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莉就這麼走了,在我眼前毅然決然的離開,沒有一絲留戀?爲什麼?我們明明是相愛的啊,當時的我整個人都是崩潰的,我要衝出去卻被何家的紙人圍住,他們再次強迫我回到二月花的新房。
不過再過去的時候,這裡已經不再像什麼新房,二月花被人呈大字形綁在牀上,身上的嫁衣也被換掉,穿着一身連體的裙子,裙子的質地很輕薄,透過去能清楚的看到修長的大腿。
倪莉剛離開,我竟然對別的女人起了反應?這不能怪我,這房間裡的味道很不尋常。
何元一就這麼大大咧咧的走進來,他看了看我,看了看二月花之後說:“張震既然送了我這麼一份大禮,我要是不幫他完成這個儀式,那還真對不起我們幾十年的交情。”
“你到底做了什麼?”他聽到我這麼問還真就什麼都說了,他揮手將在場的其他人全部都趕出去之後,讓我坐在了他的身邊,這該死的身體,在這種時候竟然又不聽我的指揮,就這麼乖乖聽他的指示坐了過去。
他現在倒很像是一個和藹的長輩,拉着我的手說:“你覺得當初張震是怎麼看上你的?” Www¤ ttκá n¤ c o
“你別想挑撥我和師傅的關係,什麼看上我,是我因爲生活所需才讓師傅給了我這份工作,你別想挑撥我和師傅的關係,師傅幫了很多忙,要不是因爲師傅,我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雖然平時對師傅的一些做事的手法還頗有微詞,可關鍵時候師傅能救命,我到現在都堅信我和師傅的感情絕對不會被任何人挑撥的。
聽到我這麼說,何元一笑了,恥笑的那種,他看着我說:“是嗎?真的是這樣嗎?你難道就沒有好奇?他應該在你身上動了不少的手腳吧?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現在的身體應該不是你之前的吧?而是一副由張震準備的新的身體?”
“你好好和我說話,不然的話我只能對你用
手段了,我這個人仗義,絕對不會讓你死的不明不白的。”
何元一很明顯的威脅了我,結果我根本沒表示啥,他就從懷裡掏出一個紙人按在了我的胸口。
他媽的現在不僅是身體不受控制,連說什麼話都是被人控制的,從我嘴裡說出來的話是:“我當時的確有那麼點懷疑,一切都恰到好處,理所應當。”
當時發生的畫面都瞬間閃回,我是爲什麼丟掉身體的?是師傅說,要是不換一具身體的話我就得死,換身體那是當時唯一能讓我活着的辦法,不過所有的東西都正好準備齊全,新的身體正好合適的身體,各種換靈所需要的道具,那些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的。
現在看一切都顯得太過刻意了,就好像是早就準備好的一樣。
“你是不是也懷疑了?”何元一都已經將我控制到這個份上當然也能清楚的讀取我的想法,他繼續說道:“當初招惹上食人族其實也是張震計劃的一部分,他需要一具集合天地靈氣的不是人類的身體,只有一切條件滿足之後,當然這裡面最主要的還是你。”
“我怎麼了?我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特殊?”沒錯,一個腦袋兩隻手兩隻腳,根正苗紅的五好青年,啥違反亂紀的事情都沒做,還時不時的幫着警察懲奸除惡,小時候也找人幫我算過命,就是一普普通通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那種。
要不是師傅給了我個活,還得加上無業青年的標籤。
“你當然特殊,你也不想想,何阿姑爲什麼會出現在你們村裡?因爲你們那個地方屬於大陰,是最適合產生陰性體質的人,何阿姑雖然表面上聽何沁沁的話,其實還是受我的指揮,他就是我命令蟄伏在那裡伺機打探消息的人。”
突然覺得自己成了好大一盤棋中的一枚棋子的感覺?幾乎是一句話都不想說,他想說什麼就說,愛咋咋地,我他媽的就聽着,信不信由我。
對於我死豬不怕開
水燙的樣子,何元一一點不在意的繼續自說自話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竟然會被張震先找到,而且順利的實施計劃,只剩最後一步,你們就能讓血嬰出世,到時候一定會生靈塗炭。”
說的好像自己多大慈大悲一樣,我現在也不是對何家人一點不瞭解,這家人才是爲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我不信他的鬼話。
我不信沒關係,他和我說了另外一件事情,是完全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他說了血嬰,那東西是集齊天地間至陰至邪的物質,而且血嬰有一個特質,就是隻遵從製造者的命令,一個成功的血嬰可以達到吞噬天地的能力,而擁有血嬰的人就可以爲所欲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血嬰必須有至陰男人和至陽女人的滋養才能成型,張震是從我們何家偷到的製作血嬰的辦法,只是其中一部分讓他找到你,改造好你的身體而已。”
“可關鍵的一點他是不知道,就是還需要一個女人,大概是老天真的想要這樣一個血嬰誕生,不自覺的就在你身邊形成個各種條件, 比如說這個叫二月花的女人。”
“我和你說的,你和二月花的姻緣是宿命天成你可能不信,但是她就是那個至陽的女人,你們兩個一起來到我們何家是天註定的,血嬰必定會在我們何家出生,爲我們何家所用,好了,已經說了那麼多廢話,我該幹正事了,麻煩你去二月花身邊躺着吧。”
我起身躺在二月花的身邊,何元一再次叫了人進來,是十隊的童男童女,他們赤身**的走進屋子之後,用隨身攜帶的匕首刺進了自己的心臟,血流在了地上。
這件房間的設計非常的特殊,一面巨大的鏡子鑲嵌在天花板上,所以我雖然渾身沒辦法動彈還是能清楚的看到發生的事情。
地面也不是一整塊,而是又很多凹槽的,血就這麼灌入凹槽中,然後注入到牀裡,當二十個孩子因爲失血過多昏倒之後,一陣叮鈴鈴的清脆聲音響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