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叫什麼呢,總之不是姐的菜,姐一開始也沒有理會。畢竟每一年總會有那麼幾部紅的棒子戲,總會蹦躂出幾個細眼、高鼻子、尖下巴的小白臉。這些東西就好像酒店的招牌菜,等顧客們吃膩了,過段時間就得換了。等酒店大廚實在找不到新鮮菜色了,就又會把那些過時的鮮肉重新回鍋炒一炒,就又是一道口碑菜了。”
“嗯,很對,也很精闢。”
你們一衆人紛紛點頭,看待豫小眉的眼神也比之前柔和了許多,豫小眉幾句話邊贏得了衆人的好感。
“我這朋友她並不算是追星族,也就是無聊的時候看看棒子戲打發時間而已。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忽然變了。一發不可收拾地愛上了那個叫都明俊的明星,寢室到處都掛着他的海報,晚上就連睡覺也要抱着印着都明俊的肖像抱枕。而且,最最誇張的是,她絕對不允許我們任何人說都明俊的壞話,就好像着了魔一樣。”
“死忠粉絲都這樣的吧?”宗望嶽很自然地說。
“不不不,她比那些死忠粉絲更誇張!自從愛上那個都明俊之後,她居然想法設法地要去棒子國看都明俊,後來都明俊來咱們華夏撈金了,她更是和一幫子人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地堵在他酒店樓下。”
聶穎聽了,不由皺着眉頭說:“她不是有男朋友嗎?男朋友不管?”
提到這個系花的男朋友,豫小眉不由長長嘆了一口氣:“唉!從小我媽就跟我說,這個世界上最靠不住的就是小白臉。可是,人總有例外的啊。他們兩人交往了五年時間,原本都海誓山盟過了,大學一畢業就結婚,共同組建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可是,自從她追星之後,一切都變了。她開始疏遠他,更多時候,甚至開始覺得男朋友沒有都明俊帥氣,更沒有他會超能力。”
“扯蛋!那是電視劇好不,一個連現實和虛構世界都分不清楚的人,還能講什麼?”宗望嶽直接翻了白眼。
豫小眉聳聳肩,接着說:“去年學期結束前一個月,我朋友鬧着要和男朋友分手,並且當着很多人的面,在大街上狠狠抽了他兩耳光。原因很簡單,就因爲她男朋友不小心說那都明俊好像整過容。”
“然後呢?”
說實在的,這樣的奇葩故事還真不常見,你們一衆人也聽得興致勃勃。
“然後她男朋友就消失了。”
“該!這樣的人,換成是我,哪怕長得再漂亮我也不要!”楊開一臉解氣地說。
豫小眉站得有些累了,直接坐在了你和肖峰的中間,雙手插着口袋說:“你們不懂,當一個人真正愛上另外一個人的時候,他會爲她付諸一切。就因爲分別時,我朋友對他說了一句‘你要是長成都明俊那樣,哪怕變成鬼,我也要你’。然後,那個消失的小白臉居然回家把祖屋賣了,到棒子國整容去了。”
“不是吧!這小子瘋了嗎?”就連廖勇聽了也有些接受不了,當即脫口而出。
柳箐急忙捂住廖勇的嘴,縮着身體依偎在他的懷裡,臉上帶着一絲淡淡的笑意,她覺得和那個追星的系花比起來,她已經非常幸福了。
“可問題是,小白臉死了。”
“怎麼死的?”
“醫療事故。”
衆人一下子就沉默了。
豫小眉伸了一個懶腰道:“剛纔那些都是前綴,現在講的纔是重點。那個死在韓國,把自己整都明俊的小白臉又回來了。”
聽到這裡,你們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沒錯,正如你們所想的那樣,他變成鬼回來了,而且還是和那都明俊一模一樣的鬼。現在他總會時不時地出現在我朋友的身邊,有些時候在夢裡,有些時候甚至會在半夜上廁所的時候,在鏡子裡露出半張臉,偷偷地看着她。”
“囈~~”
胡美麗不禁全身打了一個寒顫。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更要命的是,他開始用各種方式進入我朋友的世界裡。就比如說平板電腦好了,本來我朋友那平板電腦和手機的桌面是都明俊的照片,可是那東西回來之後,我就經常看到,我平時沒事會對着平板電腦活着手機說着一些肉麻、噁心的話。”
楊開聽了,不由嗤笑一聲:“我說眉姐,是不是你神經太過緊張了,我們和鬼接觸也有小半年了,還真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鬼能進入平板電腦裡和人聊天的。”
這時候,豫小眉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左眼:“哎,別以爲只有你們才能看得到鬼,我這隻眼睛也能看到!”
聽到這話,你不由微微擡頭,朝着豫小眉的左眼看了過去,很快臉上就顯露出一絲訝異之色。
豫小眉的左眼與常人的確有些不同,不仔細看可能還沒什麼感覺,但是當你盯着她的左眼看時,卻能從她的瞳孔之中看到其中所隱隱蘊藏的龐大鬼氣!
“老木,怎麼樣?”
你沒有說話,只是眉頭隨之皺了起來。
“哼哼,被我嚇到了吧?我查了一些資料,我左眼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陰陽眼!”
你看着豫小眉,問道:“除了你自己以外,還有沒有別人知道你能看見鬼?”
豫小眉有些無奈地聳聳肩:“我說能見到鬼,別人會信嗎?”
微微一笑,這時候你左眼的瞳孔之中緩緩浮現森羅咒印,指着自己瞳孔之中的森羅咒印,你對着豫小眉問道:“你看到什麼了?”
豫小眉走近仔細看了一會,然後很是認真地說了兩個字:“眼屎。”
“噗!”正在喝水的宗望嶽噴了一地的茶水。
你沒有絲毫惱怒,反而笑着點點頭:“能確認了,你這不是陰陽眼。”
“不是陰陽眼?那是什麼?”
“你之前有用你的左眼瞪那個躲在手機裡的鬼魂嗎?”
“那孫子膽子小得很,我每一次躲在我朋友身後,準備出其不意地把道長給我的符咒貼上去,可是他一看到我就逃,畫面一閃,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