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於麗這麼懂事,這麼貼心,蕭寒頓時感到心裡暖暖的。然後他皺着眉頭,悶悶地想到:“如果菲兒和芸兒姐姐她們也像麗兒姐姐這樣,該有多好啊!”
想法是好的,不過那是不現實的。歐陽菲和許茹芸要允許她胡來的話,那他還不亂上天了?
回到柳焉茹的房間,飯菜已經在桌子上擺好,不過柳焉茹卻沒有動筷子,似乎在等着蕭寒。看到柳焉茹在等自己,蕭寒心裡又感到了一陣溫暖。
“看看,師父對我多好啊!”蕭寒看着桌上的飯菜,一臉得意地想到。
確實,柳焉茹現在對蕭寒很好,要是以前,她是不可能等蕭寒的。以前的她只會討厭蕭寒,恨蕭寒,現在的她,已經把蕭寒當成了她的親人,她的孩子。
“師父,您在等我啊?”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問道。
柳焉茹看了蕭寒一眼,沒有說話,然後端起碗,拿起筷子,便要吃飯。雖然她確實是在等蕭寒,但是她卻不想讓蕭寒看到和知道她在等他。
看到柳焉茹要吃飯,蕭寒連忙跑到柳焉茹的身旁,把柳焉茹的碗奪了過來。看到蕭寒奪走自己的碗,柳焉茹愣了一下。而蕭寒卻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師父,您今晚不能吃飯,今晚我們還有事要做!”
這下,柳焉茹不解了,她想了一會,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你在幹嘛?”
“我沒幹嘛啊?今晚師父確實不能吃飯。我得給師父療毒,吃飯影響效果!”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蕭寒的話,把柳焉茹給弄懵了:療毒?療什麼毒?他又在耍什麼花樣?
既然蕭寒不讓她吃,那柳焉茹便直接放下筷子。而蕭寒則坐了下來,毫不客氣地狼吞虎嚥起來。
看到蕭寒吃的這麼開心,柳焉茹皺了下柳眉,她實在是搞不懂蕭寒又在搞什麼。想不通,柳焉茹便站起來,向裡屋走去。她本以爲蕭寒會連忙過來拉住她。拉她回去吃飯,可是蕭寒沒有那麼做,直到她走進臥室,坐在了牀上。蕭寒都沒有過來拉她。
這下,柳焉茹心裡不痛快了:難道他今天太餓了?怕飯菜不夠他吃,才把我趕走的?
想到這個,柳焉茹心裡是更加地不舒服了!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樣的話,蕭寒的行爲,就太寒她的心了!她“辛辛苦苦”地等蕭寒,沒捨得先吃,蕭寒卻把她趕走,不讓她吃,這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柳焉茹在獨自的生悶氣。蕭寒卻毫不知情,依然吃的那麼開心。柳焉茹沒吃,三份飯菜也被蕭寒吃的乾乾淨淨。然後蕭寒揉了揉肚子,打了一個飽嗝。
柳焉茹向外面瞟了一眼,看到蕭寒把桌上的飯菜吃的乾乾淨淨,似乎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柳焉茹的臉,瞬間冷了下來,看來她剛剛想的沒錯,蕭寒就是覺得飯菜不夠他一個人吃的,纔不讓她吃飯的!
這下。柳焉茹以前對蕭寒的積累的好印象,一下子全沒了,就因爲一頓飯沒了。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柳焉茹看着坐在那摸着肚皮,美滋滋享受的蕭寒。狠狠地想到。柳焉茹又鑽牛角尖了,她就不能放開想想。蕭寒要是那種自私自利的人,以前會那樣對她嗎?會那樣對於麗嗎?不過這也很正常,因爲女人的心太細了,就是因爲心太細了,所以她們不會往粗的方面考慮考慮!
醞釀了一會,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師父,我吃完了!您晚上早點過去啊!”
柳焉茹沒有搭理蕭寒,她現在很生氣,也很傷心。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蕭寒竟然爲了自己吃飽,會這樣對她!
看到柳焉茹沒有搭理自己,蕭寒笑了笑,柳焉茹的性格陰晴不定,他早就領教過了。然後蕭寒站起來,便向今天中午去的那個廚房走去。現在天黑了,他得去偷酒,沒酒怎麼能治好“柳焉茹”的毒呢?
悄悄地來到那個廚房的洞口,蕭寒向裡面望了望,有幾個姑娘正坐在一起吃飯,有說有笑,好不開心!這幾個姑娘,便是專門負責給長長老和長老他們做飯的姑娘,李月梅也在。因爲段紅玲帶走了一大批人,所以她們現在就輕鬆了很多。
等了不久,幾個姑娘便吃完了,收拾好碗筷,她們便各自回房休息了。看到幾個姑娘走了,蕭寒偷偷摸摸地進了山洞。這裡的山洞,是專門爲賊設計的,連門都沒有。
蕭寒竄到酒窖裡,隨便抱起兩壇,便向外面跑去。不一會兒,蕭寒便把酒抱到了自己的屋子裡。接着,蕭寒又偷偷地跑回酒窖裡,又偷了兩壇。
就這樣,蕭寒來來回回偷了十多趟,把酒窖裡的酒幾乎全都偷到了自己的房間。最後,他只留了一罈放在酒窖裡,意思意思。
終於把酒全部偷過來了,蕭寒鬆了一口氣。看着滿屋的酒罈,蕭寒狠狠地嚥了一下口水,好想喝兩口啊!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大事爲重!大事爲重!
就在蕭寒想要過去叫柳焉茹的時候,“柳焉茹”進來了!
“師父,您來了!”蕭寒看着唐珍,笑呵呵地說道。說完,又看着唐珍招呼道:“師父,您坐,屋裡坐,今晚我便幫師父治好漫天舞花的毒!”
聽到蕭寒說今晚便要幫自己治好漫天舞花的毒,唐珍興奮了。她看着蕭寒,一臉急切地問道:“真的?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唐珍二十七八歲,正處在風華正茂的年代,因爲這張臉,她都不敢出來見人。還有,哪個女人不愛美?不愛美的女人。還是女人嗎?所以得知蕭寒馬上就要治好自己的臉。唐珍當然興奮了!
可興奮完過後,唐珍發現自己失態了,她連忙調整了一下,看着蕭寒點點頭,說道:“嗯!那你治吧!”
看到“柳焉茹”變臉比翻書還要快,蕭寒愣了一下,然後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當然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師父?”
“那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唐珍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雖然語氣平淡。但這句話卻體現了她內心的焦急。
“好的!師父!”蕭寒看着唐珍,連忙點頭說道。接着,蕭寒又看着唐珍招呼道:“那師父,您屋裡請!”
唐珍點了點頭。然後便向屋裡走去。看到滿屋子的酒罈,唐珍愣了一下,不過她也沒說什麼。她知道這裡不允許喝酒,但是蕭寒要喝的話,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師父,今晚您只要把這裡的酒全部都喝了!您的毒,也就能治好了!”蕭寒看着唐珍,一臉認真地說道。說完,他又補充道:“當然,還得加上我九陽神功幫您催發酒精!”
蕭寒的補充。意在告訴唐珍,治好你,是我的功勞,不是酒的功勞!你可千萬不要只記得感謝酒,不感謝我!
“你是說喝酒就能治好我的毒?”唐珍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她有點不相信蕭寒,那個山花婆婆說無人能解的毒,喝酒就能喝的好?這是不是有點開玩笑了?
“當然不是,還得加上我的九陽真氣,才能除去您體內的毒!”蕭寒看着唐珍。一臉認真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奧!”唐珍點了點頭,應道。這下她纔有點相信蕭寒說的話。蕭寒武功奇高,這個唐珍是知道的,所以她相信,蕭寒真有可能把她體內漫天舞花的毒給逼出來。
“那你是說。我得把這裡的酒全部都喝完?才能除掉我的毒?”唐珍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
“差不多吧!具體喝多少。我也不大清楚,或許這裡的酒還有可能不夠!”蕭寒想了想,看着唐珍說道。具體喝多少才能中和掉唐珍體內漫天舞花的毒,那得看唐珍中毒的深淺而論。酒只能慢慢地,一點一點地中和漫天舞花的毒。
“奧!那我們喝吧!”唐珍皺着柳眉說道。爲了重新找回自己的美麗,她豁出去了!接着,唐珍抓起酒罈,打開封泥,一股酒香瞬間飄滿整個房間。
“百花釀!”聞到酒香,蕭寒一臉驚訝地想到。接着,他拼命地咽口水。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裡的幾十壇酒竟然是珍貴無比的百花釀!
這些酒確實是百花釀,是山谷的弟子親自採集鮮花,釀造而成的。
“百花釀啊!讓師父用來解毒,是不是太可惜了?”蕭寒看着滿地的酒罈,嚥了一下口水,想到。不過這想法,蕭寒只是想想而已,別說是百花釀,就算是千花釀,萬花釀,只要能除掉他“師父”體內的毒,蕭寒都不會覺得可惜!
聞着酒香,唐珍打了一個噴嚏,她不能喝酒,也不喜歡喝酒。接着,唐珍轉過頭,看着蕭寒,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不會是想把我灌醉了,對我做那種事吧?”
“師父真會說笑,徒兒哪敢啊!要是想把師父灌醉,徒兒也不會準備這麼的多的酒啊!”蕭寒看着唐珍,笑呵呵地說道。不過心裡卻在想:“我倒是怕你喝醉了,想把我那個!”
聽蕭寒這麼說,唐珍一想也是,把她灌醉的話,完全沒必要準備這麼多的酒。而且,她有這樣一張臉,蕭寒敢把她那啥嗎?
接着,唐珍直接取下頭上的斗篷,便抱着酒罈,大口大口的喝酒。反正蕭寒已經看過她這張臉了,她也不怕蕭寒再多看看。不過,她不怕,但蕭寒怕啊!看到唐珍的那張臉,蕭寒還是覺得慎得慌!
看到唐珍大口大口地喝酒,喝的那麼“開心”,蕭寒是看的口水直流。
唐珍一口氣喝了半壇,然後她便喝不下去了,肚子已經喝飽了。接着,她的雙眼開始迷糊起來,腦袋也開始發懵了。而此刻,她臉上的痘痘變得更加血紅。臉也變得更加的慎人。
看到的唐珍臉上的痘痘在變。蕭寒知道,酒精已經開始起作用了,看來酒精真的能治好漫天舞花的毒。
看到唐珍身子搖搖晃晃,蕭寒連忙伸手扶住唐珍,然後看着唐珍,小心翼翼地問道:“師父,您沒事吧?”
“沒,沒事!”唐珍擺擺手,看着蕭寒說道。說完,“哇”的一下。張嘴便往蕭寒的身上吐。
看到唐珍要吐,蕭寒連忙轉身,唐珍全都吐在了地上。看到唐珍吐的亂七八糟,蕭寒皺着了下眉頭。想到:“幸好我反應夠快!咦,今晚不是沒讓師父吃東西嗎?師父怎麼吐了那麼多?難道師父她偷吃了?師父她偷吃,爲什麼不帶上我?師父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
看到唐珍在地上吐了一大灘,蕭寒皺了下眉頭。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或是絕世大帥哥,或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吃下後,吐出來的東西,都是一樣的噁心!
等唐珍徹底吐完了。蕭寒把唐珍扶到了另一邊。看到唐珍的吐的那些東西,蕭寒也有一種想吐的感覺,不過被他忍住了。長夜漫漫,他要是把今晚吃的吐出來,他這一夜該怎麼熬啊!
蕭寒扶着唐珍到另一邊的地上坐下,蕭寒把自己的被子從牀上扯了下來,墊在了自己和唐珍的屁股下面。然後,蕭寒看着唐珍,小心翼翼地問道:“師父,您沒事吧?”
“沒。沒事!我繼續喝!”唐珍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不過,她笑起來的樣子確實夠恐怖的,要不是蕭寒早有準備,肯定被她嚇得半死。
剛剛吐了一下。唐珍的腦子又清醒了很多。所以,她知道蕭寒現在是在給她療毒。
“那好。師父您繼續喝!”蕭寒笑了笑,看着唐珍說道。說完,他又看着唐珍問道:“師父,我今晚不是沒有讓您吃飯的嗎?”
“是,是嗎?那是我昨天吃的!”唐珍想了一下,看着蕭寒說道。說完,她便抱着酒罈,又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昨天吃的?還能吐出那麼多?難怪師父平時吃的那麼少,原來的她的胃不消化啊!”蕭寒看着唐珍,悶悶地想到。
看到唐珍搖搖晃晃,似乎要倒下,蕭寒連忙伸手扶住了唐珍,看着唐珍說道:“師父,您喝慢點,我們不急!”
說完,蕭寒又使勁的嚥了一下口水,他好想跟着唐珍喝上兩口啊!蕭寒伸手抓住了一個酒罈,但想了想,他還是放下了。他一會兒還得運功幫唐珍催發酒精,可不能跟唐珍一起喝醉了!
不一會兒,唐珍懷裡的酒罈便見底了。唐珍衝蕭寒笑了笑,然後頭一歪,便倒在了蕭寒的懷裡。此刻,唐珍臉上的痘痘彷彿能滴出血一樣,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了。
蕭寒連忙扶好唐珍,然後把九陽真氣慢慢地渡進唐珍體內,慢慢地催發着唐珍體內的酒精。唐珍是女人,不是男人,他的九陽真氣其實不太適合給女人療傷,太過剛猛了。要是療着療着,女人長鬍子了,怎麼辦?
在蕭寒的九陽真氣下,唐珍感覺到身子在慢慢地變暖。不一會兒,唐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是被尿意憋醒的。畢竟那麼大的一罈酒喝下肚,不尿是不可能的。而蕭寒給唐珍排毒,要的就是唐珍拼命地尿,不尿的話,毒還排不出去!
醒來後,唐珍是一臉的焦急。她想尿尿,可是她現在身子一點力氣都沒有,腦袋有點懵,但她還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
“師父,您是不是想噓噓?”蕭寒看着唐珍,小聲地問道。
“嗯!”唐珍點了點頭,應道。然後她又看着蕭寒,迷迷糊糊地問道:“你,你是誰?”
“我,我是您徒弟啊!”蕭寒看着唐珍說道。他知道,他“師父”已經喝醉了。
“唉,師父的酒量可真小啊!要是我,三壇這樣的百花釀,不,十壇這樣的百花釀,也不會醉!”蕭寒看着唐珍,悶悶地想到。
“徒,徒弟?我哪來的徒弟?我怎麼不記得了?”唐珍看着蕭寒,迷迷糊糊地說道。
“師父,您喝醉了!我帶您去噓噓!”蕭寒扶起唐珍,看着唐珍說道。
“臭男人,滾,滾開!我沒,沒,我沒醉!我自己能去噓噓,不要你,你帶!”唐珍甩開蕭寒的胳膊,結結巴巴地說道。說完,她便搖搖晃晃地向門口走去。
還沒走兩步,唐珍便要倒下了。蕭寒連忙伸手扶住,然後便帶着唐珍向外面走去。走了兩步,蕭寒纔想起來,茅房離這兒挺遠的,這下,他糾結了:我是去女人的茅房呢?還是去男人的茅房?要是去男人的茅房,碰到了那些長長老或男弟子,該怎麼辦?那師父豈不是被他們白看了?那要去女人的茅房,我又不知道女人的茅房在哪,又該怎麼辦?看來,有空我得去打探打探女人的茅房在哪,沒事去觀摩觀摩!
男人的茅房在東邊,和那些男弟子的住房在一塊。女人的茅房在西邊,和那些女弟子的住房也在一塊。但是具體的位置,蕭寒是不知道的,因爲他沒有去過。雖然他很想去,但是他確實沒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