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沒有當上隊長,他有點悶悶不樂了,他調戲全華山派的女弟子的夢想就這樣泡湯了。
選好隊長,說了一下軍隊裡的規矩,嶽紫靈便開始給大家安排住的地方。他們住的是帳篷,每五人一個帳篷,蕭寒也被分了進去,這下蕭寒更不樂意了,他可不想跟華山派的這些男弟子住一起,他要跟許茹芸和許天嬌住一起。
慶陽城民房雖多,但這些將士是不敢徵用的,除了主帥和一些大將,有自己的房屋外,其他的將士住的全部都是帳篷。而作爲主帥的陸游,覺得應該跟衆將士同甘共苦,他也住了帳篷。他住帳篷,他手下的那些大將也只能跟着住帳篷,不過他們的條件相對好一點,是一個人一個帳篷。
許茹芸和許天嬌是被嶽紫靈安排在了自己的帳篷。她平時都是一個人住的,多兩個人也無所謂,反而還能有人說說話。
嶽紫靈一把休息的地方安排好,蕭寒便向嶽紫靈追去。
“師姐!”蕭寒看着嶽紫靈喊道。
“怎麼了,蕭寒,有什麼事嗎?”嶽紫靈看着蕭寒問道。她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蕭寒,叫蕭公子吧,有點見外,叫妹婿吧,似乎又太親暱了,所以她只能叫蕭寒的名字。
“師姐,你看,我跟芸兒和嬌兒剛剛成親,這樣就把我們分開,是不是不太合適啊?”蕭寒看着嶽紫靈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嶽紫靈皺了下柳眉,蕭寒說的沒錯,他們剛成親,這樣就分開的確說不過去,不過這是軍隊,根本沒法讓他們住在一起。她也沒有辦法讓蕭寒住在她的帳篷裡,因爲那裡住的全是女兵。
思前想後,嶽紫靈都沒有想出一個好的辦法。
看到嶽紫靈皺着柳眉,不說話,蕭寒急了:“師姐,你不會這點小忙都不幫吧?”
蕭寒並不知道現在住帳篷的形式,還以爲嶽紫靈不想幫他。
“蕭寒,你聽我說。”接下來,嶽紫靈把現在的形式給蕭寒分析了一遍。
聽了嶽紫靈的分析,蕭寒緊皺着眉頭:這是什麼意思?早知道這樣,打死我,我也不來啊!娶了兩個老婆,到現在連小手都沒碰過,我容易嗎?
似乎感覺到了蕭寒身上的怨氣,嶽紫靈連忙說道:“這樣吧,我把我住的帳篷位置告訴你,你晚上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摸進去,相信這個應該難不倒你吧?”
嶽紫靈這麼說,也是有目的的,她怕蕭寒一氣之下帶着許茹芸和許天嬌離開。他們現在太需要像蕭寒這樣的高手了,根本不能放蕭寒離開。
本來正打算說服許茹芸離開這裡的蕭寒,聽到嶽紫靈這麼說,他來精神了。
“偷香?”蕭寒皺着眉頭想到:“這種事情我喜歡,而且還是跑到一幫女孩子的帳篷裡偷香,我簡直太喜歡了!”
“那,那師姐,你的帳篷在哪?”蕭寒看着嶽紫靈,一臉靦腆地問道。
接下來,嶽紫靈把她的帳篷位置告訴了蕭寒,她的帳篷在所有女兵帳篷的中間,也是最大的一個,很好找的。
得到了許茹芸和許天嬌住的地方,蕭寒開開心心地離開了。
看到蕭寒離開,嶽紫靈鬆了一口氣,她還真怕蕭寒會一氣之下帶走許茹芸和許天嬌。
晚飯吃的是大鍋飯,蕭寒很久沒有吃大鍋飯了,還挺懷念的。雖然菜並不好吃,確切的說是很難吃,蕭寒還是吃了很多,他是貧苦農家出身,知道每一粒糧食都來之不易,所以他不會有絲毫的浪費。再看那些華山派弟子,他們似乎也吃慣了大鍋飯,只有少數幾個吃的直皺眉頭,其他的也是拼命吃,沒有絲毫的表情。
蕭寒是和隊長,也就是樊明睡一個帳篷,還有三個蕭寒也認識,就是以前和華笑天一起去越州山陰的那三個:王吉、張天和王牛。
樊明和王牛都是老實人,不愛說話,而王吉和張天,就說個不停。蕭寒喜歡跟話多的人相處,不一會兒,他們三人便打成了一片。
“姑爺,你說你是怎麼娶到許師姐和許師妹的?”王吉一臉羨慕地看着蕭寒問道。因爲蕭寒不是華山派的弟子,卻娶了許茹芸和許天嬌,他們便叫蕭寒姑爺。
“那天在華山上,我不是說了嗎?”蕭寒看着王吉說道。
“姑爺,那天說的都是真的?”張天看着蕭寒問道。
“當然是真的。”蕭寒一臉不樂意地說道。你看我像是騙子嗎?我這個人可誠實了,從不騙人的!
“那姑爺和許師姐真的穿過了死亡之海?”王吉難以置信地問道。死亡之海,他聽過,據說十個從死亡之海走的,有九個會死在那裡。
接着蕭寒便添油加醋地給王吉和張天講述他和許茹芸穿過死亡之海的過程,可講着講着他便陷入了回憶當中。他在想,如果當時他沒有入魔,就跟現在一樣,他是否還會有那勇氣和毅力,揹着許茹芸離開死亡之海?
“姑爺,姑爺!”王吉和張天叫了好幾遍,才把蕭寒叫醒。
“哦,怎麼了?”蕭寒看着兩人問道。
“姑爺,繼續講啊,怎麼不講了?”張天看着蕭寒,一臉急切地問道。他們正聽到精彩之處,蕭寒便突然之間斷了,太吊人胃口了。
“算了,沒什麼好說的,天也不早了,我們也睡吧!”蕭寒看着兩人說道。蕭寒發現死亡之海,是他和許茹芸最美好的回憶,他怎麼能把它當成自己炫耀的資本說給別人聽呢?
蕭寒說完,便走到自己的塌上躺下。而王吉和張天相視一眼,同時無語了:這姑爺也太喜歡吊人胃口了吧!
蕭寒不想說,他們也不能強行讓蕭寒說,沒辦法,也只能回到自己的榻上躺下。
蕭寒就睜着眼睛等着,他在等衆人睡着。夜漸漸深了,衆人也慢慢睡着了,這下蕭寒興奮了,他輕手輕腳地從自己的榻上爬起,然後悄悄地走出帳篷。
出了帳篷,蕭寒施展凌霄步,飛快地向嶽紫靈的帳篷衝去。嶽紫靈的帳篷確實好找,蕭寒只是繞了一圈,便找到了。
蕭寒興奮不已地鑽進帳篷,結果發現帳篷住的三人都已經睡着了。這下蕭寒無語了:怎麼這麼早就睡着了?難道師姐沒有告訴她們我今晚要來偷香?還有,師姐怎麼也在?難道她是想讓我當着她的面偷香?這師姐也太邪惡了吧!
蕭寒悄悄地來到許茹芸的身旁,靜靜地看着許茹芸,幫許茹芸蓋好被子,然後他便站起來,悄悄地離開了。
雖然他是抱着一顆色心來的,但看到許茹芸睡的那麼香,他真的無法吵醒她。
蕭寒一走,許茹芸便睜開了眼睛。蕭寒一進帳篷的時候,許茹芸便感覺到有人進來,而且還是個高手,當她聞到那熟悉的清香時,許茹芸知道是蕭寒來了。蕭寒深更半夜跑到她們的帳篷,肯定沒有什麼好事。於是,她便繼續閉着眼睛裝睡,她想看看蕭寒到底想做什麼。
感覺到蕭寒來到她的身旁,許茹芸還以爲蕭寒是想對她做那事,可等了許久,也沒見蕭寒動手。最後,她感覺到蕭寒輕輕地把她被子蓋好,然後便悄悄地離開了,許茹芸感覺到一股暖流瞬間從她的心底流過。
蕭寒一出帳篷,許茹芸便從榻上坐起來,穿好衣服,她也悄悄地出了帳篷。
而另一張榻上的許天嬌就睜着眼睛看着這一切,此刻的她,心好疼好疼。原本她以爲,蕭寒幫她姐姐蓋好被子後,肯定也會過來給她蓋,可結果呢,蕭寒卻不聲不響地走了。如果上一次蕭寒皺眉還不能說明什麼,那這一次,許天嬌是真的明白了:蕭寒心中根本就沒有她!
蕭寒出了帳篷,便向不遠處的小山走去,這樣奔波了一趟,他一點睡意都沒有了。今晚的月亮很圓很亮,他想好好的欣賞一下月光。
“好久沒有這樣仔細地看你了!”蕭寒坐在石頭上,看着月亮喃喃地說道。
“一壺清月一壺酒,點點青山點點愁。莫問閒君家何處?遙望千峰山盡頭。”蕭寒口中喃喃地念叨:“可惜少了酒,要是有酒就更美了!”
“那有我美不美啊?”不遠處的許茹芸,一臉微笑的看着蕭寒問道。
“誰?”蕭寒立馬轉過頭去,卻看到了許茹芸。
“芸兒,你不是睡着了嗎?”蕭寒一臉欣喜地問道。
“討厭,人家不是怕你寂寞嘛,纔過來陪你的。”許茹芸一臉嬌媚地看着蕭寒說道。說完,她便走到蕭寒的跟前,直接坐在了蕭寒的大腿上,然後兩隻胳膊環着蕭寒的脖子。
“芸兒,你真美!”蕭寒看着許茹芸癡癡地說道。
“討厭,你才發現啊?”許茹芸撒嬌道。
“不,早就……”蕭寒本想說“不,早就發現了!”,嘴巴卻被許茹芸的嬌脣堵住了。
看到許茹芸如此主動,蕭寒也熱烈地迴應着。漸漸的,蕭寒的手開始在許茹芸的嬌軀上游走起來,隨着蕭寒手的遊走,許茹芸的呼吸也漸漸重了起來。接着,兩人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