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聖女 大小姐皆要強求 (求訂)
景越活動着被踩的腳趾,一邊抱怨着聖女師姐陳如雪的忽然暴躁,一邊進入了聖女姑娘夜凝的身體。
聖女師姐帶來的傷痛,只能在聖女姑娘這裡撫慰了。
不得不說,這方法挺有效,一旦來到了夜凝的身體裡,他腳趾的痛就不存在了。
它已經是一個成熟的本體了, 得學會自己承受疼痛。
下一刻,景越剛想和夜凝打招呼,陡然發現這氣氛不對勁。
他的對面,是一個美貌貴婦。
婦人身穿合體的墨綠長裙,明媚皓齒,腰肢纖細,很難分清具體的年齡。
特別是腰肢上繡着的一朵梅花,很是惹眼。
“這是我娘。”
聖女姑娘的聲音在識海里響起,嚇得景越一抖。
因爲很長一段時間裡,她們都是孤獨的,大小姐孤獨的與一隻小羊爲伴,聖女姑娘雖然身邊有手下圍繞,可除了向手下交待任務外,也極少與人交流,所以才那般沉迷故事。
“那就好。”夜凝欣喜道。
是的,她能感受到景越帶動着她身體肌肉的那份僵硬。
這絕對不是因爲夜姑娘母親長得漂亮,當然, 這只是極小一部分原因, 最重要的是這有一種見家長的感覺。
景越趕緊答道:“沒事。”
“你也走。”不是什麼貶義詞,可和上面的“讓他滾!”聯繫在一起,那就成了貶義詞。
她們閉塞在自己的空間裡,他趁虛而入,宛若趁火打劫般攫取了她們的感情。
“不對,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夜伯母用手指着她,氣悶道:“你啊!你啊!你到底眼高到頂到什麼程度,竟連朱家繼承人都不正眼看一眼。”
識海里,夜凝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娘想讓我聯姻。”。
“系統,給我加點!”
和在大小姐那裡時一樣,這麼久以來,景魚都認爲大小姐和聖女姑娘都是專屬於自己的。
“那怎麼行!”景越忍不住激動道。
聽到這裡,景越一時有些心慌。
肉眼可見的,夜伯母深吸了一口氣,保持優雅道:“夜凝,你真是個孝順的好女兒啊。”
從寒毒發作的那一刻起,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強求。
看着伯母氣得胸都大了一圈, 景越一時沒想着繼續反駁, 可他的意思沒變,叫他滾!
就在他想如何委婉拒絕這門婚事,順便緩和一下關係時,夜伯母反而先開口道:“女兒,爲娘知道你長得好看,天賦也不俗,盯着你的王孫貴族、世家公子不少,可到底你也要選一個對你格外上心的。
“小賊你也會吃醋嗎?好可愛。”
這時,夜凝母親開口道:“你不要故意找事岔開話題, 朱家小二爺人不錯,老大意外隕落,不出意外是朱家繼承人,對你也上心,萬里迢迢來了好幾次了,你就不能見上一面?”
這時,夜凝姑娘的聲音在識海里響起——“你快拒絕她啊,不然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說上話。”。
俗話說“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可這句話並不適用於他。
他以爲會永遠這樣下去。
之前景越和夜凝母親並沒有過多接觸,只有夜凝受傷洗澡那次, 對方在窗外說了幾句話。
“來,乖,叫姐姐。”
我教在這蜀地並不容易,將來你挑起大梁,爲娘不想看你一個人辛苦。”
當着夜凝孃的面,景越一時又無法問夜凝這到底什麼情況, 於是只能選擇察言觀色。
景越說出這話的時候,一時有些後悔,畢竟他這樣子有點兇。
“我沒有。”
吵吵鬧鬧着從聖女那裡回來後,景越看着窗外的月色,若有所思。
媽耶,岳母,呸,伯母!
“怎麼了?”貴婦看着景越,問道。
那和這四目相對完全是兩種概念!
說着,夜伯母就拂袖離開了。
“當然是不見,叫他滾!”
夜凝困惑道:“你爲什麼這麼生氣呢?我不是讓他們滾了嗎?”
只見這夜伯母秀眉微挑,疑惑道:“你這是見還是不見的意思?”
系統沒有理他,應該是聽不懂“加點”是何種指令,因爲它沒這功能。
因爲感受過生命的美好,流連過聖女姑娘和大小姐的身體和感情後,他是真的……捨不得啊。
她雖然步伐依舊從容優雅,可總給景越一種她在跳腳的錯覺。
正如聖女姑娘所說,他一見到對方的母親就緊張。
看到銅鏡裡的璧人,景越忍不住吐槽道:“伯母竟然想讓你聯姻,這什麼狗血劇情。”
可是,她們終究會走向更爲寬廣的天地,前有大小姐前往藏雨宮學藝,後有聖女姑娘被她娘唸叨着相親。
識海里,聖女姑娘調侃着響起——“你平時不是挺會嘴巴花花的嗎?怎麼,見到我娘緊張成這樣?”。
今後,他景越還要更加努力的強求才行。
孃的,怎麼還有不長眼的。
“怪不得這麼胖!”
景越走到鏡子前,回答道:“你這身段簡直堪稱‘完美’,你之前說得對,伯母是在嫉妒你。”
他這才發現, 這貴婦的眉眼確實和夜凝有幾分相似。
“滾啊。”
得到聖女姑娘的指示,景越一下子造次起來,對着眼前氣質優雅的伯母道:“她說,哼,不是,我想讓你也走。”
景越不知道,夜凝和其母親交流,不是尋常世家子女那般滴滴答答,都這種直來直去的風格,和她的槍法一般。
直至這時,景越才意識到,這兩個萬中無一的寶藏姑娘,只要男人不瞎或是取向問題,都會生出仰慕之意。
“我沒有!”
如果可以,他想永遠擁有這些。
待她離開後,夜凝趕緊問道:“小賊,我胖不胖?”
意識裡,夜凝反而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句話倒挺像我的。”
其中不乏王孫貴族,世家公子。
景越依舊沒有絲毫氣餒的意思,反而在臨睡前,記仇般的默唸了一遍“朱家小二爺”的名號。
就你他丫賊心不死,惦記着相親!
與之同時,另一邊另外一位聖女陳如雪只穿着一件貼身的內衣坐在牀上,露在衣襟外的溝壑深不見底。
這時,她看向了白日裡那件和景越廝磨過的衣裙,疑惑道:“什麼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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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