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吳昊說這點沒錯,無論啥時候都不能忘了老祖宗,我姐要是真答應移民了那我都得生氣。尤其移民美國這個事兒更可怕,美國現在是處處打擊中國呢,要是中國的人才還往外流失,那可就有點完犢子了。
那天我和吳昊聊了特別久,說我們原來的事兒,說我姐,然後再暢想一下未來。吳昊還跟我說我也不是沒你姐電話號,你要是想你姐,就給她打電話被?我說還是算了,等我姐回來的時候我再來,她現在在外面忙,別讓她分心,也算是給她一個驚喜吧。
說到我這段時間在家裡發生的事兒,給我吳昊都有點聽愣了,然後吳昊跟我說你挺牛比啊小老弟,在家裡現在咋地,也有點風生水起的意思了被?
我說那倒沒有,主要也是你給我打下的底子好,介紹的朋友都挺有能耐的。吳昊說我就是給你提供了一個平臺,具體能折騰成什麼樣就看你自己的,你能混到現在這樣跟你自己關係也很大,這點你也不用跟我謙虛啥的。
不過後來我還問吳昊說,你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咋樣啊?一開始的時候我真沒多想,感覺每個人都挺好的,但是在一起時間長了,免不了就有點意見分歧,你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這樣嗎?
這時候吳昊擡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點了一根菸,衝我笑了一下。跟我說趙天宇啊,每個人都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所以說每個人都有些不同的想法。朋友在一起,有點分歧是很正常的,但要是還想接着處下去,最需要做的就是求同存異。求同存異你知道嗎?這是周總理說的,中國外交爲什麼當時進步這麼快,跟周總理這個理念是分不開的。
我跟吳昊說嘿,你現在還真不一樣了,還能嘮點大道理了?吳昊說那你看,我在外面這麼久也不是白待的,反正朋友之間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就是看
你想怎麼處理。你要是覺得沒那麼過分,那就保留自己的意見,跟着大流走就是了。如果你覺得實在違背了你的本心,那就大膽的提出來,真朋友是會接受你的意見的,知道嗎?
我說我知道,我也能理解其實吳昊跟我說的,就是能忍就忍。每個人都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自然會有些自己的想法,朋友在一起,包容和忍讓是必須的。
就像宋靜雯有些事情,做的我就有點不太舒服,最不舒服的就是她想讓大頭當擋箭牌。但最後我也忍了,因爲考慮到大頭剛出來,可能這是最好的歸宿,二來我也知道宋靜雯是一定盡力保證大頭安全的,因爲宋靜雯拿我當朋友,所以說大頭出了事她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總之那天跟吳昊聊完之後,心裡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也都想開了,原來我總覺得其實吳昊也沒啥能耐,無非就是在高中混的厲害點。但現在我算明白了,我照吳昊還差得遠,不說別的,就說對很多事情上的理解他就比我強得多。
一直到晚上五六點鐘吧,那時候天都快黑了,我倆才吃完這頓飯。一瓶紅酒喝完了,不過倆人都沒喝醉,畢竟這一喝就是好幾個小時,這點量還是有的。
中途我還問了吳昊一句,那天晚上你上酒吧幹啥去了?是不是我姐沒在身邊,你就偷摸出去找外國娘們瞎胡混去了?吳昊說哪能呢,就是壓力太大,你也知道銷售這行不好乾,那我下班之後能不找個地方放鬆嗎?但是你放心,我早就發過誓,這輩子一定不會對不起你姐,要是做出對不起你姐的事兒,天打雷劈的我都。
他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後來我倆喝完酒之後,吳昊還問我想不想去酒吧玩玩呢?我琢磨了一下就同意了,因爲我覺得,自己也有點愛上了美國的酒吧,那幫娘們真是太開放了啊。要是再遇見一個像那天那樣的女的,那就起飛了,不過
吳昊在身邊,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同意讓我亂搞。
但是我倆剛收拾收拾打算出門,雅姐的電話就來了,剛接起來她就問我說小宇啊,你在哪呢?我說我在我大哥家,準備出門呢,雅姐就說你快點回來吧,這邊出了點事兒,我自己好像解決不了。
我就問雅姐說啥事兒啊?雅姐說大事兒,電話裡不方便說,等你回來就知道了。我還想繼續問下去,吳昊卻在旁邊給我攔下來了,小聲的跟我說了句電話掛了吧。
我不知道吳昊啥意思,就跟雅姐說行,我現在就回去吧。等掛了電話之後吳昊就跟我說,這邊不是國內,美國的電話監控挺嚴格的,你那個姐不敢再電話裡說也是應該,沒事兒,我陪你過去一趟吧。
說實話那時候我心裡也有點慌,雅姐雖說語氣還是挺正常的,但是她不可能隨隨便便忽悠我。雅姐說是大事兒,那就肯定是大事兒,因爲她見過這麼多世面,很多大事兒在她眼裡都是小事兒了。
所以我跟吳昊說行,那咱倆現在就走吧,可吳昊跟我說了句等等。還沒反應過來咋回事呢,就看見他把酒櫃打開了,裡面有個暗格,暗格裡是滿滿的一堆槍!
那簡直趕上小型軍火庫了啊,衝鋒也有,步槍也有,手槍更不用提了。吳昊很熟練的從裡面掏出來把手槍遞給我,又遞給我兩個彈夾,然後自己也踹了一把槍,跟我說走吧。
吳昊往門口走的時候我還在原地愣着呢,看見我這樣,吳昊就轉過頭來問我咋了?看傻了啊?你可記住這不是國內,是美國啊,槍支彈藥都是合法的,也就是你姐不讓我弄,要不然的話那個巴雷特我都想給弄過來一把玩玩了。
當時我腦袋上就冒出來三條黑線,瞬間冷汗都冒出來了,臥槽,這美國槍支管理這麼鬆,萬一大道上遇見個精神病,二話不說給我崩了咋整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