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震撼

剛纔在外面又遇見爸爸了,大半夜了,爲了幾個錢,他還在跑出租車。

爸爸存了很大一筆錢,保證她今後十年生活無憂。

我要吃夜宵——

苗小苗的肚子咕嚕咕嚕的,現在知道餓了,自從這個痞子死了,他就沒吃過。捂着不舒服的肚子,餓的挺難受。

這混蛋活着,我們應該解決肚皮問題了。

繆柳西這個出租屋慘兮兮的,除了幾個大碗麪,什麼也沒有。

大碗麪也成,齊凌雲也感到餓了。

小肉球抱着比她大的碗就要吃,小嘴巴夠不着,就伸着小舌頭,小舌頭也夠不着,小手就伸進去了。

一根麪條被抓起來。

仰着臉,小肉球哭得嗷嗷的。

燙死了!

哎呀,燙死了,這邊齊凌雲知道痛。

田蘭把眼睛瞪得老大。

看着奶味十足的小肉球,再看看冷峻的小夥子齊凌雲,田蘭忍不住笑了,一個人竟然有兩種形態。

伺候小肉球兒,那是田蘭的事情。除了她,這幾個誰也沒有做過爸爸媽媽。

好同學失而復得,今夜無眠了。

齊凌雲還是一張冷臉,但是冷的帥氣。

付凱旋看着齊凌雲,這小子可稱爲潘安:“壞了,我愛上這痞子了。”

“是啊,齊凌雲。一個男人爲什麼要有擁有潘安貌?”繆柳西死死地盯着齊凌雲那張俊美的面容。

齊凌雲眉毛動了一下,依然冷峻。

給小肉球喂着飯,田蘭笑道:“你怎麼不說話了?”

小肚皮又在一動一動的:“我只負責吃飯,大傢伙她負責帥。”

看着田蘭,苗小苗意氣風發的說:“反正我睡不着了,我們到隔離牆那兒,隔着牆觀戰火吧,順便可以考慮搶劫!”

皺起鼻子,田蘭不削哼的一下:“搶幾個難民回來?”

“走哇,搶個難民去。”看着那個死人能吃能喝,再看看那個小肉球,吃東西比誰都猛,比她身子都長的麪條,出溜出溜就吸進去了。繆柳西又活過來了,聲音也大了。

年輕人幹事兒就是這樣雷厲風行,就是這麼荒唐。去隔離牆那裡的事兒,就這樣成了。

大半夜的,幾個年輕人,真的就去了隔離牆。

……

“哎呀呀,這些小兔崽子,怎麼膽子比本座都大?”

在陰曹地府裡,閻羅王看着自己的手心,嘆息道。

齊凌雲在陽間的一舉一動,全部在她的手心裡浮現出來。

一輛小汽車,在閻羅王的手心裡行駛。

隔離牆就在眼前。

夜半的隔離牆,一點也不寂靜。狼狽奔襲的,哭爹喊孃的,爛糟糟的一片。

牛頭馬面的脖子本來就長,由於不敢靠近閻羅王,只得把脖子伸得更長。

車停下了,齊凌雲和苗小苗攙扶着田蘭走下來。

“就這些人了。哈哈哈哈,幫手有了,齊凌雲,賑災去吧。”看着自己的手心,閻羅王的鬍子一抖一抖的。

“閻羅王,賑災物資在哪兒?”牛頭馬面看着閻羅王,齊聲問道。

正在物資嗎?閻羅王摸摸自己的鬍子:“說實話,本座也不知道。”

呀,咱可以這麼不靠譜嗎?叫人家去賑災,你什麼有賑災物資?

閻羅王大眼睛一瞪,粗聲粗氣的吼道:“本作也不是財神,我哪來的物資。”

牛頭馬面有點苦惱,你完了齊凌雲,看你拿什麼賑災。閻羅王這事兒辦的不地道,這不是爲難人嗎?

“你們兩個在嘀咕什麼呢?好像人間的災難是本座引起的。”閻羅王摸摸頭,在爲自己推卸責任,“本座只管爲上帝尋找賑災之人,至於賑災物資在哪裡,那可不關我的事兒。”

驚堂木被閻羅王,他在手裡,眼看着就要落下來。

牛頭馬面兩個人大眼兒瞪小眼兒,現在他們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官大一級壓死人。

要是驚堂木!落下來,咱們就得上刀山下油鍋了。齊凌雲,你好自爲之吧,咱們可不敢管了。

……

半夜的邊境,月光朦朧。

隔離牆那邊傳來嘰嘰喳喳的哭叫聲、呼喊聲。

一道隔離牆,把一條河隔成了兩個世界,這邊平和安靜,那邊哭爹叫娘。

“怎麼過去看看?”活過來的苗小苗什麼事兒都想幹。

田蘭掃他一眼:“你想什麼呢?”

“你還真想搶個難民回來?”在田蘭的手裡,小肉球的小肚皮一動一動的。

眼睛笑成一條縫兒的苗小苗,很喜歡小肉球兒:“對呀,哥想搶個小孩子來給你做伴兒。”

“過不去,”付凱旋有些焦灼,“我姑姑在那邊,我還真想過去看看,可是這道牆太高了,翻不過去。”

“在哪裡?”齊凌雲問。

“總統府幫傭。”

“去總統府搶人。”

苗小苗摳着專縫,擡起腳,可是找不到落腳的地方。

牆太高。女性不宜。

付凱旋仰起頭,看見好多人騎在牆上。但是沒有下來。鐵刺裡刮住了他們。

招呼幾聲,沒有人回答。

十幾分鍾過去了,隔離牆的上的這些人,一動不動。

看着眼前這幅畫面,田蘭嚇得驚叫起來:“苗小苗、齊凌雲快下來。”

回去吧,搶劫難民這個事兒就別想了。田蘭緊張極了,別付凱旋的姑姑沒搶出來,把眼前這幾個學生給送進去。

不搶了,難道我們家還缺一個祖宗?

女神的姑姑在那邊,爲了討她喜歡,苗小苗開始逞能。

“目前我們只能把姑姑的侄女保護好。”剛冷帥氣的齊凌雲,一把抓住苗小苗:“你知道他們爲什麼四肢耷拉着?騎在隔離牆上嗎?因爲他們被機槍掃射死了。”

被齊凌雲扔下來,苗小苗有點不甘心,他又在試探着往上爬。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齊凌雲步履踉蹌,她感到很不舒服,想再次把他抓下來,已經有心無力了。

鬼能死?付凱旋上前扶着她。

就在大家面前,齊凌雲慢慢變得透明,身體慢慢消散……

黑白無常來了,他們看見了作爲鬼魂的齊凌雲。

看着付凱旋空空的臂彎裡,再也沒有齊凌雲了,繆柳西又哭了:“齊凌雲,如果你還在這兒,刮個旋風告訴我們。”

旋風真的起來了,而且越刮越大。

樹枝枯葉,地上的雜物,甚至強那邊的呼喊與奔跑,全都被捲進了這個旋風。

他們被威在旋風中間,腳也漸漸的離地。

這不是幸福,這是死亡。和鬼在一起能有幸福?繆柳西又在胡思亂想。可是這是一個可愛的鬼。

此刻她非常想念那個小肉球,吃起飯來狼吞虎嚥的她,帶着油膩膩的小嘴兒,哼唧着把她的臉吻了個遍。

不讓吻就孬了,哭着嗷嗷的。

好啦,吻吧,吻吧。

黑白無常和齊凌雲,輕輕吹着那個旋風,越過了城市了上空,來到總統府外。

進了內宅,總統府裡的情景無比淒涼,這裡幾乎沒有人,橫七豎八的傢俱,在顯示着繁華後的淒涼。

在總統府裡轉了一圈,旋風又出來了。

這時,旋風裡的樹枝,枯葉漸漸落了下去,外面開始晴朗。

透過一道道風影,田蘭他們看到了一番景象,這景象一輩子都忘不了。

由於擁擠,火車上的人一片一片的往下掉;飛機機翼上的人也在往下掉;地上還有奔跑的,哭喊的,亂糟糟的,狼藉一片。

“教授,什麼比死亡更可怕?”付凱旋看着摔死的那一片人問。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絕望,他們的絕望被打碎了。”

這是怎樣的絕望,叫他們不顧生死?看着擁擠的人羣,苗小苗被震撼了。

旋風走得很快,但是想把這個苦難的國家轉一圈兒,那也得好長時間。

一圈沒有轉下來,作爲小鬼兒的齊凌雲又感到很難受。

“黑白無常你們聽着,我…………馬上……不能把他們扔……”

“明白,馬上把他們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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