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春蘭這裡借不到銀子,蕭寒便去找夏荷,蕭寒在夏荷那又墨跡了很久,也是一分錢都沒借到。
這下蕭寒不高興了,晚飯後,他狠狠地把徐晴和琴藝懲罰了一下,直到她們兩個都趴在牀上沒有絲毫力氣的時候,蕭寒才收手。看到自己老婆在自己身下求饒,這是蕭寒這一生中最得意也最驕傲的事。不過他是典型的牀上一條龍,下牀就是蟲,因爲第二天早上,他還得乖乖地起來,穿上老婆買的那件乞丐服。
蕭寒就穿成這樣,去了衙門,衆衙役看到了,是滿眼的驚訝,他們不知道他們這個王爺又在幹嘛。
看到蕭寒穿成這樣,殷雷連忙問道:“老弟,你這是幹嘛?”
“唉,別說了,要怪就怪我長的太帥了!”蕭寒看着殷雷,一臉無奈地說道。說完,他給殷雷解釋了他爲什麼穿成這樣。
聽了蕭寒的解釋,殷雷是哈哈大笑。
“殷大哥,你就別笑了,你身上有沒有銀子,借我一點。”蕭寒看着殷雷,滿臉期待地問道。
“有,有。”殷雷連忙從身上拿出了五兩銀子,遞給蕭寒說道:“老弟,老哥身上就這麼點,你嫂子她,管的也嚴。”
蕭寒連忙接過,看着殷雷笑呵呵地說道:“謝了,殷大哥,今天下午我就能還你五百兩!”
說完,蕭寒便飛快的離開衙門,向沖天二坊跑去。來到了沖天二坊的門口,蕭寒被門口的大漢攔住了,不讓他進去。
“賭坊裡面,不允許乞討!”一個大漢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我不是來乞討的,我是來賭博的!”蕭寒看着大漢解釋道。說完,把身上的五兩銀子拿了出來。
看到蕭寒身上有銀子,衆大漢相視一眼,便放行了。
蕭寒進去了,直接來到靠門旁的桌子,這個做莊的還是昨天那兩個年輕人,他們分別叫楊八和楊九,搖骰子的叫楊八,收銀子的叫楊九。昨天楊八因爲被蕭寒嚇得坐倒在地,丟了楊家的臉,被狠狠地打了二十大板,他現在的屁股還腫的很高,根本不敢坐。
這一桌還是一如既往的沒什麼人,就這麼三四個,拿着現銀在那丟來丟去。蕭寒毫不客氣地往那一坐,楊八和楊九看到來了一個叫花子,多看了蕭寒一眼,這一眼,嚇了兩人一跳。雖然蕭寒穿的破破爛爛,但他們還是一眼認出了蕭寒。別說蕭寒穿的破破爛爛,就算蕭寒不穿衣服,他們都能一眼認出蕭寒。
看到蕭寒來了,楊九連忙向樓上跑去,去請他們的少夫人。蔡媚被楊九帶下來了,身後跟着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年輕人個子不高,長的小頭小臉,跟那個楊砸碎有幾分相似,他便是楊家大少爺,楊子衝。蕭寒不用去想,都能猜出這個人就是楊子衝。
“哎呦,公子,什麼風,把您又吹來了?”蔡媚看着蕭寒,一臉媚笑地說道。
“不用風吹,我自己來的。”蕭寒看着蔡媚,笑呵呵地說道。
這時,楊子沖走上前來,看着蕭寒抱拳說道:“在下楊子衝,敢問公子高姓大名?”
“區區賤名,不說也罷!”蕭寒看着楊子衝,笑呵呵地說道。他並不想告訴楊子衝自己的名字,楊砸碎在他手下做事,楊子衝肯定知道自己的名字。
“這……”楊子衝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蕭寒不告訴他名字,他總不可能撬開蕭寒嘴巴問吧?
“公子今天爲何這身打扮?難道是昨天被人打劫了?”蔡媚皺着柳眉,看着蕭寒笑呵呵地問道。
“少夫人說笑了!這不是因爲今年流行穿成這樣,我才穿成這樣的嘛!”蕭寒看着蔡媚,笑呵呵地說道。
“公子真會開玩笑!公子,下面太亂了,有失公子身份,樓上請!”蔡媚看着蕭寒招呼道。
“這個,這個,不了,不了,其實我身份並不尊貴,我還是在下面玩玩吧!”蕭寒看着蔡媚,結結巴巴地說道。他現在身上只有五兩銀子,二樓那種場合,他怎麼好意思拿出來?再說了,人家玩的都是銀票,也不帶現銀啊!
“公子的身份如果還不尊貴,那估計我們整個楊家賭坊,就沒有尊貴的人了!”蔡媚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能這麼遠控制骰子點數的人,她還看不出蕭寒武功的深淺,這足以證明,蕭寒的武功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除了他們的主子和那幾個老頑固,估計天下已經找不出幾個能打敗蕭寒的人了。
蔡媚會武功,蕭寒沒有看出來,他一直認爲,蔡媚只是個普通人。其實蔡媚已經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也是個絕頂高手。
“這個,這個,我喜歡熱鬧,太清靜了,我覺得沒意思。”蕭寒想了想,看着蔡媚笑呵呵地說道。
“既然公子喜歡熱鬧,那就由奴家在下面陪公子玩幾把如何?”蔡媚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看蕭寒的樣子,也就二十四五歲,年紀輕輕,武功就能達到這種地步,那確實是個人才,甚至可以說是奇才。
“那好!少夫人請!”蕭寒看着蔡媚,笑呵呵地說道。
楊八連忙把手裡的骰盅遞給了蔡媚,然後站到楊子衝的身後。楊子衝除了剛剛說了一句話,到現在,就是一臉笑容地看着蕭寒,不說一句話。
看到楊子衝這樣,蕭寒還以爲楊子衝跟他一樣,都是妻管嚴。其實楊子衝不是妻管嚴,而是他根本就不敢得罪他這個妻子。以蔡媚這樣的人,能嫁給楊子衝這麼慫的男人?蔡媚纔是楊家真正的管事人。沒有跟慶親王攀上關係之前,楊家在京城算什麼?楊家憑什麼能在京城混下去?他背後如果沒有一股勢力支撐,早就被其他家族給蠶食掉了。而支撐楊家的這股勢力,就是蔡媚這羣人。
蕭寒把身上的五兩銀子丟在了豹子上,然後等着蔡媚搖骰子。
看到蕭寒只丟了五兩銀子,衆人全都一臉驚訝地看着蕭寒。這裡的不少賭客,昨天是見過蕭寒的,他們納悶了:昨天這臭小子不是贏了很多的銀子嗎?怎麼今天就沒了?
看到蕭寒扔了五兩銀子上來,蔡媚皺了下柳眉說道:“公子,你是在跟奴家開玩笑嗎?”。
“沒,沒有啊!少夫人,你搖吧!”蕭寒看着蔡媚笑呵呵地說道。他決定了,他要把今天贏的銀子藏起來,不能再讓他那些老婆發現了。男人身上沒有錢,那還算什麼男人?
“這個,公子,我們楊家賭坊,每下一注的最低金額是十兩,請公子把你的銀子拿回去。”蔡媚衝蕭寒笑了笑,說道。
聽到蔡媚這麼說,蕭寒的臉瞬間紅了:媽的,丟人!真丟人!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蕭寒連忙把五兩銀子拿了回來,看着蔡媚笑了笑說道:“開個玩笑,我只是跟少夫人開個玩笑而已!”
蔡媚衝蕭寒笑了笑,然後便開始搖骰子,搖了兩下,便把骰盅放到了桌上,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公子,下注吧!”
蔡媚看出了蕭寒身上只有五兩銀子,雖然不知道蕭寒身上爲什麼只有五兩銀子,但她可以肯定蕭寒身上只有五兩銀子,否則以蕭寒昨天的勁頭,怎麼可能只下五兩銀子?
“這個,這個,少夫人,你有事先忙,今天天氣真好,我出去轉一轉再回來!”蕭寒看着蔡媚,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便想出去了。
“哪來的臭乞丐,沒錢別在這裡裝闊氣!”一個年輕的公子哥,看着蕭寒諷刺道。他昨天早早便輸光回去了,所以他根本沒看到蕭寒昨天大顯神威。
蕭寒看了那個年輕人一眼,沒有多說什麼。這年頭,這些年輕人沒事就喜歡裝b,懶得搭理他們。
“公子,你昨天贏了我們賭坊那麼多銀子,今天就這樣走了的話,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啊!”蔡媚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
“少夫人,您看您這說的是哪的話?今天,今天我不是看您忙嘛!讓您堂堂的少夫人,陪我這個窮小子賭錢,我過意不去!”蕭寒看着蔡媚,一臉認真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公子真謙虛,能陪公子玩兩把,那是奴家的榮幸!”蔡媚看着蕭寒,笑了笑說道。讓你昨天爲難我,看我今天不爲難死你!
“這,這……”這下蕭寒有點尷尬了。看到衆人都看着自己,蕭寒就更加尷尬了。
“公子,快點啊!我等的花兒都謝了!”蔡媚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她清晰地記得昨天蕭寒調侃她的這句話,於是她今天便把這句話還給了蕭寒。
聽到蔡媚這麼說,衆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看到衆人嘲笑自己,蕭寒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現在好後悔,早知道昨天他不那樣苦苦相逼這個少夫人了,現在報應來了!
看到自己的老婆當着自己的面,一直對着別的男人笑,楊子衝是低着頭,裝作什麼都沒看到。說實話,他現在比蕭寒還要沒面子,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