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幫還是不幫啊?女人的心思真他媽的難琢磨,二月花突然跑掉,我呆在審訊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之後還有見過幾次認識的姓刑的警察過來調侃道:“哎呦喂,這不是那個誰嗎?怎麼又犯到我們局警花的手裡了?你這泡妞的手段還真有新意。”
我是有女朋友的人好不好,可警察你也不能得罪,我只能尷尬的笑了笑,對於他擅自下的這個結論不予應答。
答應自己女人的事情就要說到做到,這纔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的責任,既然二月花這條路走不通,那隻能打着二月花的名義找別人。
眼前這個警察嗎?雖然看起來挺不靠譜的,我還是試探的開口說:“師兄,我想知道要是一個案件發生在六年前,現在受害者想報案,你們這裡還管嗎?”
師兄什麼的是跟着二月花叫的,這叫套近乎,聽到我虛心請教,刑警官還真認真的開口道:“這個要看什麼案件,要是盜竊之類的話,六年時間太久,可要是殺人的話,過了多少年都是大案要案,你得具體告訴我點什麼我才能做出判斷。”
狠了狠心,我回答道:“強姦呢?”
刑警官略帶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語氣有點冷淡的說:“你該不會是來投案自首的,給我老是交代,誰是受害者,在什麼地方犯的案。”
我長的就像是作奸犯科的人嗎?他怎麼就能聯想到那上面呢,雖然不禮貌,但我可不想被人誤會成那種人,還是我最想弄死的那種人,結果就在我打算澄清的時候二月花回來了,懷裡抱着一大疊的資料。
進來以後她先對刑警官開口道:“師兄,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你去忙你的好。”
讓刑警官離開以後,二月花把跟前的資料全部推到我面前,意思很明顯,她讓我看這些。人家二警官不是不願意搭理我,她是去找資料了。
我一平民小老百姓去看警
察局的資料,這還能好好的離開這裡嗎?不過在強大的好奇心下,我打開了其中的一份檔案。
是一份協查通報,也是強姦案,發生的地點就是倪莉上學所在的城市,而時間正是六年前,受害者也是女大學生。很明顯,這和我來問的事情有某些關聯。
可有件事情我不明白,明明我並沒有對二月花說是關於倪莉的事情,而且關於倪莉是哪裡的人她也應該沒有告訴二月花,倪莉和二月花只見過一次面就是在昨個兒的汽車上,女人間的對話我插不上嘴,可我都聽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肯定沒有說到這上面。
別和我說二月花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那都是扯淡,這姑娘其實就是個辦事一條道走到黑的執拗性子的菜鳥警察而已。
這話沒有一點貶低的意思,就是陳述事實。
不懂就要問,要不然這件事情梗在那裡會很難受的,想了想,我用很嚴肅的語氣問道:“二警官,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這件事情?”
結果我剛問完,二月花的臉突然變紅,她有些尷尬的看着我說:“那個,你女朋友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我對她有興趣就查了一下這個事情,那個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警察的直覺。”
說實話,二月花說的這話我一點都不愛聽,說的就好像倪莉是什麼犯罪分子一樣,還有警察就能隨便的查人家的隱私嗎?警察就能知法犯法嗎?
沒錯,我接着就質問二月花道:“你什麼意思?你是覺得就見過一次面就能確定我女朋友身上有事?倪莉是招你還是惹你了?”我現在一定充分表現出了一個男人的暴躁,二月花一時語塞,完全不知道怎麼接話。
不過二月花警官那是誰啊,在她那裡,自己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有意義,是對的,大概在沉默了幾分鐘以後,她完全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和我說起了案子,她指了指我手裡拿着的那一份說:“這就是六年前的記錄,我放在上面是
因爲時間點相同,當時報案人是打電話報的案,而且只是說自己被強姦,然後報了一個地點。”
“在大學發生強姦案,這事相當惡劣的時間,接警的同事很快就找了人去查看,結果並沒有看到受害者,只找到了一個疑似強姦事件的現場,對現場物證進行收集以後確定這裡的確發生了強姦案,只是時間過了一天,能更加進一步提取的證據很少。”
“所以當你提出這個的時候,我很自然就想到了這個案件。”
還真會想?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了,不過現在是我有求於她,想了想我決定先壓下火氣,只是說話還帶有一點情緒,我看着二月花說:“倒是沒有想到我們二警官竟然有這樣的本事,對於六年前的事情都記得這麼清楚?”
二月花看了我一眼以後拿了最下面的兩個檔案遞給我,她告訴我說:“這不是單一案件,這以後每年這個月的某一天,在那所大學裡就會發生一起類似的案件,協查通報就是這麼出的,而我之所以對這個案子知道的那麼清楚,是因爲連續四年犯案以後,他到了我們市裡,現在我們手裡已經有兩個受害者了。”
這樣就解釋了爲什麼二月花在聽到這個事情以後露出大驚失色的表情,原來是這樣?不對,二月花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關聯的?
後來經過科普我知道了,之所以把這六起案件定性爲一個人的連環強姦案是因爲那個作案的人在每個犯罪現場都會留下一條白色的絲巾,完全一樣的,讓人不想到一起都難,警察局把這個案子定爲“白絲巾系列重大強姦案”。
和我說完以後,二月花又把資料全部劃拉到自己跟前,還抽走了我手裡在看的那一份,她是這麼說的:“這件事情已經進入到警局今年必破案件的序列,局裡組成特案組進行定向偵查,你就話就別再插手,要充分相信我們警察的能力。”
說的好友道理,我竟然就這麼被送出了警察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