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大家立刻都擡起槍,警惕心不由地上升。
果然在幾秒後,幾雙散着悠光銳利的眼睛從前方草叢處竄了出來,一看竟然是狼,而且還不是幾隻而是一羣。
狼羣的襲擊堪比單獨的老虎或猛獸都要致命,我們一下陷入了危機當中,想後退但後面又竄出那些該死的惡狼。
“怎麼辦?這麼多我看應付不過來吧。”蚊子嚇得幾乎腿軟,手舉的槍不住地在顫抖。
“掩護我們。”我只能把機槍交給比蚊子更勝任的那英姿。
英姿見我信任她,立馬眉開眼笑,我趕緊補上一句,“我只是不想讓你們提前死去,別無它意。”免得她誤會。
“哦……”她只得悻悻地點了點頭。
“兒子,準備好了嗎?”我拔出腰間的雙刀。
“好了。”浩浩手拿刀準備上前殺狼。
我前,他後,我們一同奮勇殺狼,一同凱旋而歸。
“兒子,不錯,八秒鐘。”我給他豎起大拇指。
“老爸,你更是略勝一籌。”他知道我用了六秒,貼在我後面美美地誇讚我。
“這麼有默契?”英姿和蚊子驚呆了,“不趁現在,趕緊逃啊。”他們倆個瘋一般狂奔而上。
“走!”我們也趕緊上去。
上山的路途陸續有更多的豺狼猛獸跳出襲擊,我們不也只好不斷地跑一路的殺,在趕到山頂前竟然提前了幾分鐘。
大汗淋漓的我們卻充滿了莫明的興奮,在這高聳的頂峰看山下的景色,以前是宏偉漂亮,但現在卻像瓶子般支離破碎和一塌糊塗,讓人的心不由地被鉸起般疼痛。
感受着冬日的陰風瑟瑟,多站一秒都會感覺被凍成冰塊,我們不由地被凍地直抖擻。
“兒子,你帶我們這來,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我環顧四周,黑夜就像魔鬼般對近在咫尺的我們幾乎吞噬覆沒。
周圍的樹木和雜草叢裡彷彿都鑽滿了無數的兇靈,每一次的風吹草動都把我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爸爸,你們跟我來。”浩浩帶我們走近了雙子山的大峽谷上方。
看着一年四季都是濃霧朦朧的大峽谷,現在又像是黑暗無底的惡魔張着血盆大口,連我都搞不清楚他到底心裡在盤算着什麼。
“這裡是通向異界的通道,我們要找父子神劍就必須得從這裡下去。”他望向天空的月亮,又焦急地看我,“爸爸,時間就在現在,要是過了這個時間我們的努力都將功虧一簣。”
“什麼?要我跳下去,開什麼玩笑!什麼父子神劍,狗屁的,我可不去。”蚊子一聽要下到這無人能生還的萬丈深淵,不禁狂躁地大吵大鬧。
“這……真的要跳下去嗎?”英姿畏懼地看了眼這如魔鬼般的大峽谷,心不由地亂跳,“雖然我不懂你們說的什麼父子神劍,但我現在已經沒有了親人,我只得跟隨你們。”
“你不怕死嗎?”我問她。
“如果在這裡等下去,終究還是一死,我選擇我第一眼看到並且信任的人。”她鎮定地看我,眼裡充滿了百分百的信任與自在。
看那眼神我不由地轉過頭,爲什麼這樣的眼神會讓我感覺好安逸,好似在哪裡看見過,“爸爸相信你,因爲你是我的兒子。”我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臉。
浩浩開心地笑了,晶瑩的淚水泛出那雙純淨的眼眸。
他打開自己的揹包,從裡面拿出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