆吃貨們來說,這是一個有着好些個不錯的美食節目,並且是相當會吃的棒子家中年吃貨。
因爲棒子家那有限的國土面積,還有貧瘠的土地出產。
就是窮極了欄目組策劃的腦漿子,也實在不能在這麼個屁大的本土地界上,找出多少好吃的食物品種出來,製作出那多麼期的節目。
所以,在他們隔壁的華國,那豐富的各地獨特美食,就成爲了白老師節目中的常客。
不得不說!白老師這個體型微胖的中年男人,絕對是一個合格的吃貨;他居然是拿着華國的菜單,學會了一口勉強能讓人聽懂的華語。
最少,在點菜和要米飯的時候,吆喝出來還有模有樣、基本能讓店家聽懂。
同時,出現在了白老師參與的節目中的華國飯店,並不是什麼知名的大酒店,更多時候都是一些很有特色的路邊小店。
看着節目中一個異國的棒子,對於着自己家美食的沉醉。
一衆華國的吃貨們,對此也是有了相當的成就感,所以對於這位白老師的好感,也是大增了起來。
所以說,這位人送綽號白老師的棒子家中年男人,其實在華國的吃貨中,有着一個相當大的名氣和號召力。
只要是被他吃過,並且獲得了好評的路邊小店。
往往都會在節目之後,成爲當地非常著名的網紅小店,小店的生意會最少好上了幾成……
就在今天的天黑之前,白老師的美食節目組。
一個精簡的攝製小組一行四人,算是首次的來到了深城。
來到深城的理由,說起來其實很簡單:在這座不過區區幾十年的時間裡,就從一個小漁村,變成了這個星球和國家,都是有名大城市的國際化大都市中。
是由着上千萬來自於這個龐大國家,數十個不同區域的外來人羣,所最終組成的。
他們從遙遠的家鄉來到這裡,建設這座城市的同時,也將他們家鄉最鍾愛的美食帶到了這裡。
經過了數十年的發展與融會貫通之後,也有着更多的美食誕生了出來。
同時,也因爲深城緊靠着大海,還有另外的一個國際化的大城市港城;這裡有着來自全球的優質食材。
所以,不管你是喜歡哪種口味,都能在這座城市,找到你所喜歡口味的食物。
也正是因爲這樣的一個原因,在這一次經過了甄選之後,白老師的節目組就將目標放在了深城。
一下機場之後,節目組的一行四人,就坐上了一輛在門口等活的的士車。
在兼職着翻譯的白老師,向着的士司機說了一聲之後,紅色的出租車就開動起來,向着市區開始進發了。
哪怕不是第一次來華國了,攝製組的幾人依然被車窗之外,深城的繁華所震驚。
就算他們心中有着自信,更是可以自豪的宣稱着,他們家的都城與這裡對比起來,一點都不比這座城市遜色。
但是也因爲不是第一次來華國,讓他們知道在這個龐大的國度中。
還有着魔都、京城、廣城等衆多與這裡一樣繁華的城市,要是稍遜一籌的城市,數量更是可以多到讓他們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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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斂了心中的震驚之後,攝製組導演兼策劃,徑直的打開了自己的手機。
將一份早就做好的策劃方案,發送到了白老師的手機裡後。
嘴裡開始詢問了起來:“白老師,策劃中的十幾家店鋪都是我們在網絡上,所找到本地非常有名的小店;你來挑選一下,我們最先去哪一家看看?”
白老師打開了自己的手機後,將策劃案中十幾家的店鋪都看過了一次。
連他自己也承認,這些小店挑選的其實都很不錯,各家都有着各家特色和主打;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這些不夠亮眼,估計最後的節目效果也就是那樣。
所以,他在關掉了手機之後,用着自己口音古怪的華語問了起來:
“司機師傅,在深城市區這裡有沒有,那種很有特色的美食小店,你能給我們來介紹一下情況嗎?”
話說!坐在了駕駛員位置上,那個年紀是三十幾歲的哥,他早就是憋壞了。
哪一個的哥不是聊天的高手,又沒有着與乘客扯上半天的慾望;不過今天的情況不同,一車都是隔壁家的棒子。
他們一張嘴的話,滿嘴裡‘嗚嗚啊啊’的棒子話,他那是一句都聽不懂。
就是有心上去插上一嘴,那也是有心無力的說。
這下子可算好了,聽着耳邊勉強能聽懂了華語詢問聲,他那是立刻就渾身上下都來了精神。
激動之下,那是連東北老家的家鄉話都飆了出來:
“那可巧了!我就知道一旮沓的烤串,可是老得勁了。”
然後,在的哥天華亂墜的形容聲中,講述了自己數次晚上經過一家烤串小店時,被其中撩人香味所誘惑的痛苦過程。
但是在養家餬口的壓力之下,只能是遺憾的繼續開車離開。
這樣的情況,直到前天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在那家小店吃了一頓烤串。
味道那叫一個美啊!肉串大塊、好吃、還便宜,就連啤酒這些價錢比起其他地方,都要實惠一點。
看着的哥以豐富的詞彙,篤定的語氣宣稱着那家烤串店,絕對是他一輩子中,所擼過最好吃的串。
甚至說到了最後,在這位的哥的言語中,還相當肯定一點:
以小店中那麼實惠的烤串價格來看,那家小店的老闆爲人一定非常豪爽,說不定就是他們東北那旮沓出來的人。
就算不是的話,那麼一定是在東北待過好些年頭。
妥妥的!絕對就是這樣……
於是,白老師在的哥這樣洗腦一般的講述中,最終鬼使神差的來上了這麼一句:“那好吧!麻煩師傅你,就帶我們去這家烤串店。”
“好了!你們坐穩了。”
對這位來自東北地區的的哥來說,還有什麼是這種國際友人對他的認同感,是讓他最開心的事情。
他高聲的吆喝了一句之後,原本在公路上還是四十碼行駛的出租車,在他的一腳油門之下,就開始狂飆了起來。
不斷響徹的發動機轟鳴,還有刺耳的喇叭聲中,出租車在擁擠的車海中開始了極速的穿行。
陡然間狂飆起來的出租車,差點沒將坐在了副駕駛了可憐策劃給甩出去。
一陣‘嗚嗚啊啊’的棒子語叫聲之中,白老師飛快的翻譯了起來:“司機師傅,不用開這麼快啊,這樣子太危險了!”
然而,他所獲得的是這樣的一個回答:
“您放一百個心了,我可是號稱我們大柳樹屯子的第一車神,這個外號那可不是白叫的,當年在苞米地飆拖拉機的時候,我就從來沒有輸過。”
“另外現在快天黑了,小店哪裡要是去晚了的話排不上隊,不要說想擼串了;信不信就是狗的便便,都沒有熱乎的留給你們。”
最終,在一條有着昏暗路燈的巷子口,白老師一行四人被放下了的士車。
在給出了一百塊大鈔,被找回了二十塊的零錢之後,白老師覺得自己一雙的大腿,依然是有些發抖。
在車子掉頭、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纔是想起來問了一句:
“司機師傅,你說的店子到底在哪裡。”
“巷子那頭就是了。”甩下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出租車飛快的消失在了他們攝製組的視線中,深藏功與名。
其實在問完這句話之後,白老師就知道問的有些多餘了。
因爲在心情平復了一點之後,他們每一個人的鼻腔之中,都聞到了一股無比誘惑的肉香味。
這樣鉤子一樣的肉香味,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好的指路標誌。
順着肉香味,他們一行四人向着巷子的那頭走去。
等到走過了一道黑黑的巷子,走出了巷子盡頭的時候,忽然就是一個大號的白熾燈,將明亮的光線照耀在他們的身上。
接着,他們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火爆無比的店面。
店面的招牌上,寫着唯有白老師認識的一行大字:紅太陽川菜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