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看,淡淡地說道:“你說你鍛造材料三分之一的事?”
泡沫妹子有點吃驚地看着我,“你知道?”
我微微地點了點頭。
她就更吃驚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流川楓等人也十分好奇地湊了上來,紛紛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呵呵地笑了笑,“一開始!因爲如果這樣的話,就太變態了!人家給你一把武器的材料,你能做出三把出來,額外地賺了兩把的錢!試想一下,後期的武器難料又難找,又稀有,每一件的賣價都讓我幾輩子都花不完。但是如果找你的做的話,你不是要賺翻了嗎?我想,天痕這麼小氣的公司應該還沒有大方到那個程度!”
簡單的來說,就是能讓你賺的錢,天痕幹嘛不自己賺?你看我的防具店,本來也可以暴利的,但是我不能夠啊。我要是搶了天痕的飯碗了,那還有誰來爲這種鉅額的服務器維護費來買單呢?
所以,當時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天痕居然會這麼大方?
要說把熟練度減少一些,我還信,畢竟是早晚的問題,不會影響太大,但是材料節省三分之二就太誇張了。
泡沫妹子有點不好意思地低着頭,“原來你看穿了!”
我呵呵地笑了笑,“我不是看穿你的!而是看穿了天痕的小氣!出了名的小氣!有錢必賺!”
流川楓也激動地贊成說道:“就是!這個遊戲我都懷疑是不是隻有富二代才玩的起,什麼都要錢!天痕實在是太坑了!”
“不過怎麼說都比百年前的x訊好,天痕還算是一個有良心的開發商了!”
“這個我也承認!聽說以前的x訊什麼遊戲連倉庫擺攤全部都要錢,要是不給錢還沒法玩!”一說到這個流川楓倒是來勁地說道,典型的憤青啊。
我呵呵地乾笑了兩聲,對於歷史我也不想說太多了,畢竟那已經是歷史了,於是拍着我的鎧甲說道:“走吧!我們去找莫邪!我的這位兄弟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泡沫妹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用力地點了點頭,“我來帶路!”
普林斯堡的佔地面積應該是和帕特里克堡壘差不多,不過風格上卻和赤炎城大同小異,可能是因爲沙漠的緣故,這裡的npc的服飾都以厚重包裹嚴密爲主。
不過,玩家特別是女玩家依舊還是穿的那麼……你懂的。
穿過了普林斯堡的中央大街和中央廣場之後就出現在了普林斯堡鄧普羅家族的府邸前,這座就好像是王宮一樣的小宮殿。
泡沫妹子出示了身份之後,就帶着我們走進了鄧普羅家府邸的一樓大廳,她熱情地充當起了導遊地說道:“這裡是議事廳,是普林斯堡的心臟。不過平時這裡的人很少,鄧普羅家族是靠着武器鍛造起家的,所以他們非常注重武器的鍛造工藝。從議事廳的後方向後延伸的區域幾乎隨處可見那些高級的熔爐,還有一些npc在各個爐子的前面紛紛地忙碌着。
全都是5級的熔爐和鍛造臺,看來他們家族還真是敬業啊。
像伊謝爾倫要塞也不過是隻有一個熔爐和鍛造臺罷了,可是這裡卻是十幾個……太狠了!
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爲這裡是要大量打造兵器要造反呢!
泡沫妹子很小心翼翼地四處看了看地說道:“那個鄧普羅的族長不在,我們趕緊趁這個機會溜進地牢裡去!”
“地牢在哪?”
“跟我來!”泡沫妹子有點急切地說着招着手,我們就從那一排的鍛造臺的後面穿到了後面的一扇鐵柵欄門前。
門並沒有鎖,完全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泡沫妹子推門而入地迅速潛了進去,我們幾個人也跟着魚貫而入。
從陰暗的迴旋石梯一路向下走了一段之後果然就看見一個開闊的地下室,右側是一間間隔開的囚牢,不過裡面都是空空的!
就在這個時候,干將的亡靈就再也忍不住地竄了出來,慢慢地在我的面前凝化成形,然後東張西望地叫道:“莫邪?莫邪?你在哪?我來找你了!!”
而這個時候,就在地下囚牢的一頭昏黑的角落了傳來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鐵鏈聲。
干將立刻迫不及待地衝了過去,“莫邪?”
我也以爲終於是找到莫邪了,也急忙地跟了上去。
結果……
在最後一間的牢房裡是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七尺壯漢,體型好大,而且個子好高~因爲伸了一個懶腰,所以扯動了鐵鏈而已。
“大叔,人家叫莫邪,你動個什麼勁啊?”我無語地說道,“害人家白高興一場!”
那個大叔本來是對我們不屑一顧的,但是聽見我這麼發牢騷,他就不樂意了,惱火地說道:“怎麼了?躺久了,翻個身都不行?”
這大叔火氣還挺大的,也不知道他犯了什麼事情,居然被人關在這麼邊緣的普林斯堡的地下監牢的陰暗角落裡。不過就衝這他的火氣,我想過去也就是估計他硬氣,得罪了那些有權勢的,所以被人給雪藏在這裡。
而且看他蓬頭垢面,頭髮都及腰了應該是被關在這裡好長一段時間了。
看着他的長髮就不禁讓我想起了最近論壇挺流行的一句話:待我長髮及腰,少年娶我可好?而且一想到,我就忍不住地一陣雞皮疙瘩,渾身的不自在。
壯漢目光毒辣地看出了這一點,很不滿地說道:“怎麼?看我不順眼?看我很不爽?看着我就讓你那麼難受?”
我只能無語地說道:“你該剪頭髮了!”
壯漢不由地一愣,然後晦氣地罵道:“毛頭小子知道個毛!你該剪頭髮了?你才應該去剪毛呢!你們全家都要去剪毛!”
我狂暈,這都什麼人這是!咱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不跟他一般見識!
干將在附近飄了一圈回來之後焦急地說道:“我明明就感覺她在這裡,爲什麼卻看不見她?”
於是我把視線轉移到了泡沫妹子的身上,疑惑地看着她:“是不是有什麼機關?”
泡沫妹子無語地指了指那個蓬頭垢面的壯漢,說道:“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