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老,您辛苦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們了。在追查暴徒的這一個任務裡,您算頭功!”王猛一臉奸笑的看着樹精老頭,樹精老頭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此刻大腦正在飛速的運轉着,我不知道這場戲是誰導演的,好一手偷天換日,原來緊急消息裡通報的暴徒就是說我啊。
可是他們怎麼能這麼輕易相信一個樹妖?想必內部應該也有同夥吧,看着一臉奸笑的王猛我心中已經有了定數。
不過李自達,我還是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在算計我,因爲他算計我完全沒有道理啊!
我決心試一試,“李老,您聽我解釋,我是被人算計了。”
在我說完之後李自達臉上莫名的笑意讓我心裡一涼,看來他也是這場戲的一份子了,那麼誰是導演呢,李自達應該沒有這麼大的能量啊,我好像也沒有得罪什麼大人物啊?
不過他們卻沒有給我思考的機會,王猛很囂張的向我走近,跟我近在咫尺的時候,他輕輕地趴在我的耳邊,“安兄,你就認命吧,做人呢,還是不要太出衆……..”
王猛還在我的耳邊BB着,我已經聽不下去了,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那就只能破罐子破摔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就在王猛繼續噴糞的時候,的右手已經覆蓋上了魔焰。
“所以呢,槍打出頭…..額…你居然….”王猛一臉驚恐的看着我,不過眼神很快就渙散了,因爲我覆蓋了魔焰的右手已經將他的心臟整個燒掉了,從前胸穿到了後背。
“嘭!~~~~啪啪!!嘭!~….”
武警看到我居然下了殺手,立刻都扣動了扳機,可惜普通的熱武器對修仙者是沒有什麼用的,我身上覆蓋的魔焰將所有靠近的子彈都融化掉了。
我輕輕地看了李自達一眼,“我會報仇的!”然後一陣火焰將王猛的屍體化成了灰燼。
“師傅幫我!”因爲我知道在李自達和樹精老頭的聯手下,我逃脫的機率極低,所以只好求助了。
還好這次師傅沒有再只是鼓勵,“徒兒,方弱神識!”
我聽了師父的話,放弱了神識對身體的控制,突然我就感覺到自己的魔氣強橫度猛增了不止一段,然後後背癢了一下,突然竄出了一對巨大的魔焰翅膀。
李自達和樹精老頭看到我的這般變化,也都嚇得不敢上了,只有武警們還不停的朝我開槍。
我看了看目瞪口呆的他們,輕輕的笑了,真的很享受這種感覺。我擡起了手臂,指着李自達和樹精老頭,“你,還有你,都記着你們今天對我做了什麼,我會報仇的!”
然後轉身一蹬,飛進了叢林,我以極快的速度飛行了一會兒,大概能有上百公里的距離,然後落了地,身後的翅膀噌的一下沒有了,雄厚的魔氣也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空虛感和無力感,看來身體還是承受不了這麼雄厚能量的衝擊。
我有點遺憾,要是能再強橫一點,或許當場就能報仇了!
“徒兒,別多想了,你現在才修煉多長時間?那個老頭最少修煉了五十年,那個老樹精絕對過百年了,所以就別妄自菲薄了!好好修煉別想那麼多。”
師傅又開始了他的鼓勵,我真是有點好奇師傅的過去,他說話那麼慈祥和藹,怎麼會是大魔王呢?
但是又怕勾起師傅傷心的回憶,所以想想就做罷了。
晚上我沒有睡覺,因爲知道了自己的實力需要提升,所以就不再偷懶,打坐修煉整整一個晚上。
第二天清晨我才從修煉狀態退了出來,伸了一個懶腰,陽光打在臉上的感覺真好,鳥兒也在叢林裡到處鳴叫,呼吸着山林裡充分的清新空氣,精神多了。
但是就在我完全清醒之後,卻又有些惆悵,因爲我不知道我接下來的路要怎麼走,原來的生活肯定回不去了,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上通緝榜,如果家裡人看到了,該有多傷心啊。
“這些該死的傢伙!!”我忍不住憤恨的罵道。
發泄完之後,路還是要繼續走下去的,妖族也絕對要去,畢竟趙欣瑤還在那裡面對着困難。
“師傅,您知道妖族怎麼去嗎?”我輕輕地問道。
“我在幾百年前就被封印了,只記得大概的方位,你可以朝東邊方向走,我記得那裡是有一片大沙漠的,沙漠的最中央有一個遠古時期的傳送陣,連接着妖界和人界。”
聽着師傅的話我心中突然就有了方向!有個師父真好。
古有唐三藏西天取經,今有我安晟睿東去救美!
心潮澎湃的就朝東方出發了,一邊走着,一邊想妖界會是什麼樣呢,會是有很多奇怪的生物還是和人界差不多呢?…….
漫漫旅途還是蠻無聊的,除了想想去了之後該怎麼做,想想家裡現在是什麼狀況,就沒有什麼實際的事情可做,一味的趕路。
我突然就想到了爲什麼如來佛祖給唐三藏的取經路上設置了九九八十一難,那並不是爲了考驗他,而是怕他路上無聊啊!!貼心的佛祖,真好。
“嘭!”,啊~好疼,居然有槍手,我趕緊釋放出實質化魔焰包裹了身體,果然又接連好幾聲槍響,應該是很遠距離的狙擊手。
我捂着受傷的左臂,開始在叢林中瘋狂的逃竄。看我這烏鴉嘴,剛纔還嫌無聊呢,這下好了,還不如安安靜靜的在叢林裡走呢!
“轟!!!~~~”
草!!過分了啊!居然用炮轟我,炮彈爆炸的氣浪一下子把退了出去,我剛好藉着煙霧的掩護飛速向遠處跑去。
在跑的時候身後還有槍聲傳來,我都顧不得回頭看有多遠,只顧着加持魔氣提升速度,我感覺我跑的速度絕對在兩百公里每小時以上了,路途中有些躲避不及的大樹,一下子就被我攔腰撞斷…….
跑了很久很久,身後纔沒了槍聲,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躺在了叢林間,看着斑駁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散落下來,展示着片刻的安靜。
大概就五分鐘嗎,休息得差不多了,我坐起來看了下左臂的傷口,那叫一個血肉模糊啊。應該是大口徑的狙擊步槍,還是在我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幸好沒被打到腦袋,不然真就傻了。
我緩緩的用治癒性魔氣溫潤着傷口,因爲子彈還卡在骨頭裡,不敢直接治療,我得找個地方把子彈拿出來,不然長在裡面很疼的!但是自己又不敢,從骨肉裡面挑出子彈,只有電影裡的人可以,我還是算了吧。
可是我又該去哪裡呢?醫院裡處理槍傷一定會通知警察,看來只能去一個小診所了,威脅威脅醫生,應該就沒事了。
於是我拿出手機,打開定位系統,西北方向大約十公里不到就有一個城鎮,我開始朝那個方向出發。
不過因爲受傷的左臂,迫使我不停地使用治癒性魔氣遏制劇烈的疼痛。
所以前進的腳步慢了很多,大概走了有半個多鐘頭,我爬上了一座小山,山下就是那個小鎮。
這個城鎮還是挺繁華的,街道上車水馬龍,路兩旁也有高樓大廈,說真的這裡比我們縣好太多了,都比得上一個三線城市了。
不過除了觀察眼前城鎮的繁華程度,我還注意到了距離我最近的入城區是有一個檢查站的,那裡有持槍的警察檢查過往車輛的駕駛證和行人的身份證。
笨想也知道和我有關了,這還是有點棘手的,不過我堅信“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這句話。所以還是緩慢向山下移動.
我很小心點注意着四周,慢慢的下到了山下,發覺山下是有一棟小木屋,輕輕摸了一下餓扁了的肚子,就想過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
走近之後,才發現這是一座伐木場,不過看起來裡面已經沒有人了,小心行得萬年船,我還是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
剛進伐木場就看到了一個警示牌,字跡很潦草,不過還是能讀出大概意思,上面是說從今天開始伐木場就關閉了,讓有需要的顧客去另外一個伐木場。
看看日期,應該已經關閉了一個多星期了。
唉,看來裡面應該是什麼也沒有了,不過我還是抱着碰碰運氣的態度進了伐木場,剛進伐木場的院子,就看見門左邊還堆着一堆沒有被運走的木頭,再往裡走就是我在山上看到的小木屋。
小木屋裡面後已經佈滿了灰塵,我打開了牀邊的櫃子,抽屜,裡面除了一些伐木工具,鋸子之類的,就再沒什麼了。
我略微有些遺憾,看樣子又只能拖着飢腸轆轆的身體繼續往山下走了。
就在我剛走出小木屋的時候,唉?有人來了?我突然聽到了汽車的聲音。
趕緊躲進小木屋,門外好像來了一輛卡車,當車熄火之後能聽到跳下來了兩個人在對話着。
“劉哥,你說我們把這些木料運走,**會不會追查啊。”
“怕個屁!把老子伐木場都給關了,老子搬點木頭還管着了!”
“劉哥說的也是,這**真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