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那麼簡單,我也不會來麻煩你們了。”阮玉玲撩了一下發梢,直勾勾地看着你,“他遺書裡提到,通過巖壁之後,他見到了龍王,是龍王改變了他的人生,並賜予他一世揮霍不完的財富。”
“所以,你想去見見這位龍王?”你問道。
“是的。”阮玉玲倒是直接,也不拐彎抹角。
“玉姐,以你現在的財富,恐怕幾輩子都揮霍不完吧?”
阮玉玲的情況,你多少還是知道的,以她如今的身份、地位和財富,壓根就沒有必要去找龍王。
“我要的不是財富。”
“那你要什麼?”
阮玉玲看你的眼神逐漸變了,變得無比得貪婪,就好似一頭飢腸轆轆的母獅在盯着一頭肥嫩的羚羊!
“我想要你……幫我去見龍王,然後求一個孩子。”
呼。
嚇死寶寶了。
在聽到她前面那句話的時候,你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跳都能演奏出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了。再聽後面的話,總算是鬆了一口長氣。
不過,考慮到馬上就到端午了,還要對付岑家老太,同時尋找始皇陵的蹤跡,你對着阮玉玲道:“玉姐,這段時間我有一件大事要去處理,恐怕沒有辦法……”
“什麼大事?”
“這個……”你抓了抓頭,顯得有些猶豫,畢竟阮玉玲只是普通人,你和世家之間的仇恨還是不要告訴她比較好。
想了想,你開口道:“就是有人上門尋仇,而且是個十分厲害的高手,我這段時間要全力應對。”
“對方很厲害?你不是對手?”
爲了讓她暫時放過你,你點點頭。
“若是那樣的話,你就更應該陪我去了,現在就出發!”在你發愣的時候,一陣醉人的芳香已是縈繞再你鼻息四周,阮玉玲欺身上來,一把抓住了你的手臂,面色肅穆道,“雲弟弟,在完成姐姐願望之前,你還不能死,知道麼?”
你正欲開口,門外又進了一個人來。
這人你同樣熟悉,只是不怎麼喜歡看到她而已。
“李社長,我建議你還是去一趟龍王湖,應該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來人正是影十三,董芳瀟。她是女帝的人,她的話,也代表女帝。
眉頭一皺,你當即問道:“什麼收穫?”
董芳瀟轉頭看向照兒,笑着說:“和照兒小姐有關。”
“什麼意思?”現在但凡和照兒有關的事情,你都會特別小心應對。
董芳瀟特意看了阮玉玲一眼,眼眸之中泛過一絲幽光。她並沒有走近,而是站在店門口,對着你說道:“根據我們影衛的調查,罹魂鎖在七百年前曾經用過一次,現如今應該就在那座龍王廟裡。”
聽到罹魂鎖的瞬間,你的精神自然爲之一震,可是很快就不淡定了:“龍王廟,龍王?”
龍王,那是一個什麼概念?
“嗯,調查組的人是這麼跟我說的,按照女帝的旨意,我特意提前半天來告訴你,怎麼樣,夠朋友吧?”
“朋友你妹,我被你坑的次數還少啊?”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同時也警惕了起來,“女帝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女帝的心思,豈是我這奴婢所能猜測的?”董芳瀟撇了撇嘴。
說着,董芳瀟又道:“對了,我這次是奉女帝之命,帶照兒小姐走的。”
“你現在可以走了,剛纔那話我就當沒聽見。”一聽要帶照兒走,你的臉色當即冷了下來。
“哎喲,果然是正牌女友,愛護有加啊。可是,如果我告訴你,之所以帶照兒小姐走,是因爲女帝找到了一個方法,能夠暫時抑制她生命力流逝……”
“真的!?”關懷心切的你急忙搶話道。
“這話是女帝親口傳授的,你若不信我也沒有辦法。”董芳瀟聳聳肩,“而且,女帝明言,替你守護照兒到楚門內門比武開始那天爲止。”
聽董芳瀟這麼一說,你對女帝的印象再一次改觀了。
那個一直冷冷酷酷,不近人情,動不動就殺人的女帝屢次三番對你予以幫助,別的不說,單單這份情就足以令你心懷感激。
董芳瀟是女帝的貼身侍衛,她就代表着女帝的傳聲筒,如果這話真是女帝說的,以她的驕傲自然不會說大話,如此一來倒是可以讓你放開手腳去大幹一場。
其實說起來,照兒也擁有不亞於女帝的實力,只是你做事卻從來不把照兒考慮進去,這不併非對於她的不信任,而是一份發自內心的關懷,你不希望照兒受到一絲傷害。
如果說,罹魂鎖真的在龍王廟,那這一趟你必須得去,考慮到照兒在身邊不方便,而且不知道到了其他環境,會不會加速照兒生命力的流逝,所以保險起見,還是讓照兒跟女帝在一起比較安全。
思來想去,你最後還是做了一個決定,讓照兒跟董芳瀟離開。
照兒向來不會違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而且她和董芳瀟也相處過一段時間,彼此之間也算熟悉,因此當下就跟着她離開了。
照兒一走,你當即站起身,對着阮玉玲道:“走吧,現在就出發!”
知道龍王湖的人並不多,它地處偏僻,而且如果拋開當即的傳說不談,其實就只是一個風景相對比較漂亮的山中湖而已。
龍王湖四周有幾個村落,其中龍王村人民的日子過得最爲滋潤,甚至還有一條兩車道的柏油路從村口直通附近的縣城。
當然,這並不是因爲龍王村人民特別勤勞,而是因爲龍王村出了一個能人,王富貴。
王富貴,就是阮玉玲的死鬼丈夫之一,只不過他發跡之後,請算命先生改了名字,叫王潤髮。
發跡之後,王富貴爲了回報鄉民,特意出資修建了一條公路,同時也對村子進行了修葺,並且還給龍王村修建了許多公共設施。
你們也算是沾了王富貴的光,原本要繞兩天的山道,只花五個多小時就到了。
到達龍王村的時候,已是下午兩點。
因爲考慮到這一趟的危險係數可能會比較高,你並沒有讓社團留守的人蔘與進來,而是開着一輛很普通的大衆帕薩特,帶上了阮玉玲。
一說到阮玉玲,唉!
這個磨人的妖精啊!
如果不是森羅眼掃過,你真懷疑她是隻狐仙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