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旭波使了十乘十的力,再加上他本來就比我胖上許多,此時他虎虎生風的衝着我撲過來,說心裡不怕,那是假的。
可是,我在軍伍這麼多年,身上的身手也沒有荒廢,雖然我現在渾身都疼,可是也知道自己不能落了下風。
我一把險中求勝的握住了林旭波的那把鐮刀,猛地用力一,林旭波沒有防備,整個人不穩,就朝着我踉蹌的撲過來。
我直接擡起拳頭,咬着牙,就狠狠的衝着林旭波的腦袋砸了一下。
林旭波的鼻子頓時就流了血,整個人如同殺豬一般嚎叫起來。
而另一旁拉扯着蕭薔和徐薇的幾個外國佬,看到林旭波受了傷,也連忙瘋了一樣就衝着我撲打過來。
我轉頭看向蕭強身上原本就已經穿了很久的襯衫兒已經被撕破了,白嫩的皮膚漏在外面一大伴兒,怒火中燒。
擡起林旭波手中的鐮刀,就衝着其中一個人砍了過去。
在這種弱肉強食的情況下,我若是對他們手軟,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我一把鐮刀就直接割到了他的胳膊上,只聽到那個人嚎叫一聲,摔倒在地上,血灑滿了整個沙灘。
鐮刀上面見了血,寫周圍的這羣外國佬,一個個也都知道害怕了,七手八腳地將那外國佬拖到一旁,卻根本沒有人理會林旭波。
我強撐着自己身上的疼痛,咬着牙走向林旭波,一腳就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而蕭薔和徐威這會兒也已經慌慌張張的走到了我身旁,兩個女人哭得滿臉都是淚,身上被掐紅了好幾塊。
“四海……”
蕭薔咬着牙湊到我旁邊,握着我的手緊張的渾身都在發抖。
畢竟這兩個姑娘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場景?
剛纔若不是我憑着一口氣將林旭波的鐮刀搶過來,那她們兩個,今天晚上怕是……
一想到這兒,我心中更是氣憤,腳下一用力就狠狠地踩了林旭波一腳,林旭波立刻出聲哀嚎。
我將鐮刀一把就紮在了他脖子旁邊,只要輕輕一動就能把他的大動脈割破。
林旭波這會兒也知道害怕了,整個人抖的不行,看着我舉起了雙手,做出一副求饒的姿勢。
“四海哥,趙大哥,你饒了我吧,我剛纔是鬼迷了心竅了,也是這羣外國佬要求的呀!咱們畢竟都是同事,你總不能就忍心這樣殺了我吧,你放了我一馬,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吐了一口血,只覺得自己的嘴裡都破了,看着林旭波一臉驚恐的神色,心裡卻越發憤怒。
“放了你一馬?我放了你好多次了,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的底線,現在居然還敢對這些女人用強,你他媽的算不算是個男人?”
“趙大哥,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吧!”
而剛纔那羣外國佬此時也開始滴裡咕嚕的說話,一個個臉上露出惶恐的神色。
徐薇和我說,他們也是在求饒,讓我們放過他們一馬。
我擡眼去看那羣外國佬,只見他們一個個也都臉色慘白,剛纔那個被我砍了一刀的,此時已經昏迷了,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狠狠的踢了林旭波一腳。
林旭波悶哼了一聲,掙扎着想起身,我拽着鐮刀一用力,頓時割破了他的脖子,流了血。
林旭波哀嚎着,我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看向他:“我真的不想對你下狠手,但是你若真是逼我,下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手軟了。”
“大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錯了!謝謝你放過我!”
“給蕭薔他們兩個道歉!”
我拽着林旭波的頭髮把他拎起來,林旭波半跪在地上,衝着蕭薔和徐薇連哭帶嚎的求饒。
蕭薔一臉的冷漠,徐薇早就已經嚇得傻了,拽着蕭牆的手,整個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林旭波道歉了好半天,我這才一把鬆開了他,拿着鐮刀看向他居高臨下。
“叫聲爸爸,老子今兒就饒了你。”
林旭波一愣,臉色慘白,我揮了揮自己手中的鐮刀,林旭波到是個能屈能伸的,看了看手中還在滴血的刀,立刻就跪在了地上,衝着我磕了幾個頭。
“爸爸,趙爸爸,你饒了我吧!”
我也不想再和他們揪扯,而且這個地方也不能再呆了,我們必須要快點回到山洞去看看這兩個女人有沒有傷到別的地方。
而且這裡有個外國佬在這裡受了傷,回去之後他們那一羣人難免會過了尋釁滋事,我現在也是遍體鱗傷,到時候一個人絕對應付不了。
而白偉終究是個慫貨,身旁的那幾個男同事也並不是個能用的,也就只有王平和陳建還算可以,可是王平現在傷口還沒有癒合,八成就算是打鬥起來也沒什麼用。
蕭薔和徐薇也實在是太過惶恐,所以走纔是上策。
我狠狠地剜了林旭波一眼,一瘸一拐的撿了地上我們來時帶着的籃子,還有裝的水瓶,轉身快速的離開了這一片矮樹林。
走出挺遠之後,我纔看向兩個女人:“快跑,這個地方不能久留,誰知道林旭波這個畜生會不會背後放冷箭?”
徐薇聽了我這話,機械的點了點頭,拽着蕭薔瘋了一般的就朝着我們的山洞跑回去。
我緊跟在其後,時不時的還看着身後的情景。
好在林旭波他們這次應該是一時之間也緩不過神兒來,所以等我們跑到山洞腳下的時候,他們還沒有回來。
我攙扶兩個女人攙扶着我一路上了山。
王曉曉和劉嬌嬌還正在山洞裡面編籃子,看到我們三個滿身是傷的回來,一個個嚇了一跳。
劉嬌嬌更是那塊地,就撲到了蕭薔和徐薇的身旁,上下觀察着。
“你們出去這麼久發生什麼了?”
“一言難盡吶,你快檢查,檢查她們兩個怎麼樣?”
王曉曉驚疑不定的點了點頭,立刻就去看徐薇還有蕭薔。
我則是坐在山洞口處觀察着山下的情況,眼下我不能繼續待在這裡,我必須要通知白偉他們一聲,我們已經發生正面衝突了,而且還把那羣外國佬打傷了。
現在這種情況若是實在不行,我們必須要聚在一起。
也只有聚在一起才更加安全。
我拿着一把槍,踉蹌的下了山,到山洞下的時候,纔看到王平正拿着刀在削樹枝,陳建坐在一旁發呆兒。
白偉他們則是在船艙裡,不知道在幹嘛。
陳建看到我渾身是傷,立刻就站起身子走到我旁邊,我把事情一說,陳建氣的破口大罵。
“林旭波這個畜生就是給臉不要臉!還真是瘋了啊!四海哥,咱們不能忍了,咱們必須要給他們一些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