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神宮真衣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半響後,神宮真衣回過神,羞紅着臉,哆嗦着嘴脣說道:“夏……誠……你……” 神宮真衣她心裡不願意相信我是那種變態,但眼前看到的一切卻又讓她不得不相信。 只是,爲什麼這個衛生巾那麼眼熟,好像自己在哪裡見過。 她突然想起,自己最近要來大姨媽了,具體時間她還不清楚,因爲每個月來的時候有時不是固定的,但又離固定的時間相差不遠,所以她每個月在距離大姨媽要來的那幾天裡在口袋放着一包衛生巾,久而久之,便也習慣了。 神宮真衣說話的同時伸手在左邊的口袋裡摸了一下,發現口袋是空的什麼都沒有,接着她皺眉又摸向另一個口袋,結果也是沒有。 這時,她就慌了,因爲她發現我手上拿着的衛生巾是她自己的。 一瞬間,尷尬的氣氛充斥在我和神宮真衣周圍的空氣,壓抑着神宮真衣,讓她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她哪裡能想到被自己放在口袋裡的衛生巾會突然掉在衛生間門口,而且剛好是被我撿到。 神宮真衣仰頭盯着我,美眸裡閃爍着淚光,輕咬嘴脣,一副委屈到快要哭了的樣子。 “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這實在是太尷尬了,尷尬到連我臉上都有些掛不住,更何況是身爲女孩子的神宮真衣,估計現在的她羞得無地自容,幾乎要鑽地洞了。 就在我以爲神宮真衣會和自己一直這樣僵持下去時,她突然像是看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手忙腳亂的搶過我手中的衛生巾,捂着羞紅的要滴出血的俏臉從我身邊跑了出去。 在她跑出去的時候,我好像看見了她眼角滑落下來的淚水。 而這淚水湊巧的滴落到我的手背上,讓我感覺到一絲溫熱。 “哥,真衣醬她怎麼了?”夏凌雪側頭看着已經跑出客廳的神宮真衣,朝我詢問道。 我對她聳聳肩,表示不知
道。 要是剛剛那尷尬的事情被人知道的話,估計神宮真衣真的不敢見人了,況且,要是這事被秋山舞知道,以這傢伙的性格肯定會開口調侃神宮真衣幾句。 想到這裡,我心裡對神宮真衣既好笑又無奈,好笑的是原來這丫頭也會害羞啊,而且害羞的樣子還真可愛,無奈的是我有些擔心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怕她以爲我是在羞辱她! 夏凌雪明顯是有些不太相信,看了我好幾眼也沒深問,便擡步往衛生間走去。 當我回到客廳,發現朝倉真誠已經不在了,也不知道那傢伙有沒有看到剛剛發生的事情。 不在多想,我退出客廳,往朝倉情千她們的房臥室走去。 走到一半,我突然聽到一道輕微的敲門聲,以及說話聲。 “姐,起牀了。” 聽到這個聲音,我眼裡閃過一絲怪異,心裡暗想這朝倉真誠爲什麼只對他姐姐溫柔,對其她人貌似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見他正在叫朝倉情千,於是我便走到秋山舞的臥室叫她起牀吃早餐。 剛準備敲門,秋山舞的臥室門便被打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穿着一件吊帶短裙睡衣,黑色的秀髮有些凌亂,揉着惺忪睡眼的秋山舞。 見我站在自己臥室門口,秋山舞似乎有些意外:“夏誠你怎麼在這裡。” 聽到她說的話,我滿頭暴汗,這丫頭,這裡是我家,我不在這裡難道還能在外面啊。 我沒好氣地朝她翻了個白眼,淡淡說道:“是來叫你起牀吃早餐的。” 秋山舞捏着下巴盯着我嘟囔了句:“這樣啊,對了,情千醬醒來了沒有?”說着,秋山舞往朝倉情千的臥室望去。 見朝倉真誠在敲門,她眉頭一皺,臉上閃過一絲厭惡,不等我開口,她氣呼呼地走到朝倉情千的臥室。 “你回去吧,我去叫情千醬起牀。”秋山舞用不可質疑的語氣對朝倉真誠說道。 不等朝倉真誠回話,秋山舞直接扭開了臥室的門把,然後直接走了進去,便又迅速的關起門。 “…
…” 朝倉真誠在臥室門口待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不過就在他要進入客廳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一句低語落在了安靜的玄關處。 “不要妄想跟我姐會有什麼關係!” 說完,朝倉真誠看都沒看我一眼便踏入客廳的地板上。 “……” 這傢伙什麼意思,還是說,這傢伙看出了什麼。他這算是警告我嗎? 我盯着他離開的背影,心裡在思索着他的這一句話,不過想來想去,我得出的結論就是這傢伙是在警告我別讓我跟他姐姐走的那麼近。 話說,我跟他姐姐走得很近關他什麼事,他這是吃醋了嘛? 想到這裡,我眉頭一挑,這傢伙莫非是……姐控。 朝倉情千臥室裡。 “情千,你怎麼還在睡覺啊!”秋山舞像是一個管家婆一樣,走到落地窗,把窗簾給拉到兩邊,讓明媚的陽光照射進來。 刺眼的陽光晃的朝倉情千睜不開本就沉重的眼皮,反射性的歪頭,便打算繼續睡下去。 “情千,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太陽都曬到屁股了,快起牀了,夏誠都把早餐準備好了。”秋山舞走到牀邊,伸出蔥白的小手搖晃着躺在牀上像一隻貓一樣弓着身體睡覺的朝倉情千。 見朝倉情千沒反應,秋山舞狡黠一笑:“情千,這是你逼我的喔~”說着,秋山舞舉起雙手,做出了一個抓東西的手勢,朝朝倉情千胸口抓去。 “啊——” 朝倉情千像是觸電一樣,從牀上彈了起來,精緻的俏臉上浮現出兩抹粉紅。 “山舞,你……你又來這招。”朝倉情千羞紅着臉,護着自己的胸口,似乎是在擔心秋山舞繼續重複剛纔的動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