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剛剛洗完澡的味道,也可能是張梓的體香,這種味道讓我特別沉迷。大口大口的嗅着這種香味,鼻子裡噴出來的熱氣打到了張梓的後頸,這也許讓她有些不舒服,我看到張梓的身子輕輕的扭動了一下,卻是靠得我更近了。
房間的隔音很好,窗外的夜晚也安靜的可怕,靜的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這種頻率就像是有一種魔力,讓我不自覺的想要靠張梓更近。腦海裡並沒有什麼意識,只想享受這片刻的寧靜,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等我回過神來,和張梓之間的間隔就只剩下那一層薄薄的浴袍了。
我本能的想要去打破這一層阻隔,可張梓的心裡卻有一道防線,再阻止着我的接近。她的手拉住了浴袍的腰帶,可那種力度,對我來說就像是欲拒還迎,我徹底迷醉了,也不管明天將要會發生什麼,此時此刻,只想和張梓回味屬於我們的青春。
屋子裡的氣息曖昧到了極致,摻雜着思念和那種藕斷絲連的情愫,彷彿又回到了十八歲那年的春天。那一年,我還是一個頹廢的少年,張梓還是一個對愛情懵懂又充滿嚮往的少女。這一刻,沒有米蘭,沒有遙遠的海天之隔,所有的一切都被炮竹於腦後,只是那種單純的美好,在兩個人的周圍纏繞。
“明知道這樣錯是錯了,我還是沒辦法拒絕你,趙天宇,我是不是病了?”
張梓趴在我胸前,這是那天晚上臨睡之前,她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病了沒關係,我就是醫你的藥。”
我記得第二天早上醒來,拉開窗簾,天氣是特別晴好的。陽光從落地窗裡外灑進來,映照的整個房間就像是天堂,美的如夢似幻。
“如果這是一個夢,但願我永遠都不會醒。”
張梓
在後面抱住了我,摟住我的腰,頭也伏在了我的背上。我沒有回答,就像張梓說的,就當這是一個夢吧,既然是夢,就只有這短短一瞬,遲早都會醒,我又何必去破壞這片刻的安逸?
那天晚上出去之後,正好遇到要出門的小山,他也是懂得分寸的人,張梓在,他就沒多說什麼。只是問我是要出門嗎?用不用他陪着我去。
我搖搖頭說不用,你還是跟着黃岩他們玩吧,我今天更朋友出去轉一圈,好好玩一玩。小山說行,不過你出去之前最好跟阿武說一聲啊,把他帶在身邊,也不用跟你們一起逛,讓他在後面跟着就行,有什麼事情也好有個照應。
我說知道了,本來昨天晚上出去沒叫阿武,阿武就有點生氣了。本來想着今天出門的時候喊他一聲,不過昨天晚上一折騰忘了個乾淨,如果不是小山提醒,那我真容易又扔下阿武自己出去了。
說完,小山就走了,我帶着張梓走到小山的房門前,按響了門鈴。剛響了一聲,阿武就把門打開了,擡起頭看了我一眼,還有我身邊的張梓,問我,是要出去了?
我點點頭,說是啊,今天打算出去玩一玩。不過你不用跟着我也行,我們去的地方你也不一定喜歡去,意大利這邊應該沒什麼問題,好不容易來一趟,你還是跟黃岩他們去玩吧。
“老爺子讓我跟着你,那我就跟着你,走吧。”
說完,阿武拔下房卡,把門一關,意思是現在就要跟我走了。我也沒辦法,跟張梓說今天還要帶着個朋友,你不介意吧?這是我好朋友,這段時間他一直都跟着我一起。
“沒事兒啊,既然是朋友,那一起逛逛怎麼了?我在你心裡是這麼小氣的人啊?”
說着,張梓很自然的拉住了我的手,我也順
勢握緊了一些。看見我倆這個動作,阿武還是面無表情的,只不過又說了一句:你們玩你們的,我就在後面跟着,放心吧,不會打擾你們。
張梓還跟阿武說呢,說沒事兒,既然是趙天宇的朋友就一起玩玩被,我也沒那麼多事兒。阿武沒回答,我就拉了張梓一下,說你不用管了,阿武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咱倆走吧。
張梓可能覺得挺奇怪的,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麼,就跟我一起上電梯往樓下走了。坐電梯和坐出租車的時候,阿武是跟我們一起,不過下了車之後,阿武就放慢了腳步,我和張梓在前面轉悠,阿武就在後面遠遠的吊着。
後來張梓還問我呢,你這個朋友是怎麼回事兒啊?他在後面那麼遠我看着不舒服。你還是把他叫過來吧,別是她誤會我了,以爲我不想讓他跟着咱們倆呢。
我搖搖頭,跟張梓說你就不用管了,阿武屬於我的保鏢,專門保護我的。他那個人性子有點怪,不太喜歡和人交流,咱們該玩玩怎麼倆的,你就當沒有這個人就行了。
聽我這麼說,張梓也就沒再多問了,帶我走進了一家意大利餐廳。本來我倆睡醒的時候都已經十點多了,再收拾收拾出門,現在是中午十二點多,還真有些餓了。
那天,張梓先是帶我吃了意大利的特色,又去幾個著名的景點看了看,說實話,那些世界級的景點我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覺得這些個地方,還不如省會的中央大街有意思呢,在中央大街還能看看美女,省會是全中國美女最多的地方,中央大街,那絕對是省會美女最多的地方。
所以後來我就不太願意看了,跟張梓說,要不然咱倆先逛街去吧,正好我也想買點東西。張梓就說行,我帶你買東西去,帶你買米蘭最物美價廉的好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