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麼長時間以來,雅姐就跟我說了不少關於趙晨光的事情,但是我總覺得雅姐沒跟我說全,還是有東西在瞞着我。所以我就想趁着這次跟雅姐去美國,看看藉着這個機會能不能再套套雅姐的話,就算套不出來我也能跟雅姐撒撒嬌賣賣萌啥的,說不定雅姐一開心就跟我說了。
有時候我都在想,要不然乾脆從了雅姐算了,說不定雅姐一高興,就啥都對我說了。但是吧嗒吧嗒嘴,總覺得跟歲數這麼大的人在一起睡覺有點彆扭,那我不成了富婆包養的小白臉了嗎?
那天中午我們是和趙晨光一起吃的飯,聊了好半天,一直聊到下午。不過基本都是我和趙晨光聊我們的,張放和老三聊他們的,我是真沒想到剛剛還打的不可開交的兩個人,緊接着就在酒桌上稱兄道弟,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情況。
趙晨光跟我說的無非就是商場上的那些事兒,可以說是老調重彈,跟雅姐囑咐我的倒是沒什麼區別。不過他倒是跟我說了不少當下的時事,這讓我挺感興趣的。
比如說現在省會黑道勢力最大的是誰,白道權利最大的是誰,商場實力最強的是誰。還有誰和誰的關係特別好,誰和誰不對付,誰和誰合起夥來欺負誰,趙晨光就跟小報記者似的跟我說了一大堆。
我當時就本能的覺得這個信息對我有用,就算現在沒用,將來也肯定能用上。要知道宋靜雯要做的事情,就是儘量的拉攏權貴,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怎麼行?
所以我把趙晨光跟我說的這些事情,仔仔細細的記在了心裡,總而言之來這一趟算是沒白來。
張放和老三聊天就比較簡單了,比如說曾經我給誰揍了,後來誰給我揍了,前幾頭誰又給誰揍了,等等
諸如此類的話都給我耳朵聽出繭子了。
後來我們吃完飯,從趙晨光那邊出來的時候我就問張放說咋樣啊,今天打的過癮嗎?張放一個勁的猛點頭,說過癮,那是相當過癮啊,我跟那個老三約好了,以後沒事兒就出來切磋切磋,我倆也算是棋逢對手了。
我說應該不能吧,你倆打了那麼長時間還沒分出個勝負,我都沒整明白你倆誰厲害,總不可能你倆正好平分秋色吧?你跟我說說,那個老三功夫到底咋樣,你倆誰厲害一點。
我看見張放的臉色突然凝重了。
“那個老三強,但我也不是吃乾飯的,不過大家都沒用全力,也分不出來誰能打過誰。不過趙天宇你也知道,師父的武功路數就是剛烈,可以說放在古代,這種功夫就像是戰場上的將軍,用來廝殺用的。”
我說嗯,那你再說說老三,他那個屬於什麼路數?
張放冷笑了一聲,問我說那還用我告訴你嗎?你也知道那個老三的絕招是暗器。而且你看這小子,走路恨不得都不出聲音的,身法也是快的可怕,這樣的功夫我覺得不去當殺手真的是可惜了,你覺得呢趙天宇?
我聽見張放的話就好像是當頭一棒似的,瞬間就給我打醒了,原來我還一直琢磨着,老三他們到底是幹啥的,功夫路數咋那麼詭異呢?現在張放這麼一說我纔想明白,這老三的功夫,彷彿就是爲了殺人而生的啊。
而且老頭子也說過,當年那些人暗殺了不少高級軍官,如果老三真是他們的人,說不定就是某個勢力麾下的殺手組織。至於那個勢力,想想當年老頭子那個對頭的地位,我瞬間就是一陣冷汗驚了出來。
“可千萬要跟他們搞好關係,趙天宇,我想你也猜到一些東西了。你要知道每個人真正成長爲高手之前,都是要先鍛鍊鍛鍊的,一個只會在家閉門練功的人絕對不會成爲頂尖高手,說不定老三他們現在就在進行這最後一環訓練呢!”
我說應該
不能吧,要真是你說的那樣,趙晨光怎麼可能指使動老三他們?我看是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你真以爲趙晨光這個人很簡單?那你就大錯特錯了。趙天宇我家裡在政商界的關係也不少,而且我也側面打聽過,可無論我怎麼打聽,對於趙晨光的信息和評價都是模糊的。這說明什麼?我不說,你自己想,到底是什麼人,才需要刻意的隱藏自己,一個商人用得着這樣嗎?”
我就有點不知道應該說啥了,張放說的確實有道理,可我又覺得趙晨光不應該這樣吧。話說回來,他要真是什麼大人物,那還一天天跟我攙和啥?我估計我這種小嘍囉都不能入他們的眼,除非我真是他兒子。
而且要真是像張放說的那樣,雅姐也就不簡單了,能跟趙晨光混一塊去,還知道趙晨光一些底細的人可能是簡單人嗎?但是雅姐就是我在酒吧走狗屎運認識的一個姐,我不相信我點子就這麼正,隨隨便便就能讓我遇見大人物?
所以張放說的這個話,我只是在心裡存了個印象,也沒有過多的去想。以後留意留意是應該的,但是不應該太當真,畢竟我還是認爲他說的這個可能性是很小的。
後來我說我要回去收拾東西,讓張放見到老頭子的時候幫我說一聲,我要去美國可能過一陣子纔回來。張放說行,正好我一會兒過去一趟,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師父,這也算是你小子完成任務了。
然後張放就過去了,我開車去正在裝修的商服看了一眼,畢竟馬上要走了,還是要跟那些裝修公司打個招呼啥的,省的他們到時候偷工減料,給宋靜雯弄生氣了可不是鬧着玩的。
臨近飛機起飛的前兩天我都是漫無目的的晃悠,時不時的陪雅姐逛個街,跟張放沈天澤他們喝點酒啥的,日子過的也算滋潤。
很快就到了起飛那天,那天我誰也沒讓誰送,就跟雅姐倆人來的。可我沒想到臨上飛機之前,還接到了一個宋靜雯打給我的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