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門外的一陣喇叭聲響給吵醒的,這一大清早的就在我們的門口鳴喇叭估計要被很多人從頭罵到腳.
昨天晚上和兩個妹子曖昧地打了一晚上的牌,到最後甚至被我贏得要脫內衣的地步了,不過我這人爲人還是比較大方的,還是給她們欠着了。
結果兩個妹子,最後都是穿着內衣和我打到了下半夜,最後實在是困的不行了纔回房間去休息。
“誰呀,這麼一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了……”我嘟囔抱怨着走到了門口,拉開了大門。
“明月姐?”我吃驚地看着她,她不是昨天晚上搬回去了嗎?怎麼一大清早地就出現在這裡了?
大門外停着一輛棕色的八座的mpv車,從搖下的車窗裡看見她正在後座上朝着我招手,而前座的駕駛位上還坐了一個長髮美女,咖啡色車窗擋住了看不見她的容貌。
“都八點了,你們居然都還沒有起來?”慕容明月顯得很吃驚地說道,“你們昨晚做賊了?”
做賊?我還想呢!
“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八點鐘就能起牀的?”我無語地說道,自從做了全職的職業玩家之後,我就沒有一天是十二點之前睡覺的更沒有一天是能在八點鐘以前起來的。
慕容明月不想多說了,而是直接說道:“我今天和穆雪帶我堂姐要去南山露營觀星,你去不去?”
我狐疑地看了看她:“屁股上的傷好了?”
慕容明月臉上微微紅了一下地說道:“不用你管!”
我無辜地說道:“不是我想管,而是你們兩個病號去露營不太好吧?”
慕容明月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沒錯,所以就想找你當苦力!幫我們把望遠鏡和帳篷背到山頂上去!”
擦,我就知道她來找我肯定就沒什麼好事,原來還真拿我當苦力了。
我伸長了脖子看了看車裡的那個女的,“那個就是你堂姐?怎麼從來沒聽你提過,你還有個堂姐啊?”
慕容明月白了我一眼,“我幹嘛要跟你說!再說了,我堂姐常年都在美國,又不常回來,提她做什麼?”
“那你們怎麼好好的就想去露營了?”我納悶地說道。
要說她們傷好了,什麼時候去那都沒問題,可這兩個都還是病號呢!去爬山露營不太好吧!
“我們已經很久沒去露營了,而且天文預報,今天晚上會有獅子座流星雨!不去看看就太可惜了!”慕容明月顯得很執着地說道。
“流星雨?”我鬱悶了,“那有什麼好看的?而且在咱們雲海不也一樣可以看的到嗎?”
見我推三阻四的,慕容明月有點生氣了,“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不去就趁早說,我就叫和尚了!”
想想讓和尚那個傢伙和三個大美女去,我怕他生龍活虎的把持不住,到時候破了戒就不好了。爲了挽救一個大好的四有青年,我決定豁出去了,“我去!”
慕容明月皺着眉頭看了看我,“你什麼意思?”
“我去!”
突然發現自己說這兩字的口氣有點不對,於是改口說道:“我是說我跟你們去!”
“那還不快點?”慕容明月白了我一眼說道。
“哥,你們要去哪?今天不上線了嗎?”站在二樓的樓梯口,我妹揉着迷濛的睡眼說道。
慕容明月就說道:“奕奕,我們要去南山露營觀星,你和婉兒去嗎?”
我妹好像見鬼似的驚訝地叫了一聲,瞬間就沒影了。
“她怎麼了?”慕容明月不解地問我道。
“去收拾東西!”我無語地說道,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這種活動我妹會不參加的話那就不是我妹了。
慕容明月也表示很無語,“果然是有其兄就有其妹!”
我停了下來回頭問道:“我,沒那麼神經吧?”
慕容明月擡起了左手,“給你十分鐘!逾期不候!”
果斷麻利地進洗手間洗漱完畢,進房間換衣服,多準備了一套衣服塞進了揹包裡。
習慣了那種什麼都能裝進去的揹包,突然覺得現實裡的揹包好小,塞了一套夏天的衣服就滿了。換了是遊戲,就是塞一套重甲都滿不了……
等我出門的時候,就看見我妹拉着一個旅行用的黃色的手拉桿箱包我頓時覺得我的揹包確實是小了很多。
“奕奕,你這是……”我驚訝地看着她,只不過是去露營而已,要跟出遠門似的拉一個行李箱?
“我和婉兒已經清理了很多東西出來了!”我妹很委屈地說道。
婉兒在一旁肯定地點了點頭。
好吧,我估計這一箱子到了南山腳下那也是屬於我背的份了,作爲全車當中唯一的一個男性,我絕對是苦力的命。
“走吧!”慕容明月不耐煩地催促地說道,“從這裡出發還要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到山腳的時候吃過午飯,我們就到附近的河邊遊玩一下,下午四點開始登山!”
看來,她來之前已經是做過功課的了,而且還特地換了一輛多作爲的商務車過來就說明她早就把我妹和婉兒給算上了。
這下也放心了一些,開這種車過來就說明她們已經準備齊全了。
我接過了我妹的手拉桿皮箱,抱着放進了後車廂,然後才上了車。
一坐進來的時候,一直都在駕駛座上綁着頭髮帶着墨鏡的司機突然轉身看了看我,然後摘了墨鏡地叫道:“之山?”
而我也略微驚訝地愣了一下,才從她的臉龐上認出,“若冰?”
這個時候我特麼地纔想起來,慕容明月慕容若冰,她們還真是堂姐妹!可是我昨天晚上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
“姐,你們認識?”慕容明月也是吃驚地從副駕駛座上轉過來看着我倆驚訝不已地問道。
“明月,你說的林三林三就是這個傢伙嗎?”慕容若冰顯然沒有料到她們說的就是我。
慕容明月無辜地點了點頭,“怎麼了?姐,你們認識啊?”
我也覺得這個世界挺小的,昨天我們還坐在咖啡廳一起和咖啡,然後告別,今天居然又見面了。
“哥,原來你認識明月姐的姐姐啊?”
“何止認識!”我笑呵呵地說道。
我能說她是我的初戀情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