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官運_171---173



第171章 聯手敲竹槓

操武文除了關着辦公室想接下來的計劃和打算來,就是在等馬英傑的電話,他內心還是很擔心那個髒女人的病情,他雖然感覺身體不舒服,但

是楊主任開的藥好象挺管用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好轉,他懷疑那個女孩不可能是艾滋病,那麼只有一種結果,馬英傑和楊微微在聯手敲竹槓,

目的只有一個,弄到錢。如果僅僅只是弄錢的問題,操武文還能夠理解,如果馬英傑還有其他的目的,操武文就很有些被動了。他在等馬英傑

的電話,等馬英傑的態度,態度說明一切問題。

電話一響,操武文即刻拿起了電話,馬英傑的聲音傳了過來:“書記好。”馬英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畢恭畢敬的同時,也儘量謙遜着,他現在和

操武文關係太微妙了。

操武文一聽馬英傑的聲音,心裡舒服多了,這年輕人還是很尊重自己的,可能昨天他確實是擔心楊微微安全才這樣的吧。畢竟馬英傑還年輕,

而且他最初也是喜歡楊微微的,漂亮的女人又有幾個男人不愛?不想沾一沾呢?

“書記,那小女孩的病確診了,是一般的那個事。沒多大問題的。我們虛驚一場,對不起,書記。我太魯莽了。”馬英傑在電話中客氣地道着歉

馬英傑的態度這麼低調,操武文沒有想到的同時,內心的怨氣也鬆散了許多,特別是聽到那髒女人不是艾滋病時,整個人徹底鬆了下來了,不

由得對着手機說:“馬英傑,謝謝你。”操武文的這一聲謝謝,聽得出來是很真實而且是發自內心的。馬英傑感受到了,他便想,司徒蘭把問題

看得太嚴重了,操武文對他這麼客氣和真誠,不會有那麼多的想法。不過他還是按司徒蘭教他的話說:“書記,這事您別掛在心裡。小女孩絕不

會再找書記的麻煩。我現在有事向書記請示,我明天想去馬大姐辦公室找她,準備把申請紅色旅遊路線的材料交給馬大姐,請示材料上署名您

的名好嗎?一來您是書記,二來馬大姐每年清明節回秦縣時,她認定的人是您,我明天去找她,也得打着您的招牌,我這樣做可以嗎?請書記

指示好嗎?”

馬英傑的話越來越低姿態,也越來越客氣,司徒蘭在一旁聽着,向馬英傑投來了鼓勵的目光,那目光認可了馬英傑的話,這樣一來,馬英傑就

越來越有信心。說到最後,操武文也被馬英傑的話感動了,他在手機中說:“馬英傑,你想得太周到了。到底是年輕人,頭腦就是靈活,你說的

方式沒任何問題,只要有利於秦縣的發展,別說打我的牌子,就是讓我現在飛北京一趟,我也會馬上來的。去吧,秦縣未來的希望在你們年輕

人身上。”

操武文的話也說得很好,以至如掛斷電話後,馬英傑還沉浸在這種喜悅之中,一掃被司徒蘭分析時的六神無主。

“蘭姐,操武文在電話中很客氣,而且誇我了,我想,他應該明白,我又不是故意爲難他,而且我和他都是老闆的人,我沒必要針對他,我不過

就是想把事情壓下去,私了罷了。”馬英傑極力想要表示自己的心態,極力地爲自己的過失辯護着。

司徒蘭剛剛還用目光誇馬英傑這麼低姿態用得好,可一轉眼,這傻小子又這麼想,司徒蘭又生氣了,她說了馬英傑一句:“你簡直就是朽木不可

雕。”說完,不理馬英傑,又把車子開得飛快。

馬英傑才知道,很從時候不能去解釋,這樣的解釋是適得其反。而且都是玩手腕的人,只是看誰玩得更高明一些。你總不能去對你的敵人解釋

說,打了一槍,是因爲槍走火了,是失誤,不是真要打這麼一槍的。這種解釋顯然是多此一舉,也顯然是扯淡。敵人會聽這麼無知的解釋嗎?

再說了,一旦到了敵對面,人家纔不需要這種蒼白無力的解釋呢。還不如什麼都不說,不提。沉默纔是藝術,話少纔是份量。

“蘭姐,我,我又錯了。我不該在事後去想着解釋,而不是去想着如何補救。我錯了。你不要不理我好嗎?我離不開你。真的,蘭姐,我發現我

越來越離不開你了。”馬英傑側過頭,盯着司徒蘭的臉說着,司徒蘭的臉此刻是一種超俗般的淡定,而這樣的淡定怕是馬英傑再學兩輩子也能擁

有的。他不由得又服起這個女人來,她到底有多少手腕供他學習的呢?

司徒蘭被馬英傑的攪得內心又波動起來,她不是馬英傑看到的淡定,而是故作深沉。她在馬英傑面前就得努力去壓住往外跳的感情,她越想放

手馬英傑,卻越是捨不得他,越是捨不得他,就越想逃避他,冷淡他。可是,這個傻小子卻總是在她想要冷淡的時候來挑逗她,gou引她,讓她

僞裝的世界,再一次在他的面前瓦解着,沉輪着------

司徒蘭裝成一心一意開車,沒接馬英傑的話,她不敢接,也不能接。她和他要是再玩得火光直冒的話,她就太對不起病重的父親了。本來帶他

來香河就是一件很不對的事情,可她還是想讓他知道,權力是個好東西,讓想他儘快地飛起來,而不是走。走的步伐太慢,在朱天佑和羅天運

營造的氛圍中,馬英傑如果不能快速成長的話,他的前途就會是一片暗淡的,可馬英傑這個傻小子,好象還意識不到這個問題,所以,她只能

是開啓他,從方方面面去開啓他,武裝他。

香河到了,司徒蘭把車子開進了香河的第一城,停好車後,引着馬英傑往裡走,馬英傑突然問司徒蘭:“這裡怎麼這麼像北京城啊?”

“不錯。第一眼就看出來了。北京古建築三分之二仿建在這裡,白天這裡很冷清,夜裡這裡就是我們這幫飄紅幫的黃金娛樂場所,在這裡,只有

你想不到的花樣,沒有你玩不到的花樣。”司徒蘭一邊引着馬英傑往樓上走,一邊淡然地說着。

馬英傑驚詫極了,他實在沒想到這個小縣城竟然藏着這麼多的東西,而且這些建築羣顯然是很精心建造出來的,這些建築物不亞於北京的那些

古建築了,至少外觀是一樣的,對於馬英傑這樣的外行人來說,沒什麼根本性的區別。

“那你在這裡玩過嗎?”馬英傑問了一句傻話。

“你說呢?”司徒蘭沒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馬英傑便嘿嘿地乾笑了幾聲,接着又問了一句:“老闆在這裡玩過嗎?”

“馬英傑,你是真的不懂規矩,還是裝傻。”司徒蘭剛好走到了一扇如故宮城門的那種大門外,站着問馬英傑,那樣子在這樣的大門襯托下,顯

得很有些說不出來的莊嚴感一般,讓馬英傑又是一愣,他又哪裡錯了?

“我告訴過你,領導的隱私,你知道得越來越好,你怎麼還在往隱私堆裡鑽呢?我要是告訴你,你主人的所有事,你哪一天無意說漏嘴的話,你

就死無葬身之地,明白嗎?”司徒蘭的話在這個極空的古城池邊,顯得格外毛骨悚然。

馬英傑的頭垂了下去,不敢接司徒蘭的目光,也不敢再說話。司徒蘭便心一軟,又說了一句:“走吧,我們轉一個圈,感受一下紅二代們的生活

,就回去吧。”

司徒蘭的高跟鞋在這些古建築裡響了起來,而且在馬英傑的耳朵裡,似乎變得那麼綿長和悠久一樣。

馬英傑跟在司徒蘭身後,穿行於這些古城池之中時,他的內心卻真的波動起來,江山是他們的父輩們打下的,享樂也似乎該屬於他們一樣。他

第一次發現,他所理解的紅色時代不是長勝街,不是那些小米加步槍的游擊隊,也不是露宿于山洞之中,吃是野菜和紅苕。而應該是香河,是

整個北京三分之二的這些古建築羣中的夜生活。

馬英傑的腳步一直緊跟着司徒蘭,因爲是白天,正如司徒蘭所言,這裡幾乎沒有人,冷清的腳步聲就顯得很有些格格不入一樣。因爲這些古建

築羣離縣城還有些距離,很有點上不着村,下不着店的味道,可是正是這種味道,才能彰顯出這羣建築羣的魅力和特權。這大約就是司徒蘭的

真正目的,馬英傑在穿梭時,還是讀懂了司徒蘭的用意,也讀懂了紅色時代最有力的象徵意義了。

在回北京的路上,司徒蘭沒有問馬英傑什麼,馬英傑也沒去談自己的感受,有些時候,領悟是埋在心底的,而不是用嘴說出來的。一如他感覺

自己越來越離不開司徒蘭一樣,這種感覺其實是應該埋在心底深處,而不是說出來的訴說和顯擺的。如果真如楊微微那般認爲,司徒蘭就是一

張通往所有道路的通行證的話,那他和司徒蘭之間就該玩完了,也不可能有司徒蘭領他去讀香河的第一城,去讀紅色經典的背後。

車子被馬英傑開得很穩,很快,一個多小時後,他和司徒蘭就駛進了北京城,司徒蘭還是把他領到了上次住過的那個酒店裡,只是這一次,司

徒蘭沒有走,而是陪着馬英傑去了房間裡,在電梯裡,馬英傑的心又加速跳着,他和她之間是不是又有一場肉博之戰呢?

###第172章 他佔有她

馬英傑倒很有些期待了。以前他是被動的,現在他卻發現自己是真的想了,這個女人在他的心目中高大起來,高大得讓他在佔有的同時,有一

種很直接的成就感。這樣的感覺很怪,這樣的感覺也讓馬英傑暫時忘掉了這個女人不屬於紅色時代裡的人物一般。

司徒蘭再一次走進這個熟悉和馬英傑jiao歡過的地方時,竟然生出了一種很憂傷的悲哀感,她現在無論有多少的情意,可她卻沒辦法任這種情意

開花,甚至是結果。她不是怕什麼,而是無法去超越一種親情,一種對父親的內疚以及對她的天運哥哥的某種期待,她知道,父親所有要的結

果是這個樣子的。她也知道,她和天運哥哥在一起才很有可能是衆望所歸。可是她更知道,她一心一意愛過的天運哥哥,不愛她,甚至連想法

都沒有。沒有哪個女人不在乎那麼樣的一個時刻,被一個男人推開,被一個男人無情拒絕掉的傷害。哪怕是一種禮貌性地shang牀,哪怕是一種想

法的jiao配,司徒蘭都不會有如此之大的傷害和傷疤。可是,她的天運哥哥偏偏把種傷害種植在她的心坎上,任她怎麼樣努力,都沒有去翻過。

她想不計較,她想順了父親的意思,甚至想和天運哥哥善意地演一場戲,來給父親一個假想世界裡的完美,可是,她下不了決心。她知道,如

果天佑哥哥知道父親的病情,如果他和羅天運一起來北京看老爺子,該有的結局都會有,她一直把父親的病情秘而不宣,就是在找說服自己的

理由,或者在等一個讓父親滿意的人出現。可是時間越來越近了,屬於父親的日子越來越短了,她還沒有找到折中的方式,這些日子,她真的

操心死了,消瘦的是肉體,真正苦的是她的內心,一顆無處投放的內心。

“姐,”馬英傑突然很有感情地望住了司徒蘭,很投入地叫了她一聲。

司徒蘭擡眼看着馬英傑,她甚至在想,如果他再大一點,再老一點,是不是她就可以去嫁給他呢?不過這樣的感覺只是一晃而過,她努力壓住

了滋生出來的情慾,主動地抱了一下馬英傑,這個抱完全是禮節性,又完全是大姐姐式的擁抱。

馬英傑感覺到了,等司徒蘭鬆開他的時候,他沒有再說話,而是一屁股坐到了牀上,他很有些受打擊和傷害。爲什麼在他想要她的時候,她卻

突然變得這麼禮節呢?他真的不過是她失意時發泄的一個工具?這種想法很操蛋,可是這種想法,還是在這個時候滋生出來了。

“馬英傑,”司徒蘭坐到了沙發上,很正式地叫了一句。

馬英傑沒有回答司徒蘭,也沒有看她,很有些賭氣的味道。

“馬英傑,我明白你的情意,我也很感動你對我的感情,真的。馬英傑,姐不是石頭人,我懂。你對姐不是玩弄,是真有感情,正因爲如此,姐

才痛,你知道嗎?我很痛,見不到你,我痛,見到了你,我更痛。我爸都這樣了,我沒辦法留下來和你在一起,你理解一下好嗎?再說了,你

現在需要冷靜地理一下情緒,準備明天去馬大姐辦公室裡見她,這是她秘書的電話,我已經打過招呼,明天你自己去見她,她儘管沒有在秦縣

生活過,但她的種是秦縣的,這樣的人,對家鄉有感情。不過,馬大姐需要激,你用普通的方式去找她的話,未必她會幫你辦事。畢竟你們秦

縣一屆又一屆的領導找她太多,她不可能誰的要求都解決。所以,你現在好好想一想,用一種什麼樣的方式去激她,但是不能讓她發怒,知道

嗎?”司徒蘭說得很有感情,而且她的臉上確實有一種在馬英傑眼裡,一直揮之不去的憂傷。大約這樣的憂傷不是馬英傑懂的。

是啊,窮人不懂富人的生活。馬英傑突然想到了一個笑語,一對打柴的夫婦,有一天,在家裡扯閒話,妻子問丈夫:“你說皇帝打柴會用什麼爺

子呢?”

丈夫很認真地望着自己的女人說:“傻瓜,這還用問嗎,肯定是金爺子啦。”

馬英傑最初聽到這種笑話時,沒有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後來他一想才明白這一對夫妻是閒得慌,特別是丈夫,自以爲是懂得皇帝的生活,其

實皇帝是不打柴的,他什麼爺子都不需要用。就如他現在,就如楊微微和小女孩,都不可能明白如此優越的司徒蘭怎麼會有憂傷一樣。

馬英傑很有些難過,因此他幫不了司徒蘭,因爲他對司徒蘭只有索取,他想要回報,用自己的身體,用自己的年輕,甚至是用自己的朝氣感染

她,可她不給他這個機會,而是轉移到了工作上,轉移到了馬大姐哪裡。

馬英傑早就聽說馬大姐不容易說話,他儘管故意在操武文面前送這樣的人情,可他心裡清楚,馬大姐纔不會買操武文的賬,而且馬大姐誰的賬

都不買。在秦縣紀念館落成時,馬大姐抱着自己父親的骨灰回到了秦縣,當時的縣委書記好心好意去幫她拿骨灰盒,她當場就翻臉,指着縣委

書記說:“你有資格幫我拿骨灰盒嗎?”當時很多人在場,縣委書記的臉頓時一片卡白,而且汗水直往下落,那是被嚇出來的。就在當天,馬大

姐還大發脾氣,指着紀念館說:“我給了你們如此多的資金,你們就是這樣過紀念館的嗎?這些物體,都長毛了,你們難道看不見嗎?拿着我的

錢,來哄我,你們以爲我是傻瓜是吧?下一次,我回來的時候,再看到你們哪一個不好好守着紀念館,再有半點傢俱損壞的,我絕不放過你們

。”那一次,不僅是縣委書記,所有在紀念館工作的人員,全嚇成汗水直流。這件事雖然過去了有些年頭,可這件事一直被秦縣的官場提起着,

對於馬大姐父親的紀念館,現在沒人敢馬虎半點。當然了,馬大姐也確實給了秦縣很多政策性的扶持,在這一點上面,她對秦縣是有功勞的。

馬英傑沒有想到的是,明天他要一相人去面對馬大姐,而不是由司徒蘭引領着去。

馬英傑很有點不解地望着司徒蘭,他沒有問她,而是在目光中流露着自己的用意。

“馬英傑,我不能去。女人與女人之間不好說話,而且我不是秦縣人,我去了,反而不好。你年輕,激一下她,沒問題。我在場的話,你反而不

能激她半句,她好面子,你要是潑了她的面子,別說我救不了你,就是天佑哥哥也幫不了你。所以,這一次是對你的直接考驗,考驗你智慧的

同時,也是檢驗你的膽量問題。去吧,我相信你,會找到對付馬大姐的方法。所以,現在,好好休息,想想如何面對她。”司徒蘭說完這些話,

不等馬英傑再說話,徑直站了起來,在馬英傑驚詫的目光中走出了房間。

這個夜裡,身在帝都城裡的馬英傑,一點也不平靜。他想了許許多多,一時是司徒蘭,一時又是馬大姐。他怎麼睡着的,他不知道。等他醒來

的時候,他似乎感覺自己夢到了馬大姐,其實馬大姐的年齡比他媽媽還大,可她喜歡人家喊她馬大姐,他就要去見這樣的一位女人,說不緊張

絕對是假話,那可是正正規規的皇家血統啊,級別遠比司徒蘭父親要高得多。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官啊,一想着要獨立去見馬大姐,馬英傑

就緊張得渾身冒汗。他罵了自己一句:你個裸日的,有什麼好怕的呢?

馬大姐的父親不也是地地道道馬家村的農民嘛,而且出口就是一句:裸日的。他最大的特色就是玩迂迴曲折,他幾乎沒有打過多漂亮的大仗,

幾乎是在背後做着俺護工作,相對於吳都最有名的軍事家而言,馬首長算是戰場中的失敗家,可就因爲他總是以犧牲自己獲勝的代價,去換取

更大的勝利,才他成爲了最出色的軍事家和政治家以及官場中的不倒翁。他是秦縣人的驕傲,更是秦縣人談論的八卦對象,關於他的故事在秦

縣,人盡皆知。當然關於他的笑話,在秦縣也是人盡皆知。

馬英傑對於這些歷史知識和功課早做過準備,在秦縣,哪一個將軍的故事,馬英傑沒有研讀過呢?再說了,在通往將軍村的各條路上,關於這

些將軍們的介紹,沿路都是,你想不記住都難。這樣的氣勢在秦縣營造得特別濃,在進入秦縣的通口處,都是關於這樣那樣的將軍像,他們是

秦縣歷史,也是秦縣的驕傲和引導,所以秦縣與紅色旅遊路線早就連在了一起,這麼多的紅色經典,確實值得對外好好宣傳了。

對於秦縣的這些歷史知識,馬英傑一點也不擔心,他擔心的是自己怎麼樣去激馬大姐,如何把握這個度和分寸。如果激將法用得不好,別說紅

色旅遊路線的成功,就連他能否在秦縣好好呆下去,怕都是一個危險。司徒蘭也放話出來了,激怒了馬大姐,連朱天佑書記都幫不了他。可見

,馬大姐的能量有多大,這可是一個飄紅的時代,如何抓住這種紅,用好這種紅,學透這種紅,確確實實是一門大學問。

###第173章 結交大姐大

計老闆羅天運都在思考這樣的問題,何況他這個小小的副縣長呢。但是無論如何,他今天必須去闖馬大姐的辦公室,必須把這份申報材料交

到馬大姐手裡去。

馬英傑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反覆在鏡子中檢查自己的衣着是不是整潔的,細節問題注意到沒有?甚至連襪子,馬英傑也沒有放過,他換的是

新襪子,而且早晨起牀時,他還衝了一個澡,至少他要保證自己身上沒有任何異味,雖然他的身上是乾淨的,而且還有着一股年輕人的朝氣和

衝勁,可他還是仔仔細細地把自己檢查了好幾次,直到他完全放心整體效果沒有任何問題時,他才拉開房間的大門,走了出去。

馬英傑從電梯下來時,接到了司徒蘭的電話,他很感動,雖然司徒蘭的憂傷一直留在他的內心深處,雖然他確實操不了她的心,可是她對他的

無私幫助以及如此深厚的關懷,確實打動了他。如果說司徒蘭不是石頭人的話,他就更不是石頭人啦,就算他是一塊頑固的河石,在司徒蘭的

溫度下,也會捂熱的。

“馬英傑,起來了嗎?”司徒蘭的語氣溫柔極了,落在馬英傑的耳朵裡,好舒服啊。

“蘭姐,我正在去找馬大姐的路上。”馬英傑很極爲輕柔地迴應了司徒蘭的話。

“不錯。我還以爲你沒起來呢。早點出門也好,北京容易堵車。不過,馬英傑,你一定要注意說話的方式,我讓你激她,一定要在有氣氛的狀態

之下,而且辦公室裡只有你和她的時候可以這麼幹,有任何第三者在場,你一定不能冒犯她。懂了嗎?這一次你要用心觀察她的表情,在她沒

在任何煩躁的情況下,你可以開開玩笑,再去激她。相對於她而言,你就算晚輩了,她的孩子比你還大,所以,以小賣小,有什麼過激一點的

話,她高興的時候,會覺得是一種趣味的。膽子放大一些,她也是人,不是神。再說了,就算是國母,也是吃五穀雜糧長大的,沒什麼好可怕

的。越是這樣的人,越容易被你這種傻瓜蛋的話逗笑,所以,你要有信心,有膽量,要敢說話,條理要清楚。明白了嗎?”司徒蘭還是很些不放

心馬英傑,一大早就給他打電話,見馬英傑有準備,這才把懸着的心鬆了下來。畢竟馬大姐算是一言九鼎的角色,作爲司徒蘭來說,她是得罪

不起馬大姐的,而且她儘量迴避和馬大姐正面交鋒,這女人與女人之間,特別是她們這些飄紅二代之間,總還是有種說不清楚的情愫在裡面。

她們團結的時候,可以一致對外,但是聚在一起,就容易攀比了。再說了,司徒蘭和她們相比,年輕,貌美而且有錢,自然在她們眼裡總有不

服氣的成份在裡面,這也是她不能引着馬英傑去見馬大姐的理由。這之間的微妙,馬英傑理解不了。

“我知道了。蘭姐,謝謝你。”馬英傑真心實意地感激着司徒蘭,可司徒蘭一聽到“謝謝”兩個字,就皺了一下眉,在電話中“哼”了一下,嚇得馬

英傑趕緊道歉說:“對不起,姐,我,我又說錯話。”

“去吧。”司徒蘭笑了笑,便掛了電話,她現在可不能分馬英傑的心,讓他獨立去應對一下馬大姐,也算是很大的歷練機會了。再說了,如果馬

英傑可以說動馬大姐幫他的話,就證明馬大姐會欣賞這個傻小子,有了馬大姐的欣賞,有了她司徒蘭的指點,有了朱天佑和羅天運的拼殺,馬

英傑想不上臺階都不行。

司徒蘭收起手機時,微笑了一下,她也在考驗這個傻小子。

馬英傑記住了司徒蘭的話,下樓後,打了一輛車直奔馬大姐的辦公室而去。

快到馬大姐辦公樓時,馬英傑下了車,給馬大姐的秘書打了一個電話,因爲有司徒蘭的關係,秘書對馬英傑還得很熱情,她親自下樓來接馬英

傑,沒有她的帶領,馬英傑別想走進這幢很多人只能觀望的大樓。

秘書把馬英傑送到了馬大姐的辦公室,因爲是家鄉人,秘書也事先作了通報,馬大姐倒也沒爲難秘書,在辦公室裡接見了馬英傑。

馬英傑內心緊張極了,直到秘書關上門,他還不敢擡眼去看馬大姐,大約就因爲馬英傑的緊張和一副沒長大的樣子,倒讓馬大姐覺得好玩的同

時,母性大發。主動問了馬英傑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馬大姐好,我叫馬英傑,馬布的‘馬’,浩浩蕩蕩的‘浩’。”馬英傑雖然緊張,不過表達能力很不錯的,再加上他曾經是玩音樂的,普通話很流

暢,一點也沒有秦縣的口音,倒很有點北京人的感覺。這讓馬大姐好奇的同時,把眼睛從寬大的辦公桌後擡了起來,一落到馬英傑身上,她不

由笑了起來,這孩子好清秀啊,一點也不像個副縣長的樣子,倒像個剛出校門的大學生。

馬英傑的餘光把馬大姐的表情全收在眼裡,見馬大姐笑了,他的緊張感便輕了許多,趕緊又說:“我能夠見到馬大姐,好榮慶啊。昨晚夢到馬大

姐也這麼和藹可親地望着我笑,我好害怕夢是反的啊。進來的時候,腳肚子都在打着顫顫,現在好多了。謝謝馬大姐的笑容。”

馬英傑不緊張的時候,說話倒也挺好玩的,當然了,有司徒蘭的提示以及自己在舞臺上的表演能力,在馬大姐面前應該不會那麼糟糕的。

馬大姐被馬英傑這麼一說,便逗了馬英傑一句:“你沒來之前,是不是認爲我就是母老虎?”

馬英傑點了點頭,一副很認真的樣子,直視着馬大姐說:“有點啊。馬大姐這麼高的領導人物,我就算是再想仰視地看您,我也沒機會啊。好不

容易有一次機會,我要是不緊張的話,那肯定就不對頭嘛。”

馬英傑儘量在心底衡量着自己的話對不對,該不該這麼出口。每出口一句話,他都要反覆捉摸一下,而且還得用餘光去看馬大姐,對於馬英傑

來說,這樣的壓力和緊張比高考還要強大百倍啊。

“小夥子,口才不錯。秦縣能有這麼年輕的官員上任,還是很有活力的嘛。”馬大姐首肯了馬英傑的表現,而且她的表情對馬英傑來說,一點官

架子都沒有。這讓馬英傑那顆懸起來的心不由得落了下來,目光又落回到馬大姐的身上。

馬大姐剪着短髮,衣着看上去很普通,至少一點豔麗感都給馬英傑留下,由於是短髮,把馬大姐整個人顯得格外精幹,如果是在路上遇到了她

,馬英傑肯定沒辦法把她和這幢神秘的大樓聯繫起來,更不會把她和皇家血脈聯繫起來。在這一點上面,馬大姐的衣着表情,顯然比秦縣的鄰

居武縣的吳大姐不一樣。秦縣和武縣儘管是上下田埂緊挨着的縣城,但由於秦縣是吳都的,而武縣卻是清水市的,兩個縣的距離如此之近,卻

又分別是兩個市的革命老區,無形之中,總在暗中較量的同時,也都在爭比着。

“說吧,小夥子找我有什麼事?”馬大姐直截了當地問馬英傑,她此時的表情沒有笑意,而且很公事公辦的態度,倒又讓馬英傑緊張起來,害怕

馬大姐真的如傳聞中那樣,不容易說得進話。

馬英傑見馬大姐主動問他工作上的事情,趕緊從包裡取出那份關於紅色旅遊路線的申報材料,畢恭畢敬地往馬大姐手裡遞交,可馬大姐並沒有

伸出手,而馬英傑拿材料的手定格在辦公桌面這上,他很有些尷尬,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好。

馬大姐沒看馬英傑,拿起自己的杯子品了一口茶,馬英傑趕緊把拿材料的手縮了回來,把材料重新塞進了包裡。

馬大姐這才冷“哼”了一下,嚇得馬英傑後背又全是汗,難道她剛纔對自己的笑臉,全是假意的?她難道真的六親不認?但是,無論如何,他必

須把事情講出來。

“給你十分鐘,我要去接見外賓朋友。”馬大姐有點不忍心讓這個年輕人這麼尷尬的同時,又如此緊張。

馬英傑聽見馬大姐這麼一說,趕緊壓住自己的緊張,馬上說:“馬大姐,是這樣的。秦縣爲中國的解放事業也作出了巨大的貢獻,而且秦縣也是

馬首長領導的紅四軍的發源地,長勝街至今還保護着紅四軍的原始生活記錄,經市裡和縣裡的領導研究決定,能不能把秦縣納入zhong宣部計劃中

的紅色旅遊路線之中去,我,我就想把這份材料交給馬大姐,聽聽馬大姐的指示,看看能不能轉給zhong宣部。”馬英傑說的時候,餘光一直沒有離

開馬大姐,他內心一點底都沒有,可他必須把事情講出來,一講完,他就有一種落下千斤重擔的感覺。

馬英傑此時把目光重新投向了馬大姐,馬大姐卻擡起手腕看了看錶,人,從辦公桌後站了起來,即不說要馬英傑的材料,也不表態對這件事的

看法。

馬英傑極了,趕緊往前靠了一步,馬大姐這時的臉沉了下來,冷冷地盯了一眼馬英傑,馬英傑被她盯得又是緊張,又是着急,生怕馬大姐要走

,趕緊又說:“馬大姐,這是一件有利於秦縣的大事情啊,您作爲秦縣人,能不能表個態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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