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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哥,好累哦。”說着,我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放心的睡着。
等我睡到自然醒,才發現自己一個人呆在在寢殿裡,天已經黑了。“樓哥,綠綺!”我伸了伸懶腰。
“小姐,你總算醒了?”綠綺慌慌張張的跑過來。
“你幹嘛這幅表情?”看她的眼睛紅紅的,像哭過啊。
“小姐,你整整睡了三天了。”綠綺說道。
“不是吧?”我一驚。
“真的!尊主一直守着你,剛剛溪風總管有事稟報,他纔出去的。”綠綺連忙扶我起來,旁邊另有侍女端水來讓我洗漱。
“我怎麼會睡這麼久?”此時,我趴在牀頭上,讓綠綺再給我換藥。綠綺褪下了我的褻衣,細細的將藥膏抹在傷口開裂的地方,那種似蘭非蘭的香,瀰漫在空氣裡,淡淡的,很好聞。
“小姐,你背上的傷口越來越奇怪了。”冷不防的,綠綺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傷口有什麼奇怪的?”我笑了笑。
“真的。我爲你換藥的時候才發現的,傷口早就開裂了,但奇怪的是,竟然沒有流一滴血。”綠綺說道。
“是嗎?”我打了個哈欠。
“小姐,是真的。”綠綺答道。我倒是有點都不開心,因爲傷口還是那麼長,從肩頭直到腰間,不流血了,也沒見癒合。
“綠綺,我好像忘了問你了,姑婆給的藥膏還有嗎?”我突然想起來,姑婆給的藥就一小瓶,不多啊,怎麼能用這麼久?
“綠綺,幹嘛不說話?”我等她上完藥後,自行披上了長袍。\\速度首發\\
“小姐,那藥膏早就用完了。”過了好半天,她才答道。
“那你擦的是什麼藥?”我很奇怪。
“尊主交給我的,他不讓告訴小姐。”綠綺扶着我去梳妝檯那邊坐。
“哦。”我在想,這段時間他老是早出晚歸,不知道是不是跟藥膏的事有關?只見墨玉般的青絲,被綠綺簡單地綰個飛仙髻,用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更顯柔亮潤澤。
我站起身來,接過侍女手中的衣服,裝扮了起來。雪鍛長裙逶迤三尺,腰間掛着一個金制鏤空香囊,粉色華衣裹身,杏黃色的軟羅雲煙衫,袖口處用了金線勾花,婉約的金盞菊圖案,栩栩如生!
“樓哥。”此時,推門進來的不是他是誰?
“丫頭,睡夠了。”重樓的嘴角輕輕上揚。
“夠啦。”我奔到他懷裡,笑道。
“綠綺,傳膳!”重樓抱起我坐到餐桌前。
“是!”綠綺帶着幾名侍女退下了。
“怎麼了?”重樓問道。
“我的傷是不是好不了?”我嘆了口氣。
“胡說,有本座在。”重樓緊緊抱着我。
“小姐,迭日來報,說天庭又派人來抓皇甫姑娘。”綠綺突然急衝衝的跑了回來。
“什麼?樓哥,我們去看看。”我的話音還未落地,重樓一個瞬間移動,就到了瓊花閣內。沒錯的,考慮到溪風、小倩還未成親,所以小倩便住在了西苑的瓊花閣中,與紫萱鄰近。
說時遲那時快,我們一進門,就看見皇甫倩被捆仙索綁着,而捆仙索的另一頭在夕瑤仙子手上。她身穿白色的宮裝,雲髻高聳,晶瑩剔透的頭飾垂在了耳旁,一雙秋水目,兩彎柳葉眉,膚色如雪,神態高潔!
天庭竟然派她下凡!她的容貌與雪見果真一模一樣,只是神情決然不同:雪見是刁蠻的,任性的,活潑的;而夕瑤是清麗的,安靜的,出塵的!儘管,她就站在那裡,但給我的感覺就像是隻看得見抓不着,似乎只要一眨眼,就可能會消失不見。
“夕瑤!”我忍不住叫道。人家本來就喜歡她,沒想到,她竟是這般的高貴優雅。
“夕瑤,放開她。”重樓一怒。但他對這個飛蓬將軍唯一的紅顏知己,並不想動武。
“仙子,你再不放手,休怪我無禮了。”溪風大聲道。這時,紫萱和徐長卿也趕到了,他們闖了進來。
“夕瑤奉天帝之命而來,一定要帶水碧回神界。”夕瑤神情依舊,她的脣沒有血色,卻將仙索握得更緊了。
“夕瑤姐姐,念在你我往日的情分,你成全我和溪風吧。”皇甫倩還在用力掙脫着,沒用的,這捆仙索由天蠶絲製成,又有王母的咒語在,除非夕瑤願意主動收回,否則三界內的任何武器和力量也不能將之斬斷或解開。
“夕瑤仙子,皇甫倩是凡人之身,她經不住神界法寶的。你何不成全她的愛情?他們已經經歷了那麼多的波折,難道還要經歷一次勞燕分飛,生離死別?”紫萱也勸道。
“寧拆十間廟,不毀一門親!夕瑤,他們千載相思,怎能分開?”乘夕瑤動容,我扯下腰間的香囊擲向她的手腕,她側身一避,香囊落到了地上,“鐺的一聲”摔成了兩半。
“千載相思!”夕瑤吶吶自語。她的手卻鬆開了捆仙索,溪風連忙搶上,將小倩救了出來,護在身後。
“夕瑤姐姐,謝謝你。”皇甫倩說。
“水碧,珍惜你跟溪風的緣分吧。但願你們會幸福!”夕瑤轉身欲走,她的背影讓我覺得心酸。
“夕瑤,你留下來參加婚禮好不好?一定會很熱鬧的,而且……而且景天跟雪見也快來了。”我說。
“對啊,夕瑤姐姐,留下吧!我們好久都沒有見面了。”皇甫倩走到她的身旁,握住了她的手。
“水碧,我真的要走了。”夕瑤轉過身來,搖了搖頭。
“十萬天兵都鎩羽而歸,他幹嘛還要派你來呢?該不會是被七殺、破軍氣瘋了吧。”我笑道。
“是王母娘娘保薦我來的。”夕瑤微笑了一下,她的聲音真的很溫柔。
“王母?”重樓眉頭一皺。
“娘娘說,是因爲天庭並不想與魔尊開戰!”夕瑤平和的看向重樓。
“是不敢吧,神界裡除了飛蓬,誰還能跟重樓打?”我笑了出來。
“飛蓬……。”夕瑤吶吶自語。壞了,我一時口快,怎麼忘了,夕瑤一直對飛蓬念念不忘啊。
“夕瑤仙子,天帝可是給了期限?”紫萱問道。幸好,她化解了尷尬。
“天庭給了我三天的期限!”夕瑤答道。
“天上一天,凡間一年!天帝居然願意等三年的時間,還真夠奇怪的,有這麼長的時間,溪風跟小倩別說是結婚、度蜜月,只怕就連孩子都會打醬油了…。。”我的眼睛不經意一掃,皇甫倩與溪風的臉上均爲一紅。
“丫頭。”重樓單手摟着我,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就怕神界是別有用心。”紫萱說道。
“應該不會的。對了,婚禮在那天舉行?”夕瑤問道。
“是七月初七!”溪風答道。
“那雪見和景天也會來嗎?”夕瑤笑了笑。
“會!這麼熱鬧的事,他們是不會錯過的。”我說。
“是啊,他一向愛熱鬧…。。”話未完,夕瑤已走了。她來的匆忙,走的也快,只是不知道,她是否會馬上回天庭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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