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這瓶可以給你,我身上沒帶那麼多,等你下次回日月門了自己去庫房拿吧。 我說行,等我下次去阿里山了拿個百八十瓶的走,給大長老整愣了,問我說你這是幹什麼?要那麼多幹嘛?成天挨刀?我搖搖頭說那倒不是,主要是我手下的人總挨刀啊,沒事兒預備點,也算是未雨綢繆了。 大長老就說行吧,等回去之後你自己管師父要,反正那東西多的是,放在庫房裡也都要發黴了。我點點頭說行,不過他一提起師父,我突然想起來老頭子的病情了,就問大長老,聽阿武說師父是病了啊? 結果他很自然的搖搖頭,跟我說沒有,師父身體健健康康的怎麼可能會病?你聽錯了吧。還給我說的挺納悶,跟大長老說沒有啊,阿武親口對我說的,不信等一會兒你問阿武? 大長老在那一個勁的搖頭,說沒有沒有,我出來的時候還拜見過師父呢,他老人家好好的,根本沒病。你先安心的養傷吧,等傷養好了去看看師父就行,他那邊不用你太惦記。 也不知道爲什麼,大長老越這麼說我就越覺得情況不對,他要直接點頭說師父確實病了,不過病的不嚴重那我也就不多想了。但大長老一直在這隱瞞,我就感覺老頭子這病應該挺嚴重,要不大長老不能隱瞞我,他肯定是怕我擔心不好好養傷才說的。 知道大長老肯定不能說我也沒再問,後來飛機一直到了一個武警醫院,樓上是有停機坪的,就直接在那停下了。底下醫護人員都在那等着,飛機一降落他們就給我擡牀上去了,我本來想自己走的,但剛纔還沒覺得怎麼樣,在飛機上躺了一會兒卻突然感覺渾身沒勁兒了,我就沒再動,讓他們給我擡過去的。 反正早上到醫院之後就開始忙活,傷口清創消炎縫合啥的,一直折騰了挺長時間才折騰好。不過他們縫合傷口的時候給我打過麻藥了,再加上我一晚上沒睡當時也
挺困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這一覺醒來直接都是晚上了,不知道是不是打麻藥打的,嘴裡發苦,還感覺有點木,擡頭一看上面掛着個血袋,正給我輸血呢。也不知道戴悅啥時候來的,一直在我身邊陪着,看我睜眼睛了她就說你醒了啊? 我點點頭,然後問戴悅,你怎麼過來了?戴悅說知道你受傷了,爺爺讓我來看看你怎麼樣了,知道你這邊也沒什麼親人,讓我過來陪陪你。然後她皺着眉頭說你這是怎麼弄的啊,又弄一身傷,還失血過多,嚇死人了。 我搖搖頭說沒事兒啊,這都是小傷,緩一緩就好了,對了你聽沒聽到周學的消息?戴悅搖搖頭說還沒有呢,現在他們好像在做DNA比對,估計要一兩天才能出結果,空軍也出動無人機去找了,沒發現周學,估計他已經是死在今天早上的爆炸裡了。 說完她就在我身邊坐下了,問我餓不餓?用不用我給你去買點吃的?我問她幾點了,她說九點多了,你要是吃什麼得快點跟我說,一會兒都關門了。 我說沒什麼想吃的,嘴裡沒味道,可能打麻藥打的吧,我也不餓就不吃了。戴悅說不行啊,不餓也不能不吃,那你要不知道想吃什麼我就下樓給你買點吧,隨便買點,你好歹也得吃一口。 不等我說話戴悅就直接下樓了,我在後面喊了她兩聲她也沒搭理我,我就放棄了,去就去吧,畢竟身體得恢復不吃點東西真不行。剛剛就忘記問戴悅我肚子上那刀到底扎哪兒了,應該是沒傷到要害,要不然也不能只是給我縫合了。 戴悅走出去之後沒半分鐘,大長老和阿武就進來了,阿武拿着我的手機和錢包之類的,放在病牀邊,然後跟我說剛剛張放打電話了,等你精神頭好點給他回一個吧。我說行,然後我就把電話拿起來給張放打過去了,那時候日月門裡也應該是快休息了,張放沒多久就給電話接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