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小就成長在觀念略顯保守的家庭長大的杜婭楠就不一樣了,在尖叫過後,杜婭楠則是直接衝進廚房,從裡面拿了一把剪刀衝了出來!
你很是無語地看着杜婭楠,不過並沒有逃跑,反而很是隨意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還用遙控打開電視,恰好這個時候電視上正打着一把剪刀的廣告:“遇到解不開的絲、拆不開的包裹,張小泉剪刀,一刀兩斷!”
拿着剪刀的杜婭楠還未上前就被李綺莜拉住:“婭楠,你幹什麼呢,快把剪刀放下!”
杜婭楠滿臉委屈地看着好姐妹:“綺莜姐,這混蛋讓我看了他那髒東西!”
“哎,我還沒告你*呢,你倒好,先把我給誣告上了。”
說着,你刻意做了一個蹺二郎腿的姿勢,因爲在兩個女孩子看來,你只是包着浴巾,並沒有穿褲子,這個動作尺度比較大,很有可能會把浴巾解開,那樣的話李綺莜已經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好在浴巾並沒有被解開,你敲着二郎腿,洋洋自得地啃着蘋果,咀嚼的時候“吧唧”聲還特別大。
這個時候,看到杜婭楠這種表情,你着實解氣啊。
“你,你一定是故意的!”看到你這種賤人姿態,杜婭楠更是怒髮衝冠,衝着你一陣嚷嚷。
其實,表面上杜婭楠是被李綺莜拉住,但其實杜婭楠自己也不知道衝過去做什麼。雖然嘴裡喊着要剪掉你的命根,可是她不可能這麼做,所以李綺莜拉着她,她也沒有太過掙扎,只是象徵性地喊幾下,然後揮舞着手裡的剪刀,用言語來發泄心中的不爽。
然而,你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放過杜婭楠,準備把小時候所受的欺負一次性地發泄出來。
這時候,在兩個女孩子詫異的目光中,你緩緩起身,臉上帶着一種讓杜婭楠只咬牙的淡淡笑意。
“他要幹什麼?”
這是,兩個女孩子此時心中唯一的想法。
你一言不發地走到杜婭楠的身前,臉上的笑容越發地猥瑣了起來。
正當杜婭楠準備開口的時候,卻見你伸手放在自己腰間,抓住了在包裹下半身的浴巾。
但見你咧嘴一笑,猛地把腰間的浴巾扯飛了起來!
“啊”
杜婭楠下意識地尖叫了出來,雙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雙眼,同時用超高分貝的聲音破口大罵:“你,你這混蛋!流氓!”
拉住杜婭楠的李綺莜原本也是嚇了一大跳,不過她畢竟瞭解自己的弟弟,因此在你扯飛腰間的浴巾之後,她發現你早已經穿了一條褲衩。
雖然鬆了一口長氣,不過心中多少還是遺憾“哎呀,我在想呢!?”
李綺莜在心裡不禁暗罵自己好幾聲,說起來,自從你回來之後,她發現自己原本平淡的心境被打破了。
在過去的六年裡,李綺莜一直都在找尋你,可以說用盡了各種方法。
一開始,她和你母親一樣都以爲你是被人拐走了,那段時間,李綺莜和你母親奔走各地,認識了很多人,也試了很多渠道,卻一直杳無音訊。
直到三年前,你父親病重,原本憑空消失的你,竟又奇蹟般地出現在手術室外面的走廊上。
當原本心境崩潰的你母親看到你出現的那一瞬間,她第一時間衝了上去,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兒子,並且用手不停地拍着你的肩膀,聲聲怒罵,顆顆晶瑩。
原以爲你回來就不會再走了,卻沒想到,你父親的病情剛剛穩定,你竟然又憑空消失了,他只是留下一張紙條,上面很簡單,就幾個字:“我還有事先走了,過幾年一定回來。”
那之後,你母親放棄了尋找兒子大動作,只是偶爾會詢問李綺莜,你離開多久了,有多少天,什麼時候回來。
這些,李綺莜當然也不知道,不過她還是不停地回答:“快了、快了。”
之後三年,李綺莜踏進了社會大門,進入這個所謂的大染缸。
李綺莜的出現,引來了許多社會精英們的追逐。開始第一年,她因爲工作無心理會這個,因此擺出一副冰寒的姿態,以三百六十度、全天候無死角的防禦狀態抵禦所有人的接近。有一次,在發現自己上司把迷藥放入自己的咖啡中時,李綺莜果斷報了警,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原來工作的公司,之後她選擇瞭如今的老闆,一個業界公認的女強人,岑妘。
岑妘和許多所謂的女強人不同,她擁有如今的地位,並非藉助丈夫,或者家庭的勢力,完完全全憑藉的都是自身的眼界和決策。
岑妘至今未婚,不過她領養了一個女兒,根據她自己所說,這個女孩子與她有緣。
當年岑妘也有自己心愛的男人,她也曾經認爲那個男人是自己的全部,兩人會相愛一生一世。
但是殘酷的現實,將岑妘辛苦編織的美夢敲得支離破碎。
在一場旅行中,岑妘和男朋友所乘坐的旅行大巴拋錨在東南邊境線一個相對偏僻的地方,當時出現了一夥外國強盜。危難關頭,平日裡對岑妘信誓旦旦、承諾會保護她一生一世的男友非但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保護她,甚至爲了保全他自己把岑妘推給了那夥外國強盜!
那是岑妘一生中最爲黑暗的一天,在那個她至今叫不出名字的地方,她失去了她的所有。
那背信棄義的男友最終也死在了那夥滅絕人性的強盜手中,當時的岑妘沒有絲毫的悲傷,因爲她正承受着更大、更多的痛苦!
岑妘最終還是咬牙活了下來,因爲她不能死,她死了,家中那瘸了腿、傷了腦子的母親怎麼辦?
岑妘是被兩個男人救得,她看不清他們的長相,只記得其中一人叫不死鳥,一個很奇怪的代號。和岑妘一同活下來的,還有一個三歲的女娃娃,女娃娃的父母都被強盜殘害致死,一直都是岑妘在照顧她。後來,聽說女娃娃再沒有親人之後,岑妘毅然決定撫養她,把她當成自己的孩子培養。
從那個時候開始,岑妘就再沒有跟任何男性有過密的接觸,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所有人的邀請她一概拒絕,把自己更多的時間都花在了小女孩的培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