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老頭子的話，我突然有些茅塞頓開。
對啊，周家再強，無非也就是在國內，這麼多年以來發展的根深蒂固。可他們在國外，並沒有什麼勢力，否則，周博當初也不會以叛國的代價尋求庇護了。
和瓦列安娜她們的合作如果可以成功，那需要他們幫助的時候，他們自然不會吝嗇。再就是白人幫那邊，要知道比利他們的潛勢力，也是不小的。
北極狐，也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每個人都是精兵強將，冷兵器與現代化武器的碰撞，真正交手未必會比周家的人次了。他們在國內人手多，那我就在國外招攬人手，天下之大，還愁找不到一批可堪使用的人手麼？
老頭子是個察言觀色的好手，他聽見我呼吸頻率有了波動，也就把事情猜出了個大概。咳了一聲，跟我說小宇啊，你這次回國，是要和軍方的人搭上線吧？如果可以，在談條件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夠加上一條。
壓根都沒思考，我就同意了，跟老頭子說您儘管說，只要我能做到的。
“就說我有個朋友，想把葬在慈湖的屍骨遷到溪口去，如果真有遷墳那一天，叫他們不要橫加阻攔就是了。”
老頭子說話的聲音很低，我也沒明白話裡的意思，就說行，到時候如果談判，那我一定會把這個條件加上。
老頭子‘嗯’了一聲，跟我說他累了，想休息了，讓我在外面注意點安全，然後就給電話掛了。我本來還想問問，上次阿武火急火燎的回是爲了什麼，不過老頭子掛的太快，我也沒什麼機會問。
後來我又給比利打了個電話，問他在菲律賓有沒有什麼關係，比利說有，不單單是菲律賓，日本、韓國這些地方，但凡是有美國駐軍的國家他都能說上幾句話，問我怎麼了。
我就跟他說這邊要送一批女孩回國，但她們沒身份，就想讓比利弄一輛飛機來，幫我把人送回去。比利當時還調侃我，問我怎麼，當上人販子了？我沒回答，
又跟他說如果有空的話，去一趟金三角吧，唐山被我抓到了，現在正關在那呢。
“What？你只帶了這麼幾個人，就抓到了那個唐山？”
比利的語氣有些不可思議，不過那時候我的心有點亂，也沒跟他解釋的耐心，隨便敷衍幾句就給電話掛了。
想想這一趟也真是忙忙叨叨的，不過正經事兒沒辦成幾樣，本來想去看看周妍她們，也沒能抽出時間來，直接詐死從美國離開了。還有瓦列安娜說的事情，也並沒有跟宋延興敲定下來，扎裡那邊還等着要軍火呢，沒辦法，只能在電話裡跟宋延興說了。
小山他們回來，大概是後半夜一點多，他來敲了敲我房間的門，那時候我還沒睡覺，就把門打開了。一進屋，小山就伸出手來管我要錢，說給那些女孩買衣服，再加上吃飯，一共花了一千多比索，讓我給他報銷。
我在他手上拍了一下，問他：你埋汰我呢啊？先記賬，等過一段時間，連帶着建訓練場的資金一起劃給你。
“啥玩意？你真想讓我來訓練這幾個女孩？”
小山瞪大了眼睛，我理所當然的回答他說是啊，不是你主動請纓，說要訓練她們的嗎？小山說那我也只是隨便提了一嘴啊，你還當真事兒了，要訓練她們，從外面聘幾個教官多好呢？
我說聘，教官當然是要聘的，不單單是教官，文化課的老師也是要聘的，我不想讓她們變成與世隔絕，只知道殺人的怪物。每個人，除了中文英文之外，還必須掌握一項其他國家的語言，那纔算是合格。
小山皺眉，問我，你到底要她們幹什麼？當外交官？我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那些官員大佬，商界精英，不都喜歡女人嗎？到時候選一批漂亮的，每個人身邊都安插一個過去，我要連他們晚上喜歡用什麼姿勢，每天穿什麼顏色的褲衩子都給弄清楚。
“那你可真挺變態的，知道人家穿啥褲衩子幹嘛？”
他搖着頭，嘴裡嘖嘖
有聲，我說不用你損我，反正這次你肯定是跑不了的。聘教官，訓練別的可以，但槍械和狙擊方面必須得你來啊。還有訓練計劃，督導，你是我最放心的人，你不去誰去啊？
“你跟我扯淡呢？要訓練一批人手出來，不得三年五年的？而且還不一定就是這一批，合着趙天宇，你當我是賣給你了啊？”
小山一臉的不情願，我擺擺手，跟他說當然不是啊。我知道你想你那個小女警，小臥底，是不是？完全可以把她找來啊，到時候你倆就在訓練場弄一個別墅，她還能教教這些女孩怎麼當臥底，怎麼反偵察，多好的事兒？
“臥槽！”
小山被我弄無語了，只能無力的罵了一句，我跟他說你就不用掙扎了，認命吧。如果我是你，現在就回去休息，順便想想明天應該去哪裡找這些孤苦伶仃的女孩子，在這唉聲嘆氣的，有用嗎？
就看見小山的臉色變換了好幾次，終究是沒能說出話，哼了一聲，轉身從我房間裡走了出去。其實我心裡也有點不好意思，小山畢竟不是賣給我的，讓他用幾年的時間，幫我訓練出來一批人手，固然他不會拒絕，我心裡也有點不好意思。
說是找人，其實真正做起來並沒那麼簡單，把菲律賓的鄉下都走遍了，也只找到了十幾個願意賣孩子的人家，以及流浪在外的孩子。後來想想還是算了，本來菲律賓這邊的人，跟中國人長的就不是很像，到時候從裡面挑幾個漂亮的，也就足夠了。
一羣人琢磨了一下，還是回到了金三角方向，在緬甸老撾越南這幾個國家找了找。尤其是越南，這個國家因爲戰爭，女人的數量比男人要多，尤其是還很貧窮，所有很多窮苦人家都會把孩子賣出去。
而且越南的女人確實很有風情，長的和中國人相似不說，大多也都很漂亮。所以後期的重心，就轉移到了越南這邊，一行人東跑西顛的，在越南足足找了三天，找到了五十多個年紀在十歲到十五歲之間的女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