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被關在那種地方我只能感嘆自己和死人總是那麼有緣,總是接觸到這些那些的地方,我被欒院長客客氣氣的請了出去,他還親自把我送回了病房。
前後如此大的差異必有鬼,我琢磨這事不對,不是託劍靈的福,那從我身體裡出來的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我現在對自己身體的所有權很在意,尤其是發生了之前蛤蟆的事情,靈魂替代,轉換什麼的實在是太可怕了,老子就想當自己。
回到病房的時候,師傅還沒有出來,我也不敢貿然進去怕出什麼岔子只能繼續在外面等,人靜下來就能好好的琢磨琢磨這事。
有些事情真經不起推敲,突然想到的一個可能差點把我驚的從椅子上摔下來,不會是那樣吧?一定不會是那樣的!
我想到了小欒,在食人族族長被消滅以後,我從老家回來的時候不是曾經還在火葬場裡遇到過一次嗎?當時的情況很古怪,我似乎和她發生關係也似乎沒發生,還有最後她和我說的話,她說照顧好我們的孩子,什麼孩子?
自從生了蛤蟆以後我確定從我的身體裡沒出什麼玩意,所以這話真的很莫名其妙,可是現在想想,也許她說的孩子根本不是什麼實質的東西,而是類似剛纔的影子之類的?
不然爲什麼那個什麼副院長會放過我,前後改觀還這麼大?我們可是滅族之仇,除非他覺得我很有用,比如用我的身體培育新的生命,等她孕育長成以後……腦補的畫面實在是太可怕了,我想到了之前自己從師傅肚子裡爬出來的畫面。
要是真的是我想的那樣,那等她成型以後就會從身體裡撕扯開我身體,踏着我散落一地的腸子還有飛濺出來的血肉慢慢的爬出來。
那個孩子有一雙血紅的眼睛,牙齒像鋼刃一樣鋒利,她猙獰的笑着將我身邊最重要的人一個個的全部吃掉,吃完人以後,她回頭衝我笑笑,露出一個酒足飯飽以後心滿意足的笑容,還甜甜的叫了我一聲‘爸爸’。
“臭小子,你怎麼了?”在被人拍了肩膀的時候,我驚的從椅子上跳起來,眼神驚恐的看着四周,然後聚焦在師傅身上。
開口說話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竟然把自己嚇到了失語,在脖子上狠勁的搓了幾下之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只是說話的語氣有些沙啞,我問師傅道:“事情辦妥了嗎?”
師傅白了我一眼回答我說:“找死是不是,竟然敢質疑我的本事,我告訴你,以後只要不受到特定的刺激,你這小媳婦絕對不會再想起那些事情。”
這個時候就必須要拍馬屁了,我狠狠的誇了師傅,把師傅弄舒服了以後,我相當正經的走到師傅的面前,然後當着他的面轉了幾圈以後對他說:“師傅,以你專業的眼光看我現在對不對勁。”
師傅看白癡一樣的看着我,然後狠狠的踹了我一腳破口大罵,說我有病,而且重度神經病,還有乾脆我也住進醫院看看病,就算是火葬場也不留神經病。
被這麼罵倒沒有什麼,我拖着師傅一起坐下來,把剛纔經歷的不靠譜的事情說了,還有我的推測,說完以後我問師傅,是不是真有那種可能。
師傅聽完以後沒有立刻做出判斷,他擡手翻了翻我的眼皮,然後又掀開我的衣服摸了摸我的肚子,一直摸還一直點頭,最後他眼神不對的瞅着我。
心慌氣短,我有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可師傅就瞅着不說話,可是把我急死了,我直接拽了死老頭過來問道:“到底是怎樣?是死是活你給個明話。”
結果師傅就用一種悲痛的語氣和我說:“京子啊,徒弟啊,你一路走好,師傅一定會給你風光大葬,然後給你找個風水寶地給你厚葬,還會給你好好超度,讓你早日脫離地獄去往極樂世界。”
我艹!
死老頭!
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能夠形容我的心情,我直接伸出手掐了師傅的脖子狠狠的前後晃倒,一邊晃還一邊衝他喊道:“在死之前我先拉你陪葬,在下面徒弟一定好好伺候你,孝順你。”
就沒見過我們兩個這麼不靠譜的師徒了,師傅在我手裡拼命的掙扎,他劇烈咳嗽完以後告訴我,上面的是他和我開玩笑的,我身體沒有一點異常,我自己瞎想的那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這又不是演電視劇。
他還和我說,可能是那欒院長覺得師傅他對他們還有用處所以纔會對我網開一面,對於師傅把什麼好處都往自己身上攬的行事作風我真的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該不該相信師傅的話?現在好像除了相信他也沒別的選擇,再說也對,哪裡會有那麼玄乎的事情發生?之前師傅是再環境才能把我生出來的。
師傅讓我別再胡思亂想,說他還等着我給他養老送終以後就騎着小三輪離開了醫院,我留下來陪倪莉。
進到房間的時候,倪莉依舊安詳的睡着,我情不自禁的撫摸上了倪莉的臉,然後輕輕的吻了下去以後自言自語的說道:“倪莉,今天將是一個新的開始,從今天開始以後我會保護你不再受任何的傷害,我要讓你成爲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知道倪莉現在聽不到這些,可這就是一個男人的保證,我甚至想,要不明天就去買戒指,然後和倪莉求婚。
還有從老家回來又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說好買房子的事情也擱置下來,這幾天就和倪莉去看房子好了。
要買個三室兩廳的,把老爸老媽的接來,我們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過日子,然年倪莉再給我生倆胖小子……
想着這些有的沒的,我趴在病牀邊就睡着了,我做夢夢到了和倪莉結婚的場景,倪莉穿着結拜的婚紗,一臉幸福的和我說他愛我。
早上的時候,我是被倪莉輕聲喚起來的,她一臉好笑的看着睡眼朦朧的我,用手使勁的蹂躪了下我的臉以後對我說:“要是天下所有陪牀的人都和你這麼嗜睡,那這病人可就要倒大黴了。
原來倪莉醒來叫了我好幾聲才把我叫起來,我想一定是做的夢實在是太美了吧?情不自禁的我把倪莉攬在了懷裡,重重的吻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