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說吧。”阮玉伶正欲開口,冼千凌便搶先道,“她這一開腔,狐狸味十足,四周這些小朋友們根本把持不住。”
聽冼千凌這麼說她,阮玉伶不急也不惱,那時時刻刻都帶着東方成熟女性獨有的韻味更使得旁邊一種小男人們迷醉不已。
冼千凌接着說:“紫荊花集團在餘杭市有一棟十三層的大廈,那也是紫荊花集團曾經的總部,後來集團不斷壯大而,總部遷移到現在的紫荊花大廈,原來那棟大樓則由紫荊花集團的物業公司經營。可是,近來一段時間,那棟大廈接連出現怪事,而且在大廈裡工作的人同時得了一種怪病。”
一旁的魏書賢推了推眼鏡:“紫荊花集團的董事長不就是阮女士麼?原來,冼隊長和阮女士奔的是同一件事。”
宗望嶽這時候帶着雷建華從外面走進來,發現咖啡廳裡坐滿了人,不由發出一聲驚歎:“哇塞,今天是怎麼回事,哪來這麼多人?哎哎,哥幾個,我們這裡是咖啡廳,你們佔着位置不點些吃喝說得過去嗎?”
說着,宗望嶽當即把店裡三個女服務員招呼了過來,對着她們說:“這裡坐着的,每人點一杯288元的藍山咖啡和88元一個的榴蓮班戟。”
此話一出,看美女的江大雕絲們紛紛撤退,臨走的時候還有不少人狠狠瞪了宗望嶽一眼。
“耶呵,居然還敢瞪哥!信不信哥晚上放個同性戀的男鬼進你們宿舍?”
眼見四周還有其他人,宗望嶽笑着說:“諸位,小店將停業一個小時,大家過個把小時後再來吧。”
雖然有些不捨,但人家都開始趕人了,那些進來看美女的人們也紛紛散了開去。
宗望嶽大赤赤地坐在你身邊,笑着說:“嘿嘿,老大,我法子不錯吧,這樣一來這裡立馬就清靜了。”
說着,宗望嶽似是這才發現冼千凌和阮玉伶一般,當即做了一個震驚的表情:“哇塞,什麼情況,你們兩位怎麼會同時出現在這裡?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你和旁邊不明情況的人轉頭看向宗望嶽,率先問道:“有什麼好奇怪的麼?”
“老大,你還不知道?”宗望嶽一臉詫異地說,“阮女士和冼隊長是親戚,算起來,應該是表親,阮女士是冼隊長的表嫂。冼隊長的那個表哥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乃是餘杭市閨閣少女的夢中情人;而且,我還聽說,當年冼隊長對她表哥……呃,算了,這段跳過。”
“不用跳過,你越是隱瞞,別人還真以爲這裡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信息。”冼千凌很是直白地開口道,“在我三歲的時候,體質很差,經常動不動就得病,我姨父乃是中醫世家,我母親就把我送到姨父家調養。當時,我表哥七歲。之後兩年,都是我表哥帶着我玩耍,他那是也是我唯一的玩伴,那時候我們結下了很深的感情。後來雖然回到了家裡,但兩人時常會有書信往來;即便是進了軍校,我們也會保持電話聯繫,在我困頓、迷失方向的時候,他都會給予我很大的幫助和鼓勵,對我來說,是比親哥哥還要親近的人。所謂三人成虎,這樣的舉措,很自然會被各種小道消息篡改成各種版本。”
“既然這樣,那你和阮女士的關係應該不錯纔是,怎麼一見面就跟她掐起來?”你開口問道。
“哼!如果不是她,我表哥就不會死!”冼千凌顯然不想提及傷心事,直直地看着你,“以前那些舊事就不提了,我們現在談正事。”
對於自己的情感,冼千凌向來不善於隱藏,她也不會隱藏,也正是如此,她纔會好不保留地把對阮玉伶的反感表現出來。
當然,表現出內心的反感是一回事,冼千凌能和阮玉伶同時出現,就說明她心裡其實並沒有怪阮玉伶,畢竟如何選擇自己的結婚對象,那是她表哥自己的事情。
身爲妹妹的她,也只能祝福他而已。
雖然表哥已經死了,但表嫂畢竟是表嫂,現在她有事,做事向來恩怨分明的冼千凌義不容辭地就來找你求助了。
你當即開口問道:“剛纔你說大廈裡的人都得了一種怪病,那是什麼病?”
“腰纏龍聽過麼?”
“腰纏龍?那是什麼寶貝?”宗望嶽問道。
魏書賢伸出手,在宗望嶽的額頭上重重彈了一下!
“眼鏡,我幹嘛彈我?”宗望嶽一臉不解地看着魏書賢。
“別把你的無知當有趣。”魏書賢推了推眼鏡,道,“腰纏龍是俗稱,學名是帶狀皰疹。它的病因是帶狀皰疹病毒侵入神經系統,在人體免疫力下降的時候發作,從單側軀體的某一側神經開始蔓延到末梢,在末梢表現出症狀。民間傳說,當那些小紅疹纏一圈時,人就會死。當然,那只是傳說,因爲沒有人能夠堅持到它纏一圈,那玩意兒一旦生了,會很疼,疼得人咬牙切齒、捶胸頓足,因爲它感染的是神經系統,疼的是神經!”
眉頭一皺,你對着冼千凌道:“既然是得了病,那應該找醫生吧。”
冼千凌看了身邊阮玉伶一眼,道:“今天中午,我隨表姐去看望姨父和姨媽,結果在姨父的中醫藥堂裡看到她。根據姨媽所說,她也得了腰纏龍,而且是一種前所未見的病症。我姨父乃是中醫世家,對於治療這種病症有數十年的經驗,因此一般的腰纏龍他只需要半個來月就能治療好。可是,姨媽在見了她腰間的症狀之後,當下就搖頭了,她說自己行醫二十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症狀。”
聽到這話,你和旁邊的魏書賢對視一眼,後者對着阮玉伶道:“阮女士,你這腰纏龍是怎麼得的?”
阮玉伶還未開口說話,你眼中的森羅咒印不由快速閃現,朝着阮玉伶的腰間瞪了一眼,當即喝道:“不對,這不是腰纏龍!它不是病!”
“那是什麼?”冼千凌急忙詢問。
“她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